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欲擒故纵的态度,让于文东对于雪的渴望变得更加强烈。他开始不断地尝试,用各种方式去接近她,了解她的喜好和兴趣。他发现,张雪虽然表面上对他冷淡,但实际上她内心深处也有着柔软的一面。。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葛金生这个名副其实的窝囊废,竟然对妻子所遭受的不幸毫无羞耻之心。相反,他竟然从中察觉到了一丝“机会”。
当他得知自己的妻子与于文东之间的不正当关系后,他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愤怒或不满。相反,他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迫不及待地主动向于文东示好。
葛金生使出浑身解数,极尽谄媚之能事,试图讨好于文东。他对于文东的每一个要求都唯命是从,甚至不惜放下自己的尊严和原则。他对于文东的阿谀奉承简直让人作呕,完全失去了一个男人应有的骨气和自尊。
于文东对于这种状况可谓是乐此不疲,他不仅心安理得地霸占着张雪,还悠然自得地享受着葛金生对他的谄媚奉承。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同时拥有了两个世界——一个是张雪那柔软的身体所带来的肉体愉悦,另一个则是葛金生那卑微的姿态所给予的精神满足。
于文东暗自思忖着,这种占有控制感,实在是让他感到异常满足和兴奋。
他不禁想象,如果张雪能够再温顺一些、再顺从一些,那么他或许会毫不犹豫地当着葛金生的面,与张雪亲昵起来。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仿佛让他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宰,令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葛金生的“舔功”确实厉害,把于文东哄得舒舒服服。很快,他就得到了好处,被于文东调到西湖乡担任宣传委员,级别提到了副乡长级。尝到甜头后,葛金生更加卖力地讨好于文东,不管于文东说什么,他都点头哈腰,唯命是从。后来,在于文东的运作下,他又调任县财政局副局长,手握实权,风光无限。
葛金生在官场上平步青云,对张雪却越来越冷淡。他心里清楚,自己能有今天,全靠张雪这个“跳板”。可他打心底里看不起张雪,觉得她不干净。只是碍于于文东的面子,他才没有立刻和张雪翻脸。
直到几年后,葛金生确认于文东即将退居二线,失去了往日的权势,他便彻底露出了丑恶的嘴脸。
他毫不犹豫地向张雪提出了离婚,语气冰冷,没有丝毫留恋。“我们早就不是一路人了,离婚对大家都好。”他甚至连一丝补偿都没有给张雪,转身就和于文东划清了界限,再也没有联系过。
拿到离婚证的那天,张雪没有哭,也没有难过。她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葛金生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一片平静。
这些年的风雨,早已让她学会了淡然。她失去了婚姻,失去了爱情,遭遇了背叛和羞辱,可她也收获了成长和坚强。她还有父母需要照顾,还有自己的人生要走。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张雪的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她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梁,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前路或许依旧坎坷,但她知道,只要自己不放弃,就一定能走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那些曾经的伤痛,都将成为她成长的勋章,照亮她未来的路。
张雪,一个命运多舛的女人,她的人生充满了无尽的苦楚和悲哀。
我们往往只看到她的不幸,却未曾深入了解她内心的痛苦和无奈。她所遭受的苦难,并非仅仅源于一次暴行,而是来自于整个社会环境对她的不公与冷漠。
在那个时代,信息传播渠道有限,网络和自媒体尚未兴起,她无法像现在这样通过舆论的力量来维护自己的权益。面对权势滔天的大人物的强暴,她这个柔弱的女子又能如何反抗呢?
更令人心寒的是,她的丈夫不仅没有给予她应有的同情和支持,反而将责任归咎于她。丈夫竟然指责她穿着过于漂亮,容易引起其他男人的关注,仿佛这一切都是她的过错。
这样的指责,无疑是对张雪的二次伤害。一个本应给予她温暖和安慰的人,却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选择了指责和冷漠,这怎能不让人感到心寒?
这真的还是一个人吗?这难道就是一个男人应该说出来的话吗?这样的言语,不仅伤害了张雪的身体,更摧毁了她的心灵。
事实上,她从未对杜建林有过任何隐瞒或欺骗。早在很久之前,她就坦诚地向杜建林讲述了她与于文东之间的种种过往。而杜建林,在了解了这些情况之后,展现出了令人钦佩的宽容和理解,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一切。
那个倒霉的夜晚,张雪心中坚信这仅仅只是一场误会而已。事实上,从她内心深处的想法来看,这确实只是一个误会罢了。
她别无他法,才会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跟随于文东来到宾馆。不仅如此,她早已下定决心要与于文东彻底决裂,断绝所有关系。如若不然,她宁可拼死一搏,也绝不屈服。
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于文东一进入房间,便毫不留情地将她强行占有。是的,她曾在内心暗暗发誓,从今往后,绝对不会再让于文东触碰自己的身体。
可是,那个夜晚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出人意料,完全超出了她的掌控范围。那晚,她彻底跟于文东摊牌,达成口头约定,彻底了断!
之后,对方竟然提出了最后一次的要求。尽管她的内心对此极度抗拒,她还是同意了,而且,那次于文东竟然做了二十多分钟,她自己竟然还主动了,对此,她并未觉得自己有任何过错。
然而,让她始料未及的是,命运似乎对她开了一个极其残酷的玩笑。为什么老天爷要如此戏弄她呢?为何一切都如此凑巧,在后半夜她离开房间那一刻,却被杜建林看见了。
她感到无语,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嘲笑她的不幸。她想要放声大笑,试图用笑声来掩盖内心的痛苦和绝望,但那笑声却如同被扼住喉咙一般,怎么也发不出来。
她想哭,让泪水尽情流淌,释放出心中的哀伤和委屈,可泪水早已在无尽的痛苦中流干,她的眼眶干涩得如同沙漠一般。
她多么希望能够亲口向杜建林解释这一切,告诉他事情并非他所想的那样,可当她看到杜建林那冷漠而决绝的眼神时,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再相信了。
她理解杜建林的感受,换作任何一个人,看到自己的女友在后半夜从宾馆里披头散发地走出来,而房间里的男人还亲昵地喊着“宝贝儿”,恐怕都无法忍受这样的场景。更何况,在午夜时分,万籁俱寂,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杜建林肯定能轻易地分辨出那是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