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国战略重心的南移与对人妖国的成功压制,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本就暗流汹涌的东南亚局势中,激起了层层扩散的涟漪,南越国冉然成为东南半岛的霸主,在东南半岛这块土地上,其他国家对南越国构不成威胁,东南亚其他国家跟南越国没有太大的利益冲突,南越国的军事实力在东南亚这片区域上已不容小觑,他们没打算跟南越国直接发生冲突,这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好处,各方势力都在重新调整自己的姿态和策略,而阮敏与黄子钰,则抓紧这难得的战略窗口期,全力夯实内部根基。
美国,夏威夷,太平洋司令部。
巨大的电子海图上,清晰地标注着南越国军队最新的部署态势。那道沿北纬17度线密集分布的红色力量标识,以及南部沿海星罗棋布的海空军符号,让作战室内的高级将领和情报分析师们面色凝重。
“先生们,我们面对的,不再是一个局限于陆地的区域性武装,而是一个正在迅速崛起的、拥有清晰海洋战略和相当军事实力的潜在对手。”司令官敲打着地图,“他们将最精锐的33万大军压到南方,意图非常明确——就是要抗衡我们的海上力量,争夺南海的话语权。”
一名情报官补充道:“更令人担忧的是他们的军工体系。根据有限的情报显示,他们在北部的工厂正在加速生产,并且整合了来自多方的技术。虽然目前仍以仿制和组装为主,但自主创新的苗头已经出现。尤其是导弹技术,得益于之前的交易,他们进步神速。”
“不能再给他们更多时间了!”一个强硬的声音响起,代表着部分鹰派将领的观点,“必须在他们羽翼彻底丰满之前,采取更果断的行动!加强我们在南海的军事存在,联合更多盟友,进行更强有力的‘航行自由’行动,甚至……考虑有限的‘外科手术式’打击,摧毁其关键的军工节点!”
但也有人持谨慎态度:“将军,别忘了龙巢的教训。他们拥有我们尚未完全摸清的防御能力和反击决心。直接军事对抗风险极高,可能将我们拖入一场代价巨大的地区冲突。我们应该侧重于巩固与菲律宾、澳大利亚、甚至印度的同盟关系,通过经济、外交和网络空间持续施压,从内部瓦解他们。”
太平洋司令部内部争论不休,但一个共识已经形成:南越国(及其背后的潜龙)已成为美国在亚太地区必须严肃对待的、长期的主要战略挑战之一。更多的侦察资源被调动起来,紧盯南越国南部和龙巢的一举一动;外交官们频繁穿梭于东南亚各国首都,试图编织更紧密的对南越包围网。
就在外界将目光聚焦于南越国南部重兵集团时,北纬17度线以北,包括龙巢基地在内的广阔区域,正悄然转变为支撑整个体系的“铁砧”和“熔炉”。
龙巢基地,地下深处新扩建的军工研发中心。
帕拉妮在卫斯理和几名核心工程师的陪同下,视察着一条正在试运行的生产线。流水线上,不再是简单的步枪弹药,而是闪烁着金属寒光的导弹壳体和高精度的导引头部件。
“夫人,‘雷霆-1’型短程战术导弹的国产化率已经达到68%,关键的控制系统和战斗部已经实现自产。预计下个季度,第一条完全自主的组装生产线就能投入使用。”一名工程师兴奋地汇报。
卫斯理推了推眼镜,补充道:“我们整合了来自东欧专家的结构设计、华国提供的部分核心算法,以及通过黄氏渠道获得的精密加工技术。虽然距离完全独立研发还有距离,但保障战时持续供给的能力已经初步具备。”
帕拉妮仔细查看着参数,点了点头:“很好。但要加快进度,尤其是推进剂的稳定性和射程精度,必须达到甚至超过原版标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她的目光扫过忙碌的车间,这里生产的每一枚导弹,都是未来对抗强敌的底气。
除了导弹,利用北熊国技术和自身钻研,改进型火箭炮、新型装甲运兵车的原型车也开始在秘密试验场进行测试。龙巢,不仅是军事堡垒,更在以惊人的速度,蜕变为一个高度自持的尖端军工研发和生产综合体。
南越国首都河内,总统府。
阮敏刚刚结束了与内阁成员关于第一个“五年经济发展计划”的审议。计划雄心勃勃,旨在利用相对和平的时期,快速提升国力,重点发展能源、交通、重化工以及信息技术产业。
夜深人静,她与黄子钰在办公室旁的休息室内,对坐品茗。窗外是寂静的城市,而他们讨论的,却是这个国家的未来命运。
“压力很大,”阮敏揉了揉眉心,“美国不会坐视我们发展,南部的军事对峙消耗着巨额资源,北方的建设也需要持续投入。我们必须精打细算,每一步都不能走错。”
黄子钰为她续上茶,语气沉稳:“压力也是动力。南部重兵集团是必要的威慑,没有它,我们连发展的机会都没有。北方的军工和重工业,则是我们能否将威慑持续下去的关键。我们现在做的,正是在打造一个能够良性循环的体系——以南部的军事安全,换取北部的发展空间;以北部的工业产出,支撑南部的军事存在和未来的升级。”
他顿了顿,看向阮敏:“更重要的是,我们与潜龙,与龙巢,已经深度绑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帕拉妮在北方打造的‘熔炉’,不仅仅是为了潜龙,也是为了南越国。我们的军队需要他们的武器,我们的国防需要他们的技术。”
阮敏沉默片刻,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只是有时候会觉得,这个国家的命运,似乎系于我们几人之手,太过沉重。”
“但我们别无选择,也无需退缩。”黄子钰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我们创造了眼下的局面,就有责任带领它走下去。南越国、潜龙、黄氏财团……我们已经是一个无法分割的‘命运共同体’。只有紧密携手,才能在这盘大棋中,杀出一条生路,赢得属于我们自己的未来”。
黄子玉把阮敏抱在怀里,声音从她的耳边响起:“不用担心海路被封锁,我们可以在华国建个公司和物流基地,接外国人的订单,然后把订单发到国内生产,再把南越国的商品通过海运或铁路运输到华国,然后重新包装,再通过华国货轮输送到世界各地,或者说加大跟华国的合作,我们把产品卖到华国。除了华国,我们还有北极熊国可以合作,我们可以用我们的轻工业产品换取北极熊国的矿产资源、军事装备和技术,而且我们在南海牵制住了美国一部分军力,华国不会让我们轻易倒下的,或明或暗地的支持是少不了的,所以我们并不是孤军奋战,就算真的失败了也没关系,我们都有留有后路可以走,我大哥黄天就是我的后路,相反我也是他的后路”,黄子钰第一次把黄氏财团和黄氏宗族的战略透露了一部分给她知道。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也带着一种深沉的承诺。阮敏看着他,心中的些许彷徨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共同面对挑战的决绝。
新的战略布局已经完成,内部的机器正在高速运转。南越国这只曾经的“东南亚病象”,在阮敏、黄子钰、帕拉妮这铁三角的驱动下,正以前所未有的姿态,昂首走向充满不确定性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