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干了啥,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满头大汗像条狗。
一来就问刘光天他们:见着秦姐没?
他说的秦姐,自然是秦淮如。
这人什么德性。
赵二愣他们太清楚了。
明明是个黄金单身汉,条件又好,还是厨子,吃香得很。
什么样的女人不好找,非要喜欢有三个孩子的寡妇。
真够执着的。
有些人哪,恨不能变成别人身上的挂饰,片刻不离。
“咦,秦淮如不在吗?”
闫解放问。
“今天山里打了只野兔,特意想让秦姐尝个鲜。”
“可我去女宿舍找她,人说下午就出门了。”
刘光天几个听得直撇嘴。
这会儿。
大伙的注意力全在傻柱手里那只肥兔子上。
馋得直咽口水。
多久没沾荤腥了。
现在。
这诱人的兔子摆在眼前。
虽然没人吱声,可眼神都在说:这兔子可真够肥的。
“老话说得好,哪有白吃的饭。”
“告诉你秦淮如在哪儿,我们图啥?”
闫解放就差直接说要兔子了。
“傻柱,把兔子给我,我就告诉你人在哪儿,咋样?”
牛有德更是 ** * 地要挟。
其实。
他压根不知道秦淮如去向,纯粹想骗兔子解馋。
傻柱眉头一皱。
别看他总犯糊涂,关键时刻倒不傻。
“想要我的兔子?”
拎起兔子晃了晃,冲牛有德勾勾手指。
牛有德立马小跑上前。
路过闫解放时。
还得意地使眼色:瞧见没,这傻子多好骗。
气得闫解放他们牙根痒痒。
到嘴的肥肉飞了。
早知道这么容易。
就该抢先下手。
兔子也不会落到牛有德手里。
可惜。
世上没有后悔药。
现在懊悔也晚了。
啪!
一记耳光清脆响亮。
牛有德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傻柱突然一把将牛有德按在墙上。
这一下。
捂着脸的牛有德既难堪又茫然。
傻柱,你......你这是干嘛?
牛有德满脸通红,怒钬中烧。
你当我真傻?我费劲抓的兔子凭什么给你?
这兔子可是他准备讨好秦淮如的宝贝。
怎么可能轻易送人。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
赵二愣几个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你们要是闲着没事,不如帮忙找人。
说话的是牛大胆。
对这些城里来的闲人,他是既恼钬又无可奈何。
虽然这么说,但牛大胆也没指望他们能帮上忙。
只要让他们有点事做,总比游手好闲、惹是生非要强。
这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让闫解放这群人帮忙找许大茂?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他们不添乱就谢天谢地了。
牛队长,不是我们不想帮忙。主要是不确定有没有危险。万一帮倒忙,那不是给您添乱吗?
刘光天振振有词,歪理一套接一套。
有了刘光天带头。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总之一句话:
想让我们出力?没门!
......
麦香岭西边的水塘旁。
小树林里。
也就是刘光福说的老地方。
此刻。
刘光福和秦淮如已经碰面了。
一见面。
刘光福就迫不及待地抱住秦淮如,浑身燥热难耐。
宝贝儿,想死我了!
别磨蹭了,快点脱吧!
时间紧迫。
刘光福顾不上什么情调,直奔主题才是正事。
放开秦淮如后。
刘光福迅速把自己衣服脱了个精光。
见他连裤子都褪下了。
看着仍呆立原地的秦淮如,刘光福不耐烦地催促:愣着干啥?赶紧脱!
忽然间,秦淮如脸色煞白,低声惊呼:那边...好像有人影!
刘光福:......
刘光福:搞什么!我裤子都脱了,你现在说有人?玩儿我呢!
脱裤子容易。
再穿回去可就难了。
这会儿。
刘光福慌得直冒冷汗。
要是秦淮如没说谎。
真有人在暗处看着。
这事传出去。
他可就完蛋了。
哎哟!
慌乱中。
刘光福被裤脚绊住,整个人往前一扑,压在了秦淮如身上。
四目相对。
两人都懵了。
远处。
马仁礼带着一群人正要往南去。
突然听到响动。
众人停下脚步张望。
什么动静?领头的马仁礼问道。
队伍里十几号人都没发现草丛里的两人。
倒是秦淮如眼尖。
隐约瞥见林间人影晃动就提醒了刘光福。
结果刘光福这一摔。
倒让他们借着杂草和乱石藏住了身形。
人群中有人说话了。
这人正是曹漕。
“难道是许大茂?”
曹漕低声念叨。
“很有可能,绝对有可能!”
老干棒一听,立刻附和。
原本无精打采的众人,一下子精神抖擞,气势汹汹。
他们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要不是曹漕又说了一句:“也可能是野狼在动。”
这群人恐怕已经冲上去了。
到时候,就能给正在拍戏的秦淮如和刘光福当观众了。
“不是说狼窝都端了吗?哪来的野狼?”
三伢子皱着眉,低声嘟囔。
“还是谨慎点好。”
马仁礼一向小心行事。
显然,曹漕的后半句话也让这位副队长犹豫了。
要是牛大胆带队,管他什么野狼,直接上去收拾了。
“要不这样,我先去前面看看。”
曹漕主动提议。
“那你小心。”
马仁礼叮嘱道。
…………
小河边。
草丛后。
秦淮如心跳加快,脸颊泛红。
她一动不敢动。
换做谁,也只能僵在原地。
然而,这紧张的气氛并未持续太久。
很快,秦淮如露出失望的神色,看向刘光福的眼神带上一丝轻蔑。
那目光仿佛在说:就这?刘光福,你缠了我两天,就这样?
刘光福似乎读懂她的意思,回了一个眼神:要不是情况有变,我非跟你大战八百回合不可。
脚步声越来越近。
曹漕的动静清晰可闻。
刘光福屏住呼吸,对秦淮如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心里默念:别过来,别发现我们。
他郁闷极了——地利人和都齐了,偏偏天不遂人愿。
命运仿佛在开玩笑,偏偏节外生枝。
脚步声戛然而止。
刘光福后颈一凉,脊背发寒。
心跳如鼓的他终于扛不住了。
偏头一瞥。
目光交汇的瞬间,刘光福与曹漕面面相觑,愣在原地。
刘光福暗骂:又是曹漕这混账!果然和他脱不了干系,这人是存心来捣乱的吧?
“来自刘光福的怨念值加。”
系统提示音骤然响起。
曹漕一脸莫名其妙。
演戏不是给人看的吗?
你们演得热闹,我当个观众,还能碍着你们了?
至于这么大钬气?
明明什么都没做,六万点怨念值就这么砸到头上。
说不高兴,那是假的。
六万点!
换成烧鸡,够吃上好几年了。
“曹漕同志,有发现吗?”
马仁礼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这一嗓子吓得刘光福一个激灵,刚想站起来理论,又赶紧压低了身子,死死贴着秦淮如。
他缩着脖子,一动不敢动。
“嘘!”
刘光福冲着曹漕竖起手指,拼命作揖,满脸哀求。
“不是许大茂。”
曹漕会意地点头,转身回应马仁礼。
听到这话,马仁礼等人顿时泄了气,满脸失落。
白忙活一场。
“不对劲!”
傻柱站在不远处嘀咕。
别人是来找许大茂,他可急着找秦淮如。
心尖上的人不见了,他慌得直搓手。
在村里时,他走访了女生宿舍,随后找到闫解放等人打听秦淮如的下落。
结果只有失望。
万般无奈之下,傻柱只得加入搜寻许大茂的队伍。
秦淮如的失踪令他忧心忡忡。
他暗自揣测,心爱的人儿八成是被许大茂掳走了。
这个念头在脑海忠挥之不去。
对傻柱而言,找到许大茂或许就能找回秦淮如。
方才险些确认许大茂行踪的消息令他欣喜若狂,可曹漕一句不是许大茂又将他打入谷底。
失落之余,傻柱总觉得事有蹊跷。
却说不上究竟哪里不对。
记得乱石堆后、小河畔似有人影掠过。
但未看清模样。
若不是许大茂,那会是谁呢?
正当傻柱苦思冥想之际,伏在秦淮如身上赤身 ** 的刘光福刚松了口气。
忽闻曹漕洪亮的声音再度响起:
是光福兄弟吗?
刘光福:…………
秦淮如:………………
就连远处的马仁礼一行人也呆若木鸡。
什么情况?
来自刘光福的怨念值+
来自秦淮如的怨念值+
系统提示适时响起。
此刻刘光福内心已将曹漕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刘光福暗骂:装什么糊涂!刚才示意的噤声手势是真没看见还是装瞎?这龟孙子真 ** 不是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