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灵云一脸愧疚的望向王昊,点点头。
“昊哥,对不起。”
“他是怎么知道云溪谷的?”
谷灵云道。
“可能是我弟弟说的。”
“你弟弟谷明云?”
王昊恍然,又有点奇怪。
“这人为什么会听吴德兴的?他是吴家的人?还是因为他就是武痴?”
谷步声摇摇头。
“他不是吴家的人,这严修一直挑战各路高手,以此追求先天武道。“
谷灵云说道。
“吴德兴大概是,利用了严修的好战之心,说你实力不凡,激他前来挑战。”
王昊眼睛微眯,这没什么德行可以啊。
这是要作死?
要不成全他?
谷步声看了看王昊,问了句。
“小友,你刚刚那身法是什么?你不是没学过武道吗?
可我见小友,那身法极为高明啊?”
王昊一听,就明白谷老头说的什么。
那哪是什么身法,那是遁术逍遥游,只不过速度太快。
谷老头看不出来罢了。
就谷老头看到的功夫,他早已经在云溪谷转了一圈。
但谷老头看到的就是,王昊好像瞬移一般,从前面消失,一下闪现到了侧面
王昊也是顾忌别墅好几个人。
否则他早把严修拍死了。
费那个劲干嘛。
“哦,那就是我闲着没事,研究的闪现术,玩游戏学的。”
王昊随口胡诌,他才不管老头信不信呢。
谷老头眼角不自觉的就抽了抽。
修为高就可以为所欲为吗?玩个游戏还能研究出个闪现术。
谷灵云一脸的羡艳。
“昊哥,你那个闪现术好厉害,能教我吗?”
“你的修为差了点,还不能学!”
“昊哥,你上次说等我修为高了,教我医术。
现在这个闪现术,也要修为高了才能学,可我的修为什么时候才能提高啊。”
王昊看了她一眼,神识扫过。想了下,取出一颗洗髓丹。
“来,张嘴!”
谷灵云听话的樱唇微张,王昊随手就把丹药投进了她的口中。
谷灵云只觉一股馨香入口,随即就在口中化开。
随即就有一股暖流,从腹部朝周身缓缓发散,让她感觉全身暖阳阳得。
“昊哥,你给我吃的什么?”
“帮助你提升体质的丹药,快回去洗个澡,好好修炼下,你就能突破了。”
谷步声一听还有这好东西,老脸微红。
“小友,你这个丹药,还有吗?”
王昊看了眼古老头,哪不知道他想什么,微微笑道。
“谷老,这是一种提升体质的丹药,你已经先天修为,周身澄净通透。
这丹药对你已经没用。”
谷步声犹豫了下,又向王昊问道。
“小友现在的境界,是否已经进入了先天罡劲的境界?”
王昊有点奇怪,先天罡劲?这是什么境界,但他肯定不是。
他只不过把修士法力,模拟谷老头那学来的运气发力方法使用了出来。
谷老头说是什么五大先天高手。
但实际上他根本不清楚,武者修为境界怎么区分的。
王昊有些好奇的问道。
“谷老,你们武者修为境界怎么区分的?”
谷步声一脸疑惑。
“小友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吗?”
王昊一脸理所当然。
“小友的内家修为谁教的,他从来没跟你说过吗?”
“一个游方道士,教我医术的时候,顺便教的,早不知道去哪了。”
谷步声好心塞,顺便教一下,就这么强,我也想被顺便教一下。
谷步声给王昊大概讲了武者境界划分。
武者修为境界划分,源自道家的后天返先天的理念。
众人所知的明劲,暗劲,化劲都属于后天,也被称为后天三境。
谷灵云就处在暗劲巅峰,即将步入化劲。
超越化劲就是到达了先天境界。
先天境界并没有明显的区分。
只有一个众说纷纭的丹劲,并未得到所有人的承认。
因为至今没人在这个境界,能达到明显高于别人的地步,只以修为深厚论高低。
谷步声一直感觉自己,隐隐有更进一步的感觉,但他也不知道怎么样突破。
怎么样才算突破了目前的境界。
今天见王昊出手,他感觉王昊就已经有远远超过他的实力。
他所谓的先天罡劲,也只是一个猜测中的传说,没人知道是什么样的。
王昊听完一脸便秘的表情。
什么后天、先天,丹劲,先天罡劲,他知道个鬼,他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要怎么突破,他更不知道。
他就是个挂逼。
他根本没有什么能告诉谷步声的,他哪知道怎么突破,怎么算突破。
“谷老,你说的怎么突破,我不知道,反正我练着练着就这样了。
至于你说的怎么算突破了,我也不知道,大约就是这样了。”
然后王昊就在谷步声,和谷灵云一脸惊骇的表情中。
缓缓升空,离地三尺凌空而立。
王昊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耸了耸肩,摊摊手,一脸的无所谓。
他也只能是糊弄了,反正自从他修为踏入七阶交靖关,他就可以凌空而立。
要不是怕吓死两人,他还可以给两人表演个空中飞人。
谷步声看着飘在空中的王昊,此时内心满是惊骇与渴望。
这就是下一个境界吗?
原来突破下一个境界,竟然可以完全无视物理定律,凌空虚渡。
谷步声此时的内心可谓是惊涛骇浪,他感觉自己隐隐找到了突破的方向。
他的轻身术,已经可以做到短暂的滞空停留。
甚至已经可做到,传说中的达摩一苇渡江的地步。
虽然达不到渡千米大江,但两三百米小江他自认为可以很轻松。
这也就是最初见王昊时,他表演了一段青萍渡水的原因。
王昊给两人表演了下,也不管他到底给两人,造成了怎样的心理冲击。
留下两个懵逼的人,自顾自的回楼上喝茶去了。
他更不知道,他的举动,将谷步声这个先天高手,引向了一条不可预测的道路。
几天后的港城,有个倒霉蛋同样也走向了一条不可测的道路。
港城吴家今天来了一个人,年约四十,脸色沧桑,面容阴郁。
管家看着一瘸一拐走进大门的人,堆起满脸的讨好笑容迎了上去。
“严先生,您来了,吴少爷正在客厅等您,请这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