沈城回归以后,为了给沈夫人一个教训,沈城把沈夫人手下所有的人都给换成了他的人,只要她想做什么不该做的,就会有人向他禀报。
沈夫人气急,却没有一点办法,但当她独自待在房间里的时候,却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生气,反而很是冷静。
“我的儿子,你以为妈妈我只有这些人手吗?你太小看妈妈我了。”
阮棠他们这边则是继续查探陶长渊的下落,但始终没有找到,他们也只能先处理其他事。
这天,郎溪平带着古震和阮棠来到了求助人楚家。
楚家最近非常不太平,楚父和楚母每晚做噩梦,身体也被查出有癌症。
大儿子楚淮南接手的公司项目一直出问题,虽然最后都解决了,但次数多了,难免让人不信任。
二儿子楚淮北是三金影帝,但最近也是经常被黑,还有人说他睡粉,目前被全网抵制。
三儿子楚淮东是医药研究员,最近被人举报说是他学术造假,就连他研究的药也是抢了别人的成果。
四儿子楚淮西目前还是大学生,回家的路上,经过了一条小巷子,无缘无故的就扯进了一桩混混约架里,被打断了腿。
一件事是意外,可这么多事全挤到一起,那可就不是意外能解释清楚的了。
以楚家的地位,自然知道特管局的存在,他们立刻就找了特管局,希望能尽快解决这件事。
三人到了楚家,看到楚淮南的那刻,都惊呆了,当然阮棠是装的。
至于原因,因为楚淮南和之前害死阮棠的楚南淮长的一模一样。
郎溪平和古震不知道原因,阮棠却知道。
千年前,楚南淮和收他的道士打斗的时候,被一名道士的法器打中过,那个法器的作用就是能打散人的魂魄。
只是,那个法器之前有所损坏,威力不太够。
但也确实把楚南淮身上的一丝魂魄给打了出来,那丝魂魄离开楚南淮以后,有了自己的机缘,稍微补全了一点。
之后,他又多次进入轮回,在千年的轮回中彻底补全了魂体,才成为了现在的楚淮南。
在她额外得到的那部分记忆中,楚家这次的事情是他们的对家找人做的,楚南淮偶然间来到楚家,替楚家解决了这次的事。
同时,他也认出了楚淮南的身份,就开始想着收回楚淮南。
因为楚淮南身上的功德比他自己多多了,只要两部分魂魄合二为一,他不仅能得到这些功德,洗清罪孽,还可以占了楚淮南的身体和身份,和阮绵绵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记忆中,楚南淮确实成功了,他一个罪孽深重的恶鬼,就这么成了有名的慈善企业家,再也不怕人发现了。
而楚家其他人,却在之后,先后出现了意外。
很难说,他们的死,是不是因为发现了楚南淮的异常。
跟楚家了解过具体情况后,三人开始在楚家转了起来,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这也在三人的意料之内,一家子都出问题,很大可能是祖坟出了问题。
于是,接下来三人又跟着楚父去了墓地。
楚家有自己独有的墓地,里面埋葬的都是楚家人,而且风景秀丽,风水还好。
等下了车,都不用近前,阮棠三人就知道确实是这里出问题了,那浓郁的黑气他们在这都看的一清二楚。
古震嘴里不停,“这是多大仇啊,居然这么搞楚家,咱再晚来个几天,这楚家人都得死了吧!”
楚父听到古震的话,神色大震,额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古先生,这么严重吗?”
古震点头,“我们一下车,就看到了这里的煞气,黑的都快滴出水来了。”
楚父连忙拱手,“古先生,麻烦您们了,我们家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居然下这么狠的手。”
古震拍拍胸脯,“放心交给我们吧,今天绝对给你解决了。”
“多谢几位先生。”
不得不说,楚父就是会做人,他的话和表情,就是让人舒服。
不像那个楚淮东,从见了他们,就一副看骗子的表情,现在听了这话,更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让人看了不爽。
来到煞气最浓的地方,也就是楚父父亲的墓地。
也不需要楚家人动手,古震一个响指,地上的土开始自己朝着两边移动,最后露出了七个缠着符纸的铁钉。
楚家人看到古震的手法都感觉不可思议,只是动动手指,这土就自己翻开了。
再一个,就是意外这土里居然真的有东西,而且只是站在这里,都能感觉到那些钉子的邪气。
“七煞锁魂局!”
阮棠的语气平静,毕竟这种风水局确实是作用于墓地的最常用的方法。
取七根带煞气的铁钉,可以是杀过人的钉子,也可以是用符纸额外加持过的,按照北方七星的方位,围着墓地埋下去,就可以破坏墓地的风水,同时还可以破坏墓主人后代的运势。
楚父询问,“那这该怎么处理呢?”
古震拿出七张离火符,“这是我们局里特意请人画的离火符,每一张都是上品,价值不菲。”
楚父明白了,“这些多少钱?我买了。”
古震摇头,“我说这么多,只是让你知道,我们破这个局也是不容易的。”
说完,手中的符纸一丢,每一张符纸正好贴到了地上的的七根铁钉上。
铁钉上原本的符纸霎时燃烧了起来,发出恶臭难闻的味道。
楚淮北捂着鼻子,还是没忍住,跑到一边吐了起来。
符纸烧完后,现场的那种阴冷的感觉也散去了不少。
与此同时,潘家的家主和一处民房内的道士装扮的人同时吐了血,不同的是潘家家主当即就没了性命,这也引起了潘家短暂的混乱。
而道士则是快速的封住自身经脉,稳住了伤势。
道士眼神阴翳,语气阴狠,“楚家的局被破了,是谁?”
略一思考,“难道又是特管局的那群人,真是多管闲事!”
郎溪平对楚父交待着,“这几天你就看看是谁死了,你就知道是谁害你们家了。”
“是,多谢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