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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五:古村苔痕:无袖襦裙与石阶上的笑影

一、绿皮火车的晨光:行李箱里的汉服

凌晨四点的火车站,月台的灯光像块融化的黄油。林夏靠在斑驳的柱子上,看着绿皮火车喘着气进站,车窗上的冰花被里面的热气熏得模糊,隐约能看见乘客的剪影。小于拎着两个行李箱跑过来,哈气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还有十分钟检票,你那件无袖汉服没压皱吧?”

林夏摸了摸背包侧袋,锦缎的触感滑溜溜的:“用防尘袋装着呢,连披肩的流苏都没打结。”她突然想起出发前一晚,自己蹲在衣柜前挑了三小时,从烟霞色襦裙摸到石青色圆领袍,最后还是选了这件月白色无袖襦裙——领口绣着缠枝纹,裙摆坠着珍珠流苏,配米白色披肩刚好,“民宿老板说古村的石阶长青苔,无袖的方便扶栏杆。”

检票口的铁栏杆锈迹斑斑。林夏跟着人流往前走,听见小于在身后小声嘀咕:“早知道坐高铁了,绿皮火车晃得我相机都快掉了。”她回头时,正看见他把相机包往怀里紧了紧,袖口沾着点行李箱的灰,像只护着松果的松鼠。

车厢连接处的风灌进来,带着铁轨的铁锈味。林夏把披肩裹紧些,看小于对着手机地图比划:“下火车转中巴,再走半小时就到古村了。民宿的院子里有棵老槐树,老板说拍汉服特别出片。”他突然戳了戳她的胳肢窝,“别睡,等下错过站,你的无袖襦裙就要在火车站拍了。”

“别闹!”林夏笑着拍开他的手,指尖碰到他冻得冰凉的耳朵。阳光从车窗斜切进来,照在他的手背上,能看见青色的血管——就像古村地图上蜿蜒的石阶路。她突然想起汉服店老板娘说的话:“无袖襦裙最挑风骨,得身姿挺拔才好看,弯腰驼背的穿不出那股劲儿。”

火车晃过一座铁桥时,小于突然从包里掏出个保温杯:“刚在站台接的热水,喝口暖乎。”林夏捧着杯子往窗外看,田野里的麦苗盖着层薄霜,像撒了把糖霜的蛋糕。远处的村落冒着炊烟,灰瓦在晨光里泛着淡金色,她突然开始想象月白色襦裙落在青石板上的样子,流苏扫过苔痕,该会沾着点湿意吧。

二、民宿的青石板院:无袖襦裙的初亮相

中巴车在盘山路上颠簸时,林夏把无袖襦裙拿出来比划。月白色的锦缎在阳光下泛着珠光,领口的缠枝纹用银线绣的,针脚密得能数清。小于凑过来看:“披肩记得多绕两圈,山里风大,别冻着胳膊。”他突然伸手挠她的胳肢窝,“尤其是拍照的时候,冻得缩脖子就不好看了。”

“再闹我就换件有袖的。”林夏把襦裙塞回包里,却在看见他偷偷往自己保温杯里续热水时,忍不住弯了嘴角。车窗外的山越来越近,岩石上的藤蔓像绿色的瀑布,偶尔有几枝红梅探出来,红得像落在绿绸上的朱砂。

民宿的木门挂着铜环,叩上去“咚咚”响,像敲在老井的石板上。开门的是位扎蓝布头巾的阿姨,手里还攥着纳了一半的鞋底:“是小林小两口吧?快进来,火塘烧着呢。”院子里的青石板缝里长着青苔,老槐树的枝桠上挂着红灯笼,风一吹就轻轻晃,像串会跳舞的小太阳。

“这是赠送的摄影师小王。”阿姨指着院子角落的年轻人,他正举着相机拍屋檐的冰棱,“小王拍了十年古村,知道哪儿的光影最好。”小王转过头来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林姐穿汉服肯定好看,我昨天特意查了无袖襦裙的拍法,得突出肩颈线条。”

林夏在客房换衣服时,发现披肩的流苏勾住了襦裙的盘扣。她低头解了半天,小于突然从门缝里探进头:“需要小厮帮忙吗?”他走进来蹲在她面前,指尖小心翼翼地挑开流苏,睫毛在鼻尖投下小扇子似的影子,“你看,这里的银线勾丝了,我带了针线,等下帮你缝两针。”

镜子里的月白色襦裙衬得林夏的脖颈格外长。披肩搭在手臂上,米白色的流苏垂在腰间,走路时和裙摆的珍珠流苏缠在一起,像两道流动的光。小于突然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窝:“像从古画里走出来的仕女,就是手里少了支团扇。”

“阿姨说屋里有把老团扇。”林夏转身时,披肩滑到肘弯,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血管。小于的指尖轻轻划过去,像在描摹幅水墨画:“别弄丢了,等下拍照正好用。”他突然往她胳肢窝挠了下,“笑一个看看,仕女也得有活气儿。”

三、村口的老石桥:青苔上的笑影

村口的老石桥栏杆被磨得溜光。林夏踩着石阶往上走,月白色襦裙的裙摆扫过青苔,沾了点湿意。小王举着相机往后退:“林姐往桥中间站,让阳光落在肩膀上——对,披肩再往下滑点,露出手腕。”

她刚摆好姿势,就听见身后传来小于的憋笑声。转头看见他正躲在桥洞后面,冲她挤眉弄眼,手指还在自己胳肢窝比划。林夏突然想起出发前他说的话:“等拍照时我帮你找乐子,保证笑得比故宫那次还甜。”

“林姐看镜头。”小王的声音带着笑意。林夏刚转头,就感觉背后有人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肢窝,痒意像小虫子似的顺着脊椎爬上来。她没忍住笑出声,肩膀微微耸起,披肩滑落到地上,月白色的襦裙在阳光下亮得像团雾。

“就是这个表情!”小王连拍了几张,“林姐笑得真好看,比刚才自然多了。”小于从桥洞走出来捡披肩,故意把流苏往她脖子里塞:“谁让你刚才像个假人模特?仕女也得会笑啊。”

石桥下的溪水结着薄冰。林夏蹲在溪边看水里的倒影,月白色襦裙在冰面上铺开,像朵盛开的白莲花。小于突然从背后推了她一把,她吓得往旁边躲,手撑在冰面上,沾了层薄霜。“你幼不幼稚!”她笑着往他身上甩水,却被他抓住手腕往胳肢窝挠,笑声惊飞了溪畔的麻雀。

小王举着相机追着拍:“林姐跑慢点,裙摆飘起来特别好看!”林夏穿着无袖襦裙在石桥上跑,披肩的流苏和裙摆的珍珠缠在一起,像两道追着跑的光。小于在后面追,石青色的直裰被风吹得鼓鼓的,像只展开翅膀的灰鸟。

溪边的老磨盘还在转。林夏靠在磨盘上喘气,月白色襦裙沾了点尘土,像落了层月光。小于蹲下来帮她拍裙摆的灰,指尖在珍珠流苏上轻轻碰了碰:“刚才那下笑得太疯,珍珠都晃掉了颗。”他从口袋里掏出颗珍珠,是早上出发前缝在她襦裙上备用的,“我帮你缝回去,就当给古村留个纪念。”

小王举着相机拍他缝珍珠的样子:“小于哥真细心,这张肯定能成爆款。”林夏摸着他缝好的珍珠,突然发现针脚歪歪扭扭的,像条小蛇:“你这手艺,在古代得被绣娘打手心。”小于突然抬头,往她胳肢窝挠了下:“那我就当专门逗乐子的小丑,配你这仕女正好。”

四、巷子里的红灯笼:光影里的痒意

古村的巷子窄得只能容两人并行。林夏提着裙摆往前走,月白色襦裙的流苏扫过两侧的灰墙,留下道淡淡的白痕。小王举着相机在前面带路:“前面有个拐角,阳光从那里照进来,拍侧脸特别美。”

拐角的墙根摆着盆腊梅,黄得像融化的金子。林夏靠在墙上,让花瓣落在肩窝里,披肩搭在另一侧肩膀,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小王调整着参数:“林姐眼睛往巷子深处看,想点开心的事儿。”

她刚要酝酿情绪,就感觉背后有人用手指戳她的胳肢窝。不是用力的挠,而是轻轻的点,像蝴蝶的翅膀在扇动。痒意顺着皮肤爬进心里,林夏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扬,眼睛里却还带着看向远方的温柔,像幅又甜又静的画。

“完美!”小王按下快门,“小于哥这招真管用,又自然又有戏。”小于从墙后探出头,手里还攥着根腊梅枝:“我刚用这个戳的,怕直接用手太明显。”林夏笑着抢过花枝往他鼻子上蹭:“怪不得痒痒的,原来是花仙子在捣乱。”

巷子深处的门墩上坐着位老奶奶,正眯着眼睛晒太阳。看见林夏的无袖襦裙,她突然笑了:“这闺女穿得跟画儿上似的,我年轻时也有件月白布衫,就是没这么软和的料子。”小于赶紧把相机递过去:“奶奶帮我们拍张合影吧?”

照片里的两人站在红灯笼下,林夏的月白色襦裙挨着小于的石青色直裰,老奶奶的手搭在他们肩上,像棵老槐树的枝桠。小王举着相机拍这一幕:“这张得叫‘时光的拥抱’,比单纯拍汉服有意义多了。”

路过打谷场时,林夏看见架旧风车。她跑过去扶住把手,月白色的襦裙在风里扬起,像只展翅的白鸟。小于突然从后面抱住她一起推,风车“吱呀”转起来,谷粒落在裙摆上,像撒了把碎金。“痒!”林夏笑着躲,风车的影子在她胳肢窝晃来晃去,比小于的手指还捣乱。

小王躺在谷堆上仰拍:“林姐笑大声点,让全村都听见!”林夏的笑声撞在灰墙上,又弹回来,混着风车的“吱呀”声,像支热闹的歌。小于趁机往她胳肢窝挠了两把,她笑得直不起腰,趴在风车上直喘气,月白色的襦裙沾了谷粒,像缀满了星星。

五、祠堂的雕花窗:团扇与笑涡

村中央的祠堂挂着块“耕读传家”的匾额。林夏站在雕花窗前,手里举着那把老团扇,扇面的仕女图已经泛黄,却和她的无袖襦裙莫名和谐。小王举着相机绕到她侧面:“林姐把团扇往脸边靠点,透过窗棂的光拍出来像画。”

祠堂的梁柱上缠着红绸,是前阵子有人结婚留下的。小于偷偷把红绸解下来一截,绕在林夏的手腕上:“添点颜色,不然全是白的,像办喜事的新娘子。”林夏刚想瞪他,就被他用团扇柄往胳肢窝戳了下,痒得差点把扇子掉在地上。

“就是这个反应!”小王连拍几张,“团扇歪着,嘴角笑着,眼睛里还有点气鼓鼓的,这才叫活生生的人。”林夏抢过团扇往小于头上敲:“都是你捣乱,不然我能拍出仙女下凡的感觉。”他笑着躲,红绸从她手腕滑下来,缠在他的胳膊上,像打了个同心结。

祠堂的供桌上摆着个旧香炉。林夏伸手去摸,被小于一把拉住:“别碰,阿姨说这是老物件,得小心。”他突然单膝跪地,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这样拍,你就够着香炉了,像在给老祖宗敬香。”

小王举着相机从供桌后面拍:“小于哥这姿势够标准,像古代的忠犬驸马。”林夏笑得直晃,月白色的襦裙扫过小于的石青色直裰,像两团云彩搅在了一起。他突然往她胳肢窝猛挠两下,她尖叫着从他膝盖上跳下来,团扇掉在香炉旁,扇面朝上,正好对着供桌的牌位,像在给老祖宗扇风。

“罪过罪过。”小于赶紧捡起团扇,对着牌位作了个揖,“老祖宗别见怪,小两口闹着玩呢。”林夏笑得肚子疼,扶着供桌直不起腰,月白色的裙摆扫过供桌的边缘,沾了点香灰,像落了层薄雪。

祠堂门口的石狮子缺了只耳朵。林夏靠在狮子身上,让小于站在对面,假装两人在隔街相望。小王举着相机喊:“小于哥假装挠林姐胳肢窝,林姐假装害羞——对,眼神再甜点!”

阳光穿过祠堂的天井落在他们身上,林夏的月白色襦裙亮得透明,小于的石青色直裰泛着暗光,像幅冷暖交织的画。林夏突然觉得,所谓岁月静好,大概就是这样——在百年祠堂前,被他挠着胳肢窝笑,而镜头把这瞬间变成永恒,连石狮子的断耳都带着温柔。

六、山腰的茶园:云雾里的嬉闹

爬上山腰的茶园时,雾气还没散。林夏踩着露水往前走,月白色的无袖襦裙沾了点草叶,像绣上了绿色的花纹。小王举着相机在前面喊:“林姐往茶树中间站,雾刚好在你腰那里,像仙境。”

小于突然从茶树后面跳出来,手里攥着把茶叶往她脖子里撒。林夏笑着往旁边躲,披肩滑到地上,月白色的襦裙在雾里若隐若现,像朵会跑的云。他追上来抓住她的手腕,往胳肢窝狠狠挠了两把:“让你刚才在祠堂笑我是忠犬驸马!”

“哈哈哈别挠了!”林夏笑得在茶园里打滚,裙摆沾了露水,沉甸甸的。小王举着相机追着拍,镜头里的两人在雾中打闹,月白与石青的身影交叠,像幅流动的水墨画。远处的茶农直起腰笑:“这俩年轻人,比春天的茶芽还有劲儿。”

茶园的石桌旁摆着竹凳。林夏坐下来喘气,小于把披肩捡回来搭在她腿上,又从包里掏出块桂花糕:“阿姨给的,说是自家做的,补充体力。”林夏刚咬了口,就被他用沾着茶叶的手指往嘴角抹,糕渣掉在襦裙上,像撒了把碎玉。

“别动。”小于低头帮她擦掉糕渣,鼻尖差点碰到她的锁骨。林夏突然往他胳肢窝挠了下,他痒得弹起来,撞到石桌,桂花糕掉在地上,引来两只麻雀啄食。“报仇了!”林夏得意地笑,却被他按住肩膀往怀里带,两人在竹凳上滚作一团,雾落在他们的发间,像撒了把碎银。

小王举着相机拍个不停:“这组照片能叫‘茶园雾语’,比摆拍的自然一百倍。”林夏从小于怀里挣出来,发现月白色襦裙的领口歪了,珍珠流苏缠在他的腰带扣上。小于笨手笨脚地解了半天,突然说:“你看,咱们像不像被月老的红线缠住了?”

下山时,雾气渐渐散了。林夏的无袖襦裙被露水打湿,贴在胳膊上,凉丝丝的。小于突然蹲下来:“我背你,不然晚上该腿疼了。”林夏刚趴上去,就感觉他的手指在她胳肢窝划来划去:“谁让你刚才挠我?现在轮到我捣乱了。”

“别闹,有人看着呢!”林夏把脸埋在他背上,石青色直裰的皂角香混着茶香,像杯温好的茶。小王举着相机跟在后面拍:“小于哥慢点走,让阳光落在林姐的裙摆上——对,就这样,像背着整个春天。”

七、溪边的洗衣台:暮色里的温柔

溪边的洗衣台还留着肥皂泡的痕迹。林夏坐在青石板上,把脚伸进水里,月白色的襦裙裙摆铺在地上,像朵浸了水的花。小于蹲在旁边帮她揉脚踝:“爬山累坏了吧?我早说穿布鞋,你偏要穿绣花鞋。”

“穿汉服就得配绣花鞋。”林夏踢了踢水花,溅在他的裤腿上,“你看这鞋尖的金线绣的,多好看,就是磨得脚后跟疼。”小于突然往她脚底板挠了下,痒得她把脚缩回来,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襦裙的下摆,“连脚都不让碰了?”

小王举着相机拍夕阳:“林姐把脚再放进水里,夕阳照在水面上像撒了把碎金,刚好能映出你的裙摆。”林夏刚把脚伸回去,小于就从背后用披肩蒙住她的眼睛,指尖在她胳肢窝轻轻画着圈:“猜猜我手里拿的什么?”

“是腊梅枝!”林夏笑着挣开披肩,看见他手里举着枝沾着露水的腊梅,黄得晃眼。夕阳落在他们身上,月白色的襦裙泛着暖光,石青色的直裰染上金红,像幅被时光浸过的画。小王举着相机连拍,快门声混着溪水的叮咚,像首轻快的歌。

洗衣台的石板上晾着件蓝印花布衫。林夏拎起来披在肩上,突然想学村里的媳妇捶衣裳。小于赶紧递过根木槌,自己则举着相机假装拍照,趁她弯腰时往胳肢窝猛地一挠。“哎呀!”林夏的木槌掉在水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蓝印花布衫,“你再捣乱,我就把你推进溪里!”

“来啊来啊。”小于笑着往溪对岸跑,石青色的直裰在夕阳里像只掠过水面的鸟。林夏提着湿漉漉的裙摆追过去,月白色的流苏扫过溪边的芦苇,惊起几只蜻蜓。小王站在洗衣台上往下拍,镜头里的两人在金红色的暮色里追逐,影子被拉得老长,像两条缠在一起的丝带。

跑累了的两人坐在溪畔的大石头上喘气。林夏的无袖襦裙沾了泥点,像泼了墨的宣纸;小于的直裰袖口磨破了边,露出里面的棉絮。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颗水果糖,剥开糖纸塞进她嘴里:“阿姨给的,说是用山里的野蜂蜜做的。”

甜味在舌尖散开时,林夏靠在他肩上看夕阳。远处的炊烟和暮色融在一起,古村的灰瓦顶泛起朦胧的光。“你说,”她含着糖含糊不清地说,“这件月白色襦裙,会记住今天的笑声吗?”小于捏了捏她的脸颊,指尖带着溪水的凉意:“肯定会,就像它记住了石桥的青苔、祠堂的香灰、茶园的露水。”

小王收拾相机时,突然说:“林姐小于哥,我把照片导出来给你们看看?”他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在暮色里亮起来,一张张照片闪过:石桥上笑弯腰的林夏,巷子里被腊梅枝戳痒的侧脸,祠堂里掉团扇的慌张,茶园里滚作一团的身影……每张照片里的月白色襦裙都泛着光,像盛着整个古村的阳光。

“这张最好看。”林夏指着溪边的那张,她披着蓝印花布衫,小于举着腊梅枝往她胳肢窝凑,两人的眼睛里都盛着夕阳,亮得像落了星星。小王笑着说:“这张得叫‘暮色挠痒记’,比那些正经摆拍的有灵气多了。”

八、民宿的火塘边:针线与暖光

回到民宿时,天已经擦黑。阿姨在火塘里添了柴,火苗“噼啪”地跳,把整个屋子照得暖融融的。林夏坐在小板凳上烤火,看着小于蹲在旁边缝她襦裙上的珍珠流苏,手指被针扎了好几次,却还是笨手笨脚地缠着线。

“我来吧。”林夏伸手去抢,却被他按住:“不行,说好是我给古村留纪念的。”他把线头用牙齿咬断,举起来得意地笑:“你看,比早上缝的整齐多了吧?”林夏凑近一看,针脚歪歪扭扭像串小虫子,忍不住笑出声:“也就比蜈蚣爬的强点。”

小于突然往她胳肢窝挠了下,火塘的光在他眼里跳:“敢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林夏笑着躲到阿姨身后,月白色的裙摆扫过火塘边的柴堆,带起一阵火星。阿姨笑着拍他的手:“小年轻别闹,小心烧了衣裳。”

晚饭是山里的腊味和糙米饭。林夏穿着无袖襦裙不方便,干脆把披肩围在腰间当围裙。小于夹了块腊肉给她,突然说:“你现在像个刚嫁过来的小媳妇,围着灶台转呢。”她刚想把腊肉塞回他碗里,就被他抓住手腕往胳肢窝挠,笑声惊得灶台上的黑猫“喵”地跳上房梁。

吃罢饭的阿姨坐在火塘边纳鞋底,看着他们笑:“我家那口子年轻时候也这样,总爱逗我笑,说我笑起来眼角的褶子像山里的月牙。”她突然从针线笸箩里拿出块蓝布,“小林,我看你襦裙的流苏磨得厉害,我给你缝个布套吧,山里的线结实。”

林夏刚想推辞,阿姨已经穿好针线。小于赶紧搬了张小板凳凑过去,像个学徒似的看着:“阿姨,您这针脚真齐,比我缝的强一百倍。”阿姨笑着拍他的头:“小伙子嘴甜,以后肯定疼媳妇。”林夏的脸红起来,感觉火塘的光都烫了几分。

蓝布套缝好的流苏在火塘光里泛着暗光。林夏摸了摸,指尖能感受到里面的珍珠和阿姨的针脚,扎实得像座小石桥。小于突然把流苏往她脖子里塞,痒得她往火塘边躲,月白色的襦裙差点碰到火苗。“小心!”他赶紧拉住她,指尖的温度烫得她心头一跳。

九、院中的老槐下:月光与私语

夜深的院子里,老槐树的影子在地上晃。林夏披着小于的直裰坐在石凳上,看他给相机充电。月白色的襦裙被风吹得贴在腿上,带着火塘的暖味。“你说小王什么时候能把照片传过来?”她突然问,声音被夜风吹得有点散。

“明天早上就有了。”小于走过来坐在她旁边,把披肩裹在两人肩上,“阿姨说山里的网慢,得等天亮。”他突然往她胳肢窝挠了下,“别着急,就算没有照片,咱们也记得今天的事,不是吗?”

林夏笑着拍开他的手,却没躲开他的拥抱。老槐树的影子落在他们身上,像盖了层薄纱。她能听见他的心跳,混着远处的狗吠和虫鸣,像支安静的曲子。“我以前总觉得,穿汉服就得端端正正的,”她轻声说,“今天才知道,原来疯疯癫癫地笑,也能这么好看。”

“好看的不是笑,是你啊。”小于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直裰上的皂角香混着槐花香,像浸了月光的酒。他突然指着老槐树的枝桠:“你看那枝丫,像不像咱们今天在茶园滚过的样子?”林夏抬头看,果然有两根枝桠缠在一起,在月光里像两个相拥的人。

屋檐的灯笼被风吹得晃,光落在月白色的襦裙上,流苏的珍珠闪着碎光。小于突然说:“等明年春天,咱们再来吧?那时候茶园该抽新芽了,你穿那件浅碧色的襦裙,我还躲在后面挠你胳肢窝,让小王拍你笑出眼泪的样子。”

“才不要。”林夏嘴上说不要,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明年春天该去看桃花了,我要穿那件水红色的无袖襦裙,配你上次看中的绛色直裰,在桃树下……”话没说完,就被他用手指按住嘴唇,指尖带着点腊肉的咸香。

“在桃树下,我还挠你胳肢窝。”小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笑意,“让桃花瓣落在你笑起来的酒窝里,像盛了酒。”林夏的心跳得厉害,感觉老槐树的影子都在笑,连风里都飘着甜丝丝的味道。

回客房时,林夏发现月白色襦裙的裙摆勾住了老槐树的刺。小于小心翼翼地解开,指尖在她的裙摆上轻轻碰了碰:“你看,它舍不得咱们走呢。”林夏摸着被勾出的细丝,突然觉得这件襦裙真的有了生命,像个藏着秘密的姑娘,把今天的欢喜都收进了针脚里。

十、灯下的衣襟:时光的余温

客房的油灯昏昏黄黄的。林夏把月白色襦裙摊在床尾,小于正用棉签蘸着清水擦上面的泥点。火塘的暖味、溪水的凉意、茶园的草香,好像都浸在了锦缎里,闻起来像整个古村的味道。

“你说小王会不会把我笑得龇牙咧嘴的照片也发过来?”林夏突然有点担心,却在看见小于偷偷把那张“暮色挠痒记”设成手机壁纸时,忍不住笑出声。他赶紧把手机藏起来,耳根红得像灶膛里的火星:“就……就觉得这张有感觉。”

林夏拿起那件蓝印花布衫,突然想试试披在襦裙外面。小于举着手机当手电筒照:“真好看,像村里的新媳妇回门。”他突然往她胳肢窝挠了下,“就是笑得不够甜,得再笑重点。”

“别闹了,明天还要早起呢。”林夏笑着把他的手拍开,却被他抓住手腕往怀里带。油灯的光在两人脸上晃,月白色的襦裙和石青色的直裰交叠在一起,像两团揉碎的月光。他低头吻她时,林夏能尝到他嘴里的野蜂蜜味,甜得像今天的夕阳。

夜深时,林夏躺在小于怀里听窗外的虫鸣。月白色的襦裙被叠好放在枕头边,流苏的珍珠偶尔碰在一起,叮当作响,像在说悄悄话。“你说,”她迷迷糊糊地说,“古村的石头会不会记得,今天有个穿无袖襦裙的姑娘,被她的小厮挠得笑个不停?”

小于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带着困意:“肯定会,就像石桥记得她的裙摆,祠堂记得她的笑声,茶园记得她滚过的痕迹。”他往她胳肢窝轻轻挠了下,“就像我记得,今天的你比月白色襦裙还亮。”

林夏笑着往他怀里缩了缩,感觉眼皮越来越沉。油灯的光渐渐模糊,月白色的襦裙在光影里像朵盛开的花。她好像又听见了小王的快门声、溪水的叮咚、火塘的噼啪,还有小于故意挠她胳肢窝时,自己笑得喘不过气的声音——这些声音混在一起,像首被古村收藏的歌,温柔得能浸软时光。

第二天清晨的雾还没散时,林夏被窗外的鸡鸣吵醒。小于还在睡,睫毛上沾着点油灯的光。她轻轻起身,看见月白色的襦裙挂在窗边,流苏在风里轻轻晃,像在和老槐树道别。

小王抱着笔记本电脑敲门时,太阳刚爬上东边的山。“林姐小于哥,照片导出来了!”他的屏幕上,最后一张照片是昨晚的老槐树下,披着直裰的林夏被小于挠得笑弯了腰,月光落在她的月白色襦裙上,像撒了把碎银,“这张叫‘古村夜话’,我觉得是这次最好的一张。”

林夏看着照片里的自己,突然想起汉服店老板娘说的话:“衣裳是人的影子,你怎么活,它就怎么记。”现在她信了,这件月白色无袖襦裙记住的,从来不是摆出来的姿势、端出来的温柔,而是那些被挠胳肢窝时的开怀大笑,是滚在茶园里的狼狈,是掉在祠堂的团扇,是藏在时光褶皱里的、最鲜活的欢喜。

收拾行李时,林夏把月白色襦裙叠得整整齐齐,放进防尘袋里。小于突然往她包里塞了样东西,是片压干的腊梅花瓣,黄得像颗小太阳。“给襦裙做书签。”他笑着说,“让它永远记得古村的味道。”

离开民宿时,阿姨站在老槐树下挥手。林夏穿着自己的衣服,却总觉得肩膀空荡荡的,像少了月白色襦裙的温度。小于突然伸手挠她的胳肢窝:“走了,小媳妇该回城里了。”

林夏笑着追打他,笑声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阳光穿过雾落在古村的石阶上,青苔闪着湿光,像铺了层碎玉。她知道,就算走了很远,这件月白色无袖襦裙也会替她记得:在某个有雾的清晨,有个古村藏着她的笑声,有个少年总爱挠她的胳肢窝,而那些落在衣襟上的时光,都带着甜丝丝的、野蜂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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