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风裹挟着苗寨草木清香,漫过黔东南这座熟悉的苗寨大院。五对情侣第二十八次相聚,包下整座古朴雅致的独栋大院,木质楼宇雕花栏杆温润,院坝靛蓝土布轻扬,二楼露台可俯瞰金黄梯田与袅袅炊烟,一场关于服饰古诗与吊带苗裙的欢乐对决,即将开启。
依旧是默契分工,小于与其他四位男生一进大院便扎进一楼堂屋打牌,桌椅碰撞声、调侃声、纸牌起落声,与院外溪流、鸡鸣犬吠交织,热闹驱散山间微凉;女生们直奔二楼服饰间,从数十套苗族吊带连衣裙中挑选心仪款式,比拼背诵服饰相关古诗,延续欢乐惩戒游戏。
二楼服饰间明亮通透,数十套苗族吊带连衣裙各具特色:土布与雪纺拼接的面料柔软透气,靛蓝、粉红等清雅底色上,绣着苗族蝴蝶纹、缠枝纹,领口镶嵌细碎银片或绣花,走动时银片叮当;纤细吊带露出肩颈、锁骨,宽大裙摆飘逸灵动,兼具民族风情与柔美气质,与以往服饰截然不同。
“这些吊带苗裙太好看了!”娜娜轻抚粉红裙装绣纹,满眼欢喜,“这次比拼服饰古诗,描写衣衫、绣纹、首饰皆可,冠军依旧享有挠痒惩戒特权,静待新惊喜!”
女生们挑选服饰时各抒己见:莉莉手持靛蓝裙装,斗志满满,誓要夺冠雪耻;陈曦抚摸浅蓝裙装吊带,既期待发挥又怕被惩罚;林夏身着墨绿裙装,沉稳表示输赢看临场发挥;赵晓穿上青蓝裙装,温婉期待新赢家与新受罚者。
换装完毕,五人惊艳亮相:莉莉靛蓝裙装古朴干练,娜娜粉红裙装灵动娇俏,赵晓青蓝裙装温婉大气,林夏墨绿裙装沉稳飘逸,陈曦浅蓝裙装娇憨从容。五人并肩露台,银片叮当、裙摆翻飞,与梯田、炊烟相映,宛如古诗画卷中的佳人。
众人围坐长椅,娜娜宣布规则:“大赛限时五十分钟,轮流背诵服饰古诗、重复不计,背最多者为冠军。冠军可选一人躺下,由三人死死按住,冠军挠痒至满意,被罚者仅能以大笑缓解,不许耍赖。”
规则既定,女生们各自准备:莉莉默念古诗胸有成竹,娜娜反复背诵清单,陈曦赏景忆诗从容放松,林夏梳理诗句条理清晰,赵晓把玩裙摆默默回忆。五十分钟里,露台吟诵声、银饰叮当声与楼下打牌声交织,静谧中透着欢乐。
“时间到!大赛开始!”莉莉率先开场,背出《孔雀东南飞》《丽人行》等十一首服饰古诗,得意宣称难被超越;娜娜背出八首,陈曦背出九首,赵晓背出七首,林夏背出六首。就在众人以为莉莉稳赢时,赵晓突然补充背诵多首小众服饰古诗,共计十五首,远超众人。娜娜宣布:“恭喜赵晓,冠军再次易主!”
露台欢呼四起,赵晓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慌张的娜娜身上:“以往受罚者轮换,这次换娜娜体验,愿赌服输。”全场哄笑,娜娜满脸抗拒哀嚎,称自己怕痒且被按住无法动弹。
众人起哄,莉莉、陈曦、林夏合力将娜娜按在棉垫上,分别按住手腕、脚踝与腰侧,力道十足让其动弹不得。陈曦调侃:“以往你看热闹,这次好好享受,只能大笑缓解哦!”
娜娜不停求饶,赵晓温和却坚定地表示要行使特权。指尖落在娜娜敏感的肩颈处,娜娜瞬间大笑出声,银片叮当作响。赵晓灵活变换“攻击”部位,摩挲肩颈、按压锁骨、戳动腰侧,痒意席卷娜娜全身。
娜娜笑声沙哑带鼻音,身体剧烈抽搐,裙装褶皱、后背渗汗、头发凌乱,模样狼狈至极,却丝毫无法挣扎,只能含糊求饶。莉莉、陈曦、林夏一边按住她一边调侃,怂恿赵晓再加把劲。
见娜娜诚恳求饶,赵晓停下动作放行。娜娜瘫在棉垫上大口喘气,浑身颤抖,嘟囔着再也不想穿苗裙、背服饰古诗。
此时男生们结束牌局走上露台,小于打趣女生游戏热闹,冠军与受罚者皆有新变化。众人围坐品茶,分享今日趣事,欢声笑语与银饰叮当声、苗寨烟火气交织,暖意融融。
夕阳西下,梯田染成橘红,炊烟袅袅,青山如黛。林夏提议下次比拼银饰古诗,搞男女混合对抗赛,输方集体穿苗裙受罚,众人纷纷赞同并约定再聚。
暮色渐浓,月光洒落苗寨,温柔静谧。众人收拾妥当下楼,欢声笑语与银饰叮当声随晚风飘远,成为一段满是意外、逆袭与苗寨风情的欢乐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