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地换乘敞篷飞艇,进入光雾山
飞艇速度不快,平稳地穿梭在光雾山的云雾之间,两侧的山壁如同被巨斧劈开般陡峭,怪石嶙峋,形态各异。
偶尔有几缕阳光穿透浓密的光雾,洒在飞艇上,带来一阵温暖的触感。下方是深不见底的山谷,云雾缭绕,看不真切,只隐约能听到水流撞击岩石的轰鸣声,仿佛有千军万马在谷底奔腾。
空气中飘浮着点点荧光,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伸手可及,指尖触碰时便化作一缕清凉的薄雾消散。
飞艇穿过一片巨大的悬浮花海,白色、红色、紫色的花瓣在气流中轻轻摇曳,散发出沁人心脾的异香,令人心旷神怡。
飞艇上的气温变冷了,张静茹直叫受不了。
刘一枚老爹合上了透明罩。
远处,几座形似巨龟的山峰静卧在云海之中,龟背上覆盖着苍翠的植被,偶尔有几只翼展数米的彩色飞鸟掠过,发出清越的啼鸣,回荡在山谷间。
转过一道山梁,米仓山景区的红叶季盛景骤然铺展在眼前——漫山遍野的枫香、黄栌、乌桕交织成赤焰般的绸缎,从山腰一直燃烧到天际,仿佛整个山峦都被点燃。
远处的香炉山巅,却像是被谁撒上了一层碎玉,皑皑白雪覆盖着岩石,与山脚如火如荼的红叶形成鲜明对比。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雪地上,折射出细碎的银光,与红叶的暖色调相互映衬,宛如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在天地间徐徐展开。
刘一枚老爹则稳稳地操控着飞艇,目光锐利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时不时调整一下方向。空气中的红叶的清香愈发浓郁,还夹杂着泥土和草木的芬芳,深吸一口,沁人心脾,让人感觉整个人都轻盈了许多。
飞艇缓缓驶入米仓山红叶主景区,漫山的红叶仿佛被施了魔法般愈发鲜活起来。
那红色,不是单一的浓烈,而是深深浅浅、层层叠叠,有的红得似火,燃烧着生命的激情;有的红得如霞,绚烂而温柔;有的则带着些许橙黄,像是火焰边缘跳跃的光芒,或是秋叶在生命最后阶段沉淀下的温暖。
阳光穿过枝叶的缝隙,为下方的红叶海洋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使得每一片叶子都仿佛在微微发亮,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极目远眺,连绵起伏的山岭都被这无边无际的红叶所覆盖,像是一片红色的波涛在大地之上汹涌澎湃,又似一幅无边无际的锦绣画卷,在眼前缓缓铺陈开来,壮丽得让人几乎忘记了呼吸。
空气中,红叶的清香、泥土的芬芳与草木的气息交织在一起,随着飞艇的移动,时浓时淡,沁人心脾,让人沉醉在这秋日山林的绝美景色之中。
飞艇已经缓慢停下,慢慢滑入飞艇库。
没有人注意到飞艇来到这栋楼前,这栋楼宇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从外面几乎看不出来有一栋楼。
进入大厅,正面是一尘不染的透明玻璃墙,高3米,宽32米,全幅面不带一丝拼接,放眼遥望,对面是香炉山白雪皑皑的雪顶。楼的两侧也有硕大玻璃墙体,后面是实体墙。
两侧各有一道门通往外面的观景台,后墙的两角各有一部电梯通往天台。
一群人拍够了照片,我们在观景台来了个合影,合影是飞扬餐饮金牌服务员向添给我们拍的。
回到大厅,准备上餐桌开吃,主位的两侧,已经被人霸占了。左侧是刘一枚,右侧是卫瑶。我看看叶子眉,气得直喘粗气。
我走到主位坐下,看着叶子眉求救的幽怨,微笑着对卫瑶说:“姐,你得换个位置,这是我女朋友的位置。”
卫瑶无奈,只好换了个位置。
叶子眉欢欣无比,过来亲了我一口,然后坐下。
其实,我坐的主位是临时的,因为餐桌在缓慢旋转,每一个人都可以随着餐桌的旋转观赏外面的美景。
硕大餐桌的中间,放着一只烤得油光锃亮、香气四溢的黄羊。
向添过来准备分盘,用平缓、磁性的声音说道:“诸位嘉宾,这是一只‘地球乐园’出栏的6个月龄黄羊,重21.8千克,由飞扬餐饮金牌大厨用塔里木盆地的红柳木,在今天上午烤制4个小时完成。”
向添把肋骨和后腿分给大家,分的时候非常注意搭配,体现了对每一位宾客的尊重。
羊排外层烤得焦脆,轻轻一咬便发出“咔嚓”的声响,内里的肉质却嫩得恰到好处,丰腴的油脂在舌尖化开,带着红柳木特有的烟熏香气,不膻不腻,只留下满口的醇厚与鲜甜。
刘洋装样地说:“妈呀,这么好吃,要是烤刘洋,你们不得把我骨头吃干净?”
向添介绍道,第二道菜,“竹荪炖竹溜”。
这道菜盛在一只莹白的玉盅里,揭开盖子的瞬间,一股清冽而浓郁的鲜香便袅袅升起,带着山野竹林特有的清新气息。
竹荪如云朵般洁白,网状的裙裾在汤水中轻轻舒展,吸饱了汤汁的丰腴;竹鼠肉则炖得酥烂脱骨,用筷子轻轻一挑,便能将骨肉分离。
汤色清亮,喝上一口,暖意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鲜而不腻,醇厚绵长,仿佛将整片竹林的精华都浓缩在了这一盅汤里。
“竹溜是什么?”张志成问向添,向添看看我,我开口说,一种专门吃竹子的小动物。
向添继续边分菜边介绍,第三道菜:“乌鸡炖天麻”
“这是彩云省特有的乌鸡品种,连骨头都是乌得。”
“天麻也是彩云省的特有植物,天麻素可改善脑部供血,保护神经元,?天麻多糖?,增强免疫力,调节免疫物质生成。还有降血压、保护心脏、明目、提高记忆力。”
“所以,这道菜虽然有点怪怪的味道,对诸位学霸益处多多,绝对是好菜,得多吃。”
向添继续介绍着……
吃完大餐,看完美景,正准备启程回家。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王猛,我接起来,就听到那大嗓门:“阳子,怎么经常打不通你电话?跑哪儿去了,咱们队连输两场了,你不来,下场对京大又赢不了。垫底了。”
我说:“输就输呗,当玩儿。”
王猛说:“京大那小子扬言要找你报仇,你不来人家怎么报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