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方程式最终落入了cIA的手中,这无疑给国际毒品交易带来了新的变数和挑战。
原本,美国中央情报局(cIA)计划通过某种方式大量生产所谓的“猪肉”,并通过秘密渠道将其销往全球各地,从而获取巨额利润。然而,令人费解的是,尽管cIA付出了巨大努力,却始终未能完全掌握这项技术。他们只能依靠麻黄素来制造高纯度的“猪肉”,而无法复制那位姓刘的“厨师”所采用的无需麻黄素就能制作“猪肉”的独特方法。
当我听到蛋散讲述这些情况时,他的言辞似乎并不像是在说谎。于是,我回应道:“如果你真的有能力搞到金三角的‘猪肉’,我当然会有兴趣购买。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你们是否能够可靠地提供这种货物呢?”
面对我的质疑,蛋散表现得信心十足,他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在新加坡,其他人或许不可信,但我的老大黑哥绝对靠得住。没有他摆不平的事情!”
我听了蛋散的话后,心中暗自思忖:“这家伙的话可信度实在不高啊。”毕竟,新加坡对于毒品问题可是毫不手软的。
尽管新加坡对贩毒的惩处力度可能不如华国那般严苛,但他们对于毒品的零容忍态度却是人尽皆知的。在这个国家,任何涉及走私、贩卖、运输或制造海洛因、甲基苯丙胺等毒品的行为,一旦达到一定的数量标准,都将面临极其严厉的刑罚。
具体来说,如果所涉及的毒品数量达到二百克以上不满四百克,或者与其他相当数量的毒品,通常会被判处无期徒刑甚至死刑,同时还会被没收个人财产五万元以上,严重的情况下甚至会没收全部个人财产。
即便是那些走私、贩卖数量相对较少的人,也绝对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他们依然会面临七年以上十五年以下的有期徒刑,以及拘役或者管制等刑罚。
所以,蛋散所说的话,很可能只是他为了某种目的而编造的谎言罢了。
然而,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只要是有毒品泛滥的地方,必然会有保护伞的身影。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面对如此巨额的财富诱惑,又有几个人能够真正坚守本心、不为所动呢?如果真有这样的人,那只能说明给他的价钱还不够高!
于是,我决定将计就计,装作被高纯度“猪肉”的诱惑冲昏了头脑,爽快地答应了蛋散的邀请,一同前去购买毒品。
不过,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我原本以为新加坡的毒贩会像金三角的毒贩那样行事谨慎、小心翼翼。毕竟,他们从事的可是掉脑袋的买卖,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可事实却并非如此,当我第一次与陌生买家进行“交易”时,他们的做法简直简单粗暴到了极点。
在金三角毒贩不仅只是对第一次交易的人进行了简单的搜身,甚至会拿走了他们的通讯工具和可能携带的武器,甚至给他们戴上头套,然后上了车。接着,车辆便在道路上毫无规律地乱绕,似乎完全不担心会被人跟踪。
但是在这里,却没有这样的反侦察手段。我心中暗自嘀咕,难道这些新加坡毒贩就如此自信,觉得自己不会被警方盯上吗?还是说,他们有什么特别的手段来确保交易的安全呢?
就在我满心狐疑的时候,蛋散竟然只是领着我径直走向夜总会的二楼,然后穿过一条由两名身高足有一米八的彪形大汉把守的通道,最终来到了一间音乐相对较为安静的包厢前。
然而,就在我踏入这间包厢的一刹那,我耳麦里突然传来了母体焦急的告诫声:“注意!刚才从二楼这个包厢里有电话打出去,所拨的号码是999!”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暗骂一声:“我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还是说他们中间有新加坡警方的卧底?
然而,当我静下心来,深入思考这个问题时,我开始对这种可能性产生了怀疑。毕竟,如果真的存在卧底,那么他与外界联系的方式应该是向他的上级汇报情况,而绝不会选择拨打 999 报警电话。因为这样做不仅会暴露自己的身份,还会让整个计划功亏一篑。
所以,综合各种因素考虑,我越发觉得这次的交易其实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这个圈套的目的显而易见,就是要试探我是否是警方派来的卧底。他们或许早已对我有所怀疑,所以才会设下这样一个局,观察我的反应和行动。
现在看来,新加坡的毒贩们并非粗心大意,而是他们有着一套独特的识别卧底的方法。这让我不禁感叹,与这些狡猾的毒贩斗智斗勇,还真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啊!
而我本来就抱着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心态,想要瞧瞧这些新加坡黑帮究竟在耍什么花招?于是,我便紧跟着蛋散一同走进了包厢。
刚一推开门,我就看到里面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他与我想象中的黑帮形象截然不同,既没有满脸横肉的凶悍模样,也没有那种杀马特的夸张装扮,反而更像是电视剧里常见的成功人士。只见他嘴上叼着一根香烟,烟雾缓缓升腾,身边还依偎着一个身着低胸吊带装的美女,身材婀娜多姿,风情万种。
蛋散一走进包厢,就立刻像变了个人似的,点头哈腰,满脸谄媚,活脱脱就是一副狗腿子的模样。他谄媚地喊道:“黑哥!这位就是要卖货的叶公子!”
我见状,心中虽然有些不屑,但还是不卑不亢地跟着蛋散叫了一声:“黑哥!”
黑哥闻言,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用手随意地指了指旁边的沙发,不紧不慢地说道:“坐吧!”
我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然后像个大爷一样,翘起二郎腿,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听这位叫蛋散的兄弟说,黑哥你这里能搞到金三角的‘猪肉’?是不是真的啊?”
黑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从他那身笔挺的西装口袋里,慢慢地掏出一小包用透明塑料袋装着的晶体,然后像扔垃圾一样,随手把它扔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我定睛一看,那透明塑料袋里装着的,不正是传说中的“猪肉”吗?也就是冰毒!而且,我一眼就看出来,这冰毒的品质相当不错,绝对是金三角的上等货色。
我心里暗自嘀咕:“这黑哥还真是个狠角色啊,居然这么轻易就把这么珍贵的东西拿出来给我看。”不过,我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很淡定的样子,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那小包冰毒,然后若无其事地看着黑哥。
黑哥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用眼神示意我自己验货。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我顺手拿起那小包冰毒,仔细观察起来。虽然这包冰毒不到一克,但我还是能看出来,它的纯度非常高,而且在那个小袋子上,还清晰地印着一个金色三角形的标记。
我心里顿时一喜,因为这个金色三角形的标记,正是我当初在金三角时定下的规矩。所有金三角出产的货物上,都必须印上我们自己特有的标记,而这个金色的三角形,就代表着金三角。
看到这个标记,我就知道这包冰毒肯定是如假包换的金三角货,而且从它的纯度和包装来看,应该是属于最顶级的那一批。
我稳稳地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后仰,并没有像黑哥和蛋散所期望的那样,急切地伸手去拿那个小塑料袋。我面带微笑,目光落在黑哥身上,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不知道,黑哥的货是什么价格啊?”
黑哥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如此淡定,他与一旁的蛋散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嘴角挂起一抹笑容,耐着性子回答道:“这可是金三角高纯度的‘猪肉’,在我们这里的行价,50美刀一克。怎么?叶公子不验一下货吗?”
我看着那一小袋冰毒,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不用验了,这的确是金三角的货没错!”我的语气十分肯定,似乎对这一点毫不怀疑。
黑哥见状,脸色微微一变,他皱起眉头,追问道:“叶公子这么确定这就是金三角的货?我看你还是验一下比较好!”
我嘴角的笑容依旧,再次摇了摇头,缓缓说道:“金三角的货没人敢冒充和模仿,就上面那个金色的三角形标记,我给你黑哥十八个水缸做胆子,你敢印一个出来吗?”
我之所以如此笃定地说出这番话,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我对这个金色三角形标记的含义再清楚不过了。它所代表的,不仅仅是臭名昭着的金三角地区,更是漂亮国和cIA那种极具侵略性、毫不掩饰的态度。
要知道,他们竟然胆敢在这种东西上面印上这个标记,就说明他们根本不惧怕国际禁毒组织的稽查。毕竟,在这个三角形的背后,可是站着以cIA为首的那些庞大利益集团。这些人势力庞大,连国际禁毒组织很多时候都不得不对他们忌惮三分,看他们的脸色行事。
更重要的是,这些冰毒之所以能够如此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世界各地,其中一个关键因素就是cIA所掌控的运输渠道。如果没有他们的庇护和协助,这些毒品恐怕很难逃脱各国海关和缉毒部门的严密搜查。
然而,面对我这一番义正言辞的质问,刚才还嚣张跋扈的黑哥突然变得哑口无言,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反倒是一旁的蛋散,似乎有些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插嘴道:“叶公子,您看,要不还是验一验比较好,这样也能让大家都放心嘛,毕竟这可关系到我们的声誉啊!”
““哦?是吗?”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双眼凝视着蛋散,仿佛对他所说的话充满了好奇。
我故意拖长了声音,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有些戏谑,然后继续说道:“只是好像现在我并没有怀疑你们的声誉哦,反而是你们似乎对自己不太有信心呢?难不成这袋子里装的真的是假货?还是说你们有其他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比如说想要让我在这上面留下我的指纹,然后好让警察来抓我啊?”
我的话音刚落,黑哥和蛋散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们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将话挑明。黑哥的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干笑两声,试图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哈哈,叶公子,您这可真是说笑了。我们绝对是真心实意想和您做生意的,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警察呢?”黑哥的声音有些发颤,显然内心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
然而,就在黑哥的话音未落之际,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包厢的门突然被人狠狠地踹开了。紧接着,两名身着警察制服的人如疾风般冲了进来。
其中一名警察一进来便迅速用手中的枪对准了我,黑洞洞的枪口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而另一名警察则高声喊道:“全都不许动!我们是警察!”他的声音在这狭小的包厢里回荡着,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我完全无视那两名警察,目光直接越过他们,落在黑哥和蛋散身上,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说道:“你看!我之前就跟你们说过吧?我就知道会这样!不过呢,这两名警察来得还真是够快的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注意到蛋散的小动作。他似乎在拼命地给那两名警察使眼色,然而,也许是因为包厢里的光线实在太昏暗了,又或者是那两名警察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蛋散的暗示,总之,他们完全没有理会蛋散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