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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集耸耸肩,语气幽怨, “巨丰和黑熊说收拾东西就来南门。”

“其他势力呢?”

“呵,”田集抹了把脸,“有的当我开愚人节玩笑,有人骂骂咧咧说我神经病。我把话撂下就走了,他们应该都没退旅店的打算。”

段方舟盯着远处喷发的火山,火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映得颧骨泛起层薄红。

“尽人事,听天命。我们该做的都做了,问心无愧。”他喉头滚动,声音被火山轰鸣揉得发颤。

众人在空地上守了半来个小时,没再感到大地震动,可谁也没敢要进屋睡觉,实在是吓怕了。

炎虎一拍大腿,拽着白松往客栈残骸里冲,“趁现在稳当,把东西抢出来!总不能在雪地里睡觉!”

两人猫着腰钻进歪斜的稻草房,扔东西的嘈杂声混着他们的咒骂声传出来。

没一会儿他俩就拖着几个沾满泥草的睡袋钻了出来,头顶还突兀地沾着几个稻草。

众人见了有样学样,人多力量大,最终所有东西都被掏出来了。

碎了两个木碗,碎了一个药瓷瓶,其余物品都还好。

稻草房顶,除了断裂的横梁,塌落的草泥没那么大破坏力。

空气中灰粒飞扬,段方舟催着大家带好口罩,现在就出南门。

在这里提心吊胆的,很可能就被当作池鱼殃及了。还是别再待了。

城墙倒了几处,守门的士兵竟然还没有离岗。

田集凑过去,“兄弟!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这也太吓人了。我们不敢再待了。你们将军说今早让我们出城的!”

那个小兵踮着脚向远处张望,很是焦急的样子,听到这话很是不耐烦, “这不天还没亮哪。得等时辰到……”

田集在说什么,人家已经完全不理会了。

他没办法,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

看来,道理讲不通了,还得拿钱开路。

人家是地头蛇,我们不想惹太多麻烦,只好牺牲“银子”了。段方舟叹着气,有些不舍地摸出把晶石塞给他。

我悄咪咪地捅了队长一下,“这城墙不是有倒塌的地方嘛!”

“这次跑掉了,以后可就上黑名单了。得不偿失。”

哦嚯,想投个机取个巧都不成。

田集凑到那兵丁跟前,侧身遮挡着把晶石塞了过去。

那小兵眯眼一瞅,很顺手地接过晶石,瞬间来了精神:“嗨呀,地震城里乱,急着走也能理解!过了半夜十二点,也算是第二天了。你们跟我来。”

前后两张脸变戏法似的——果然是“阎王不好见,小鬼也难缠”。

这钱能通神的道理,在哪儿都灵验。

大家心照不宣,偃旗息鼓地匆忙出了南门,走了约莫半个小时,脚下的积雪已薄得能看见泥土。

众人纷纷卸下滑雪板,金属扣环碰撞的脆响在晨雾里散开。

天边露出鱼肚白,照得人心里都亮堂起来。

庄周咬着半拉窝头追上来:“队长!咱不是跟人约了在南门决斗吗?怎么不等会儿?”

合着这庄周还是个实在人。

段方舟回头看他的眼神跟看二傻子似的,田集直接踹了他屁股一脚:“你缺心眼啊?跟人拼命图啥?趁乱溜走才是正理!”

庄周揉着屁股眨巴眨巴眼,“可、可咱不是说好的吗……”

“说好的?”段方舟抹了把脸上的灰, “斗狠能当饭吃?活着走到下一站,才是真本事。”

等太阳从远山边蹦出来的时候,气温明显上升。

段方舟扯了扯被汗浸湿的棉袄领口,朝队伍挥手:“暂停!换薄衣裳!”

大家忙着换衣裳之际,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后面冒出一支队伍。

田集赶忙迎上去搭话,嘀咕半晌,他才小跑着回来,“是东北基地的人!他们昨天晚上才到城里,跟咱们一样,怕生变故,早早紧赶着挤出城门的。”

“他们来了多少人?”

“八十多个!我粗略一数差不离。他们建议两队合着一起走。路上有个照应。”

段方舟没立刻接话,转而问田集:“你觉得呢?”

“这段路常有人走,没什么大型猛兽,”田鸡搓着下巴,“最大的危险来自于人。我们人少,容易被欺负。”

“合队可以,但两队得保持安全距离。相信他们也很乐意。” 段方舟说了自己的想法。

我扭头看了眼远处四五百米外的队伍,开口提议:“就算咱们不答应一起走,前后也拉不开多远。不如应下这提议,名义上同行,其实还按现在这样各走各的——既不得罪对方,也能保持安全距离。”

火山灰在风里打转,段方舟盯着远处蜿蜒的小路一会儿,转身对我们点头:“行,田集你去跟他们说,我们走前头,让他们落后两里地。”

我们仍按原节奏行进,远远看着那八九十人的队伍如灰黑色长蛇般在山道蜿蜒,两拨人马中途没再接触。

这一天众人一路急行,正午时分也没停下吃饭。直到太阳压着西山,才撞见个有五六户人家的小村落。

村口土屋挂着“客栈”的木牌。段方舟带着两个人过去探查,很快就回来了。

“我们继续走。这些人都是生面孔。”

追出来的一个中年妇女大喊着:“兄弟兄弟,别走,价格好商量啊!”

“再怎么都得要钱。安平城把我们的钱都赚走了。哪儿还有钱给你?”我大声嚷嚷着,生怕那些人听不见。

先不说钱不钱的,这兵荒马乱的,谁敢随便进店住宿?店家的吃食更不敢碰。

段方舟一声令下,众人又前行了半个小时,在一处山坳搭起帐篷。

刚支好5顶帐篷,身后的东北基地队伍也到了,看来他们也是宁可睡帐篷也不住店。

转眼间,这一群人在离我们约一公里的地方搭起了牛皮棚子。

火山灰在夜风里飘,远处那个村落的灯明明灭灭。

两队人在陌生的地界彼此提防着,却又因同样被“宰”怕了的经历,生出种微妙的默契。

我正烙饼时,东北基地的队伍那边过来一个女子,她穿着蒙古的服饰,腰间悬着短刀,扎着高马尾,笑容爽朗。“我是雪燕,”女子声音清脆,“互相认识一下吧!”

“你好,我叫晶晶。”我没看她,把一张饼放进了锅里。

“呀,你的饼烙得真香!”看出来了,一个吃货,奔着饼来的。

段方舟冲我使了个眼色,我顺手用叶子包了两张热饼递过去:“尝尝?”

女子也不客套,接过来就着叶子咬了一大口,腮帮立刻鼓了起来。

她嚼了两下,眼睛大亮,用鼻音直哼唧:“好吃……好吃……!”说着又往嘴里塞了大半张,饼屑掉在衣服上也顾不上拍。

那当然好吃,我放了糖和油的。

两张饼很快就下了肚,她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有些不好意思。

眼睛装作不经意地扫视了一圈,然后,就看到了蹲在帐篷门口的大福:“呀!你这金雕长得真漂亮。”

“啾。”看把大福神气的,翘起小尾巴了。

我可不吃她这一套,尽力把翘起的嘴角压下去。

“嗨,这是我闺女,乖巧可爱得很。”

我笑了笑,态度缓和了不少,转身给饼翻了个面,心里怀疑,难道下午看见大福在天上飞,起了贪念?

她刚想伸手逗弄,大福突然“啾”地一声冲上夜空,留她的手僵在半空。

“孩子小,认生,您别介意。”我赶紧打圆场,其实心里笑开了花,果然大福还是最喜欢我啦!

大福就是精怪,谁知道这女人安了什么心,远离为妙。

“哪儿的话,”她缩回手理了理头发,发带随风摆动,“就是看着稀罕。”

天色彻底黑下来,我把最后一张饼放进锅里, “我们该歇了,你们也早点安顿吧。”

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锅边的一摞饼,问道:“这饼能卖我几张不?”

“实在对不住,”我指了指围坐闲聊的弟兄们,“自家人分着吃都紧巴呢。”

她低低地“哦”了一声,见没人理,只好理理衣摆往回走,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

我目送她走回东北基地的帐篷,注意到她袖口闪过一点金属反光——也不知是错觉。

吃完饭众人在帐篷边走动消食,两公里外的东北基地营地突然响起一阵嘈杂声,火光随之而起。

枪声、喊杀声、哭嚎求饶声混作一团,人影晃动,营地瞬间乱成粥。

“怎么回事?”段方舟皱眉攥紧手枪,众人面面相觑间。

一个黑影从火光里窜出来,跌跌撞撞朝我们奔来。

田集立刻举枪拦在路口:“站住!什么人?”

“田兄弟!”男人捂着胳膊上的血口,脚步踉跄,“我们队里……出了叛叛……徒!有人想……独吞物资!”

他喘息着奔过来抓住田集的手腕,“求你们帮帮忙,我们会重谢!”

段方舟快步走过去,拽回田集,沉声拒绝:“抱歉,我们帮不了。”

“怎么能这样!”男人急得跺脚,“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跟在段方舟身后凑过去站在吃瓜第一线。

段方舟盯着那人血糊糊的胳膊,语气冷硬:“你这要求太过分了。第一,咱们非亲非故,不熟;第二,怎么就叫见死不救?你们对手难道不是人?你们的内讧我们绝不掺合。”

男人急得直搓手:“可他们要灭了我们啊!”

“能不能活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段方舟语气很是冷漠。

男人红着眼指向我们,手指因激动而发颤:“你们这群冷血无情的孬种!”

他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笑,“别以为我们死了你们能得好——下一个被杀的就是你们!”

“你走不走?” 一个黑通通的枪管对准了他。

那男人很是悲愤,好像我们做了多对不起他的事儿似的,置气地猛转身跑了。

段方舟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攥紧拳头:“他有句话说对了。”他脸色沉得像锅底,“不管内讧谁赢,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我们。”

众人默不作声地收拾行囊,帆布摩擦的声响在夜里格外清晰。

远处东北基地的火光仍在跳动,厮杀声渐渐变弱。

“动作要快!”田集不停催促。

炎虎低吼着拔出一根帐篷桩,帆布哗啦落地。

众人不再多言,摸黑将行囊捆紧。

夜路虽不好走,却比留在原地等死强。

段方舟带头钻进夜色,枯枝在靴底发出闷响。

身后东北基地的火光渐渐被树影吞噬,只剩零星枪响还在夜空里回响。

我们在月光里深一脚浅一脚走了两个小时,直到钻进一处背风的山坳才停下。

白松摸出火折子刚想照明,段方舟按住了他的手:“别生火。”

月光从岩缝漏进来,照见他眼里没散的警惕。

队长不愧是队长,这波操作确实太有先见之明了!

我们一行人躲在山坳里还不到20分钟,远处就有手电光沿着马路来回扫,沿路一直追踪而来,人走过去半小时又折返回来。

要不是队长提前预判,我们估计早暴露了。

今晚大家就在这扎营,周围撒圈药粉防野兽,地上没雪,铺防潮垫直接钻睡袋里就能睡了。

折腾一天总算能歇口气了。

反正轮不到值夜,我裹在睡袋里踏踏实实睡了一觉,连梦里都有花草的香味。

第二天清晨我们便早早启程,一路急行赶路。

途中先后遇见两拨过往的队伍,彼此都怀着警惕保持着距离,擦肩而过时谁也不愿多生事端。

或许是这两日脚程太赶,下午不到四点我们一行人便抵达了永兴镇。

城门口无人收取入城费,往来行人皆可自由进出,看来永兴镇很欢迎外来者。

相较安平城,这里街上的店铺有些破败凌乱,路上闲逛的行人倒是不少,我感觉到投注在我们身上的目光很多,大部分带着审视和恶意。

刚进城门没多远,对面过来一群痞子,一步三晃。

领头的黄毛路过时,故意用肩膀猛撞了程功的胳膊一下。

“哎呀,你干嘛撞我?”

黄毛斜着眼吐掉嘴里的土烟头,胳膊上的纹身——虎头随着撸袖子的动作露了出来,“走路不长眼啊?”

明显找茬哪,程功反应了过来,直接动手不哔哔,直接从腰间拔出枪,黑洞洞的枪口“啪”地抵住领头人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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