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载荷状态下,不要25分钟就能飞抵煤城上空!
东北虎倒吸一口凉气:那岂不是撒泡尿的功夫就到?
更麻烦的是这个——纸扇诸葛亮用红铅笔圈出航线,他们可以沿着浑河谷地超低空飞行,等听到引擎声时已经来不及反应了!
所有人听令!罗战一脚踹开弹药箱,爆破鬼才负责西门,鄂地九头鸟负责北门,秦卫国负责南门,至于东门就交给我了
安排好作战计划后众人飞奔跳上之前陆九渊兑换的道奇db 1.5吨军用卡车。
快快快!纸扇诸葛亮扒着车门大喊,每耽误一分钟,小鬼子的炸弹就离平民区近一公里!
六辆卡车咆哮着冲进夜色,远处隐约传来闷雷般的引擎声......
各机注意,这里是红菊一号。耳机里传来刺啦刺啦的杂音,编队指挥官宫本王正大尉扶着劣质的九四式航空无线电喊道,保持高度800米,投弹后立即爬升——
红菊三号收到。二号机的任城思也少尉咧嘴一笑,转头对投弹手喊,听说支那猪用脚盆鸡勇士的头颅筑墙?
无线电里顿时爆发出癫狂的笑声。
红菊五号的飞行员酒井一郎突然插话,诸君!我建议先扫射平民区!看那些支那猪像老鼠一样逃窜最有意思了!
宫本王正的声音夹杂着电流杂音传来,准许自由扫射...但别忘了主要目标...轰炸煤城城,让这座城,鸡犬不留
任城思也猛拉操纵杆,飞机一个俯冲。
透过开放式座舱,他已经能看到煤城城的轮廓,诸君快看!那些蚂蚁般的支那人还在搬沙包呢!
哈哈哈!看我的!
任城思也少尉的双眼布满血丝,猛地按下机枪按钮,机翼两侧的7.7毫米机枪喷出火舌。地面上顿时炸开一串尘土,几个正在搬运沙包的平民像破布娃娃般被撕碎。
打中了!打中了!
任城思也癫狂地拍打着仪表盘,口水从嘴角飞溅到风镜上,看那个支那女人抱着孩子跑得多滑稽!像只被踩断腿的母狗!
无线电里顿时响起一片鬼哭狼嚎般的笑声。
红菊七号的飞行员森田突然一个俯冲,飞机几乎贴着屋顶掠过,巨大的气流掀翻了一处民房的茅草屋顶。
诸君!看我的特技表演!
森田怪叫着,操纵飞机做出一个危险的横滚动作,机翼几乎垂直擦过一座钟楼的尖顶,支那猪们,快跪下感谢皇军的空中舞蹈吧!
酒井一郎的声音从无线电里传来,带着病态的兴奋:森田君,我们来比赛吧!看谁先打爆那个支那军官的脑袋!说着突然压低机头,瞄准了一个正在指挥疏散的士兵。
赌一瓶清酒!森田狂笑着回应,两人几乎同时开火。
子弹在地面上犁出两道交错的死亡轨迹,那名士兵的身体瞬间被撕成两半。
我赢了!
酒井一郎看着飞溅的血肉,兴奋得浑身发抖,看到没有?他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炸开了!
任城思也突然发现了一群正在逃往防空洞的妇女儿童。
诸君!看我发现什么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让我们玩个游戏,看谁能用最少子弹打死最多支那猪!
无线电里顿时响起一片叫好声。
十二架轰炸机像嗅到血腥的鲨鱼般围了过来,机枪子弹暴雨般倾泻而下。一个抱着婴儿的母亲被拦腰打断,婴儿飞出去好几米远,还在襁褓中哇哇大哭。
哈哈哈!那个小崽子还活着!任城思也兴奋得声音都变了调,让我来送他去见妈妈!
就在他准备再次俯冲时,耳机里突然传来宫本王正的怒吼:八嘎!注意你们的高度!支那人的防空——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亮起数道火舌。
56式高射机枪的14.5毫米穿甲燃烧弹像死神的长鞭般扫过天空,红菊三号的右翼瞬间被打成筛子。
不!不!
任城思也惊恐地看着断裂的机翼,飞机像醉汉一样打着转坠向地面,妈妈!救——
轰隆一声巨响,红菊三号在城郊化作一团火球。
“那是什么!”
瞬间看到任城思也驾驶的飞机化成一个火团坠入城郊,其他19架飞机的飞行员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防空武器!”
“八嘎!支那人有防空武器!”
“赶紧拉伸!”
拉升!立即拉升!
宫本王正的声音在无线电里炸响,几乎盖过了引擎的轰鸣。
狭小的机舱内,他猛拉操纵杆,八八式轰炸机的机头艰难抬起,机腹的炸弹因为突然的机动稀里哗啦地掉下去好几颗。
收到!
酒井一郎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慌乱。
就在刚刚他的飞机完成一个俯冲,此时高度仅有300米。
机舱里的高度表指针疯狂抖动,警报器发出刺耳的尖叫。
想跑?门都没有!
“兄弟们给我打!”
罗战怒吼着,双手死死握住高射机枪的握把。
14.5毫米子弹的恐怖后坐力震得他虎口发麻,但枪口喷射的火舌却一刻未停。
就在这一刻,煤城城外8挺56式四联高射机枪同时喷吐出愤怒的火舌,在空中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
借着子弹飞射出去产生的火花,罗战甚至可以看到酒井一郎那因恐惧而极度扭曲的 丑脸。
“小鬼子,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
罗战双手紧紧地握住着握把,枪口死咬着飞机不放。
“砰砰砰!”
几道沉闷的响声传来。
14.5mm子弹,轻而易举撕碎小鬼子八八式侦察机那薄如蝉翼的铝制蒙皮。
酒井一郎的飞机在空中剧烈颤抖,右侧发动机突然爆出一团黑烟。
不!不!
酒井一郎疯狂地拍打着仪表盘,机舱里弥漫着焦糊味和燃油泄漏的刺鼻气味,透过破碎的挡风玻璃,看到地面上的高射机枪阵地正喷吐着致命的火舌。
又一发穿子弹直接命中油箱,整架飞机瞬间变成一个巨大的火球。
酒井一郎最后的惨叫声被爆炸声吞没,燃烧的残骸像流星般坠向城外的浑河。
“又打下来一架!”
“淦,这飞机打的真鸡儿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