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仪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扫过朝堂上的众人。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透着一股破局的决心。只见她向前迈出一步,正欲开口,整个朝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她将如何打破这看似无解的僵局。
面对赵高及其死忠党的发难,刘仪心中虽气愤如焚,但表面上依旧冷静沉着,宛如一泓深不见底的寒潭。她深知,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之上,此时慌乱便等同于自乱阵脚,唯有凭借确凿的证据和无懈可击的道理,才能撕开赵高及其党羽精心编织的伪装。
刘仪轻轻抬手,示意侍从将证据再次呈上。那一张张薄纸,此刻却仿佛承载着千钧重量。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朝堂的每一个角落:“赵高,你口口声声说我污蔑于你,那便仔细看看这些证据,究竟是真是假!”她拿起一份江湖势力内应的供述,展开后展示给众人,“这是江湖势力内应的亲笔供词,详细记录了你与他们勾结的来龙去脉,从如何商议发动宫廷政变,到具体的行动计划,事无巨细。难道这也是我凭空捏造的不成?”
赵高脸色微变,却仍强装镇定,冷笑道:“不过是些不知从何处得来的伪造之物,怎能作为定我罪的证据?想必是你为了陷害我,威逼利诱之下,让那些人胡乱编造的。”
刘仪不慌不忙,又拿起一份政变计划的详细记录,目光如炬地盯着赵高:“那这份呢?这上面详细记载着政变的时间、地点、参与人员,甚至连如何控制宫廷侍卫,如何胁迫陛下的步骤都一一写明。若不是你精心策划,又怎会有如此详尽的计划?”她顿了顿,环顾四周,提高音量道:“各位大人,如此清晰明确的证据,岂是轻易能伪造的?”
紧接着,刘仪有条不紊地继续说道:“从江湖势力内应的供述,到政变计划的详细记录,每一项证据都相互印证,形成了完整的证据链。这些证据,绝非捏造!”她犀利的目光扫向赵高的死忠党大臣们,质问道:“诸位大人,若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没有确凿的证据,又怎敢在这庄严的朝堂之上,公然指控赵高?”
一位死忠党大臣涨红了脸,试图反驳:“哼,说不定你是故意设局,故意让这些人写下这些东西,以此来构陷赵大人!”
刘仪冷笑一声,毫不退缩:“设局?如此复杂的布局,涉及江湖势力、宫廷侍卫等多方人员,岂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况且,若我真有如此通天本领,又何必在此与你们口舌之争,直接将你们一网打尽便是。但我刘仪,向来行事光明磊落,只讲证据,以理服人!”
另一位死忠党大臣也不甘示弱:“你不过是巧言令色,妄图混淆视听。这些所谓证据,根本不足以证明赵大人有罪!”
刘仪神色严肃,目光坚定:“证据摆在眼前,你们却视而不见,一味偏袒赵高。究竟是真的认为这些证据不足,还是你们本就与赵高狼狈为奸,害怕真相大白后,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朝堂上,气氛剑拔弩张。刘仪据理力争,言辞犀利,每一句话都如同重锤,敲击着赵高及其死忠党的防线。而赵高死忠党们虽仍在强词夺理,但气势已明显弱了几分。
然而,赵高死忠党仍不罢休,他们仗着人多势众,继续与刘仪僵持着。朝堂上分成两派,一派支持刘仪,认为证据确凿,赵高罪无可恕;另一派则力挺赵高,坚称刘仪是在诬陷。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争吵声在朝堂内回荡。
这场朝堂纷争究竟会如何发展?是刘仪能成功说服众人,扳倒赵高,还是赵高及其死忠党会想出新的阴谋诡计,扭转局势?一切都充满了未知,而所有人都被卷入了这场风暴的中心,等待着命运的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