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太和殿内,气氛凝重。皇帝捏着北疆密信,脸色铁青:“黑水国太子竟敢公然进犯!”阶下,凌薇心中已有定计,上前一步道:“陛下,屡次危机皆因情报滞后。当务之急,是建立一张覆盖朝堂、民间、江湖乃至后宫的情报网,方能知己知彼,防患于未然。”
周尚书深以为然,皇帝当即准奏,命凌薇全权负责。
领旨后,凌薇迅速在战王府召集核心人员:暗卫头领秦风、黑虎街首领铁山、心腹青竹与陈巧儿。她清晰部署:秦风麾下暗卫负责朝堂与边境动向;铁山的市井势力渗透民间,监察市井异动;青竹心思缜密,任情报总管,统筹全局。此外,她命青竹次日入宫,以“共护皇室”为由,与素有情报渠道的贤妃结盟,共享后宫消息。
贤妃爽快应允,情报网络骨架由此迅速搭成。王府后院专设情报房,各方信息如流水般汇入,经青竹与学徒筛选、核实,呈于凌薇案头。
三日后,网络初显锋芒。铁山上报:城西“醉春风”酒楼有西域装束者与藩王余孽密会。暗卫顺藤摸瓜,竟截获黑水国密使欲在京城粮仓投蛊的惊天阴谋。凌薇即刻命沈从安加强戒备,医疗队预布驱虫药汤,一举挫败危局。皇帝对此大为赞赏,专款支持,凌薇遂完善机制,设立红、黄、白三色蜡封区分紧急程度,并制定复杂暗号以防泄露。
然而挑战接踵而至。一日,青竹发现两份关于黑水国粮草路线的情报矛盾。追查之下,竟是一名边境商队掌柜受影组织胁迫传递假消息。凌薇一面安抚保护线人,一面下令所有民间情报须经暗卫核实,并设下圈套。她故意放出“三日后运粮北上”的假情报,果然引出黑虎街一小头领内鬼,顺藤摸瓜清除了影组织的一处暗桩。
此后审查愈发严格,情报网日趋稳固,甚至将触角伸向江湖。一份密报显示,江南“毒影门”主受雇刺杀萧玦。凌薇急信预警,萧玦得以生擒毒娘子。审讯得知,黑水国太子计划趁半月后大雪封山,由“风雪口”偷袭,并令影组织在京城制造混乱以牵制援军。
凌薇火速呈报,朝廷从容布防。半月后,北疆捷报与京城平乱的消息同时传来,黑水国偷袭惨败。情报网之功,令其声名远播,更多势力自愿加入,网络扩展至全国。
但暗流从未止息。不久,青竹破译一封密信,惊悉核心层中竟有代号“夜莺”的黑水国卧底。凌薇再度设局,以“萧玦三日后返京”为饵,最终揪出潜伏于贤妃宫中的太监“夜莺”。贤妃后怕不已,全力配合肃清,情报网壁垒更为森严。凌薇进而推行“变色墨水”与特制药水等保密手段,并将运作机制编纂成册,规范各环节。
此时,边境情报又至:黑水国太子因败绩被斥召回,其弟二王子接掌兵权,此人更为狠辣,正集结兵力。同时,江南传来楚王余孽勾结太湖水匪、欲图苏州扰乱粮草的消息。凌薇双线应对,一面预警北疆,一面遣秦风率暗卫南下协剿,迅速平定江南之乱。审讯得知,此举亦为黑水国二王子策动。
凌薇旋即利用情报网影响西域局势。得知黑水二王子正拉拢雄鹰部落,她即刻许以贸易互市之利,劝服雄鹰部落拒盟。二王子恼羞成怒,转而威胁雄鹰部落。凌薇促成萧玦与雄鹰部落结盟,再于黑石关共设埋伏,重创来犯之敌。
连番胜利鼓舞人心,然凌薇不敢有丝毫松懈。果然,最新密报带来最严峻的挑战:黑水国国王御驾亲征,率十万大军压境,西域黑蝎部落携大量蛊虫毒师加入敌营。
山雨欲来,凌薇正欲将这份关乎国运的情报急呈御前并传讯北疆,情报房一名人员却惊慌奔入:
“王妃,不好了!存放黑水国核心动向的密匣……被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