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安推开店门,清凉的风瞬间驱散了周身的热意,前台服务员抬起头,一看是老板,立刻问好:“苏姐,您来了!”
苏安安点头回应,“嗯。”
苏安安继续往里走,走到自己的固定座位时,店长于姐也赶了过来。
于姐对着苏安安微微弯腰,“老板。”
于姐和苏安安私人关系不错,但是在店里她从来都是叫苏安安老板。
“嗯,于姐,把上个月的财务报表拿给我看看。”
于姐早有准备,把怀里的资料递给了苏安安,自己也在一边汇报,“上个月共收入元,除去人工、原料费…净收入元。”
“好,不错,这么大热的天,大家都不容易,你从账上拨两万,每天给大家买点消暑的东西。”
“是,老板。”
“于姐,过几天我要出去旅游,归期不定,每月的账单你每月五号给我发过来,有问题我会联系你的。”
于姐有点担心,她是知道老板家只有她一个人的,她一个人出去旅游,还有心脏病,她性子又清冷,又不怎么交朋友,这在外面出个什么事,可怎么办?
“老板,您一个人出去旅游吗?要不还是报个团吧!”
苏安安听出了于姐的担心,三年前她开这家店的时候,于姐来了,两人关系还是可以的。
苏安安微微一笑,声音柔和了几分,“于姐放心,我会请个私人助理,让他全程陪着我的。”
苏安安说的自然是云墨,她这次出来也是打算趁机把云墨他们放出来,让他们继续去挣钱做慈善。
于姐听了苏安安的话放心了些,三年的相处,她对于苏安安也是了解的。
一个孤儿,自己身体还不好,怕自己哪天没了有人伤心,所以连朋友都不交,就这么孤零零的一个人,明明年龄不大,却比大多数人都活的孤独。
出去走走也好,说不定能开心点。
“那老板,你找好助理以后,让他给我一个联系方式,有什么事随时联系。”
“好,我一确定人选就让他联系你。”
“嗯。”
苏安安说完就站起身,“好了,我先走了。”
“好,老板慢走。”
苏安安下午特意绕到了一个安保工作的楼下,在附近找了个监控死角把云墨他们放了出来。
让珊珊给他们造好身份,顺便办好身份证和银行账号,给云逸转了三千万,让他们自己安排好,以后要做的事。
总之,医疗、国家研究所、慈善机构是肯定要有人的,其他的随意。
云逸他们领了任务就分批离开了,其中云逸带着云尔—云五去开公司,云六—云十五进入国家各个领域的研究所,重点是武器、国安方面,剩下的研究医药、当医生。
总之,只要他们为国家做的越多,国家越好,能得到的功德就越多。
云墨则是陪苏安安去买点东西,再订上去国外的机票,第一站Y国。
第二天一早八点,两人就坐上了去Y国的飞机,飞机升空,慢慢的飞到人看不到的地方。
就在苏安安坐上飞机离开的时候,苏市机场内出现了一个和苏安安长的有八分相似,只是气质愁苦的女子。
她一出机场,就目的明确的朝着医院而去。
林丹娜坐在出租车上,闭眼休息,同时不停的设想着将要发生的事情。
上一世,苏安安就是昨天去世的,她去世后,她生前委托的律师,按照她的遗嘱,给了保姆一百万,咖啡厅转给当时的店长,其余的全部上交国家。
这件事还上了新闻,可惜他们家的人都不怎么看新闻,直到很久以后才看到。
苏安安的那张脸和母亲、和她非常像,他们后来也调查过了,苏安安就是他们家丢失的女儿。
可惜,当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很久,苏安安的财产也已经上交了国家,要不回来了,要不然,他们家也不至于破产,她也不至于被那个人当成替身包养,被他和他的前女友折辱了那么久。
她昨天才回来,在搞清楚现在林家的状况后,她就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可还是迟了一天,希望能来得及。
如今林氏企业资金断裂,只要证明她是苏安安的亲生姐姐,拿到苏安安的遗产,她们家就可以转危为安,她还是林家大小姐,也可以和那个人在一起了。
想起那个人,林丹娜不由勾起了嘴角,前世她为了渣男,辜负了他,他却为救她而死,这一世她一定会好好补偿他,和他好好在一起。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林氏企业好好的,不然他那个刻薄虚荣的妈一定不会同意的,到时候又要凭空生出很多事情。
“小姐,第一医院到了。”
“好。”林丹娜回过神来,付过车费,就下了车。
林丹娜和服务台的护士说明情况,护士让她稍等,她查一下。
“这位小姐,我们这里没有你说的那位死者。”
林丹娜睁大眼睛,“什么?没有?不可能的,你再找找,一定有的。”
护士看她说得笃定,又查了一遍,“抱歉,小姐,我们这里真的没有。”
林丹娜垂下头,喃喃自语,“怎么会没有呢?不可能啊,就是这家医院啊!”
前世,知道苏安安的事情后,她特意详细的了解了一下了关于苏安安所有的事情。
苏安安死后尸体就是被暂时放在了这里,三天后才火化的。
突然想到了咖啡店,林丹娜快速朝着医院外走去。
林丹娜下了出租车,看着眼前时光漫步的牌子,确定就是这。
“欢迎光临!请问您需要什么?”
“我是来找你们老板的?你们老板是叫苏安安吧?”
旁边的于姐听到这话,走了过来,“您好,女士,我是这家店的店长,您…”
看到林丹娜的正脸时,于姐惊讶的停下了话。
“您请跟我来,小雨,倒两杯咖啡过来。”说着,又问了林丹娜一句,“您看您要什么?”
“一杯摩卡。”
“好的。”
两人相对而坐,互相打量着,一时没有说话,直到咖啡被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