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逗的人也有,我继续哈哈笑着说:“你家李西西牙齿掉8颗,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
“那也是你家保安踢的啊,应该叫保安给你负责啊。”
“保安家也穷啊。”
“你找我要钱也没道理啊。”
“有钱嘛,帮一帮,同学嘛。”
“李妈,你能说会道,巧舌如簧,网上骂人狠毒着呢。今天怎么不继续骂了?”
“你继续骂呀。”
“不骂了,不骂了,这不,还得要你帮忙嘛。”
“我这边呢,你家要付的赔偿是30万,你得拿出来。没有呢,法院有办法。”
“谅解书我这儿没有。”
这时,李西西爹朝我冲过来,手里是一把明晃晃的刀,“我跟你拼了。”
我后面的警察一个擒拿手,扣住了他手腕,咔嚓,上了铐子。
李西西妈一屁股瘫坐地上。
他家门外面的亲戚一哄而散。
警察过去说:“你是自己走呢,还是我们带你去与你老公会合?”
李西西妈翻身而起,走了。
“剩下的5家都叫进来吧。”
“我这儿是5份谅解书,你们拿走吧。”
税务局进驻崔明浩、李西西、王皮永家的公司查账。
导致崔明浩、李西西、王皮永、刘奎受伤的保镖分别以故意伤害罪被起诉。
而导致我受伤的崔明浩、李西西、王皮永、刘奎等人,按击打的镜头清点,一个也没逃脱,全部进叔叔家去享受工作餐。
崔明浩成了独眼龙,李西西装了8颗假牙。
崔明浩的爹偷税漏税、虚开增值税发票罪、黑社会组织罪被判10年。
崔明浩妈因行贿罪被判3年。
李西西爹持刀杀人未遂被判10年。
王皮永家的公司,查出诸多问题,无法经营,倒闭了。
唐精精被取消了教师资格证,开除教师队伍。收受钱物竟然高达120万。被判了7年。
这都是后话。
回家准备吃晚饭,一进家门,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的胡必成、胡玮抬头看着我。胡玮眯着眼睛说:“过来过来,让姐姐好好看看,毛掉没有。”
我走过去,她一把抱住我,然后一手拧着我脸,亲了我另一边脸一口,“我看看,我看看,掉一根毛,跟他们没完。”
边说边故意要解我裤腰带的样子。
“去去去,没羞没臊,看到吓死你!”
“哎呦,那姐姐更要看了。是不是毛掉得多呀?还是没毛掉啊?”
我把她推开,“这事情,今天就算告一段落。”
“什么情况啊?阳中今天下午被围,警察只准出不准进,一众闲杂人等不准进,查媒体更是查得严。”胡必成疑惑地说。
“这会儿应该有更新了。”
两个刷新了一遍说,“没什么嘛,大都是会议室等待人群视频。”胡玮说。
“你们谈了些什么?”胡必成问。
“要谅解书呢。”
“你给没有呢?”
“该给的给,不该给的不给吧。”
“那个动刀的人,真的动刀了?”胡玮问
“嗯。”
他们还想问什么,我岔开了话题。
“哥,你的田挖得怎么样?”
“唉,别提了,搞出来,人家半路等着你,连车也给你顺走了。”
运输队最前头的越野车顶,眯眼望着前方起伏的沙丘,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在滚烫的沙地上瞬间蒸发。作为沙漠之鹰运输队的队长,他早已习惯了这种恶劣环境。
但今天,他的直觉告诉他,前方潜伏着危险。
队长,前方发现异常足迹!对讲机里传来侦察员小张急促的声音。
队长蹲下身仔细观察沙地上那串凌乱的脚印。足迹比普通人的大,且步伐沉重,显然不是普通商队或游客留下的。他抬头望向远处,隐约可见几个黑影在沙丘间移动。
全员戒备,准备战斗!队长通过对讲机下达命令。
护送运输队的是十辆越野车组成。
护送着20辆满载着从沙漠深处油田开采出的原油。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摩托声由远及近。300余名骑士出现在视野中,他们身着传统服饰,脸上涂着油彩,眼神中透露出原始的野性。
放下车,否则死!为首的部族首领喊道。
这个部族——他们是这片沙漠的原住民,近年来因石油开采而失去了部分水源和牧场,对石油公司怀有深深的敌意。
我们是合法运输队,请让开道路。队长冷静回应。
合法?你们掠夺我们的土地,污染我们的水源,现在还要带走我们的财富!部族首领愤怒道,今天要么留下车,要么留下命!
运输队自知不敌,放弃了。
又一次,运输途中,远处突然传来引擎的轰鸣声。200辆涂着黑色标志的越野车从沙丘后冲出,车上跳下十余名全副武装的极端组织成员。脸上蒙着黑巾,眼神冷酷无情。
别动!我们是组织,奉命夺取这批原油。
运输队将陷入绝境。分散队形,准备突围!队长果断下令。
运输队成员迅速行动,他们利用越野车的机动性,在沙漠中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而极端组织成员则凭借车辆的速度和火力优势紧追不舍。
突然,一枚火箭弹从他车旁呼啸而过,爆炸的冲击波让他差点失去对方向的控制。
队长,三号车被击中,无法继续行驶!对讲机里传来队员的呼救声。
油又被抢了。
“得得得,跑那儿挖田,除了找刺激,有屁用。”胡玮打断说。
“乖弟,不能只帮哥不帮姐啊。”
“姐姐要我帮什么?”
“王家和楚家逼得紧啊,挤得姐难受。”
“哦,什么情况?”说起王家楚家我就来精神。
“还不是原材料嘛,珠宝、钻石、翡翠、黄金都被挤得快没用的了。”
“用什么方法挤兑呢?”
“抬高收购价,降低售出价。”
“价格战啊,哈哈,这你还怕?”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是恶心人嘛。”
“你等等。”说着,我进了我房间。
出来时,我手上提着四个塑料袋,“这给你。”
隔着塑料袋,看着花花绿绿的,胡玮不解地问,“是什么?”
“打开不就知道了。”
胡玮打开一袋,再开一袋,全部打开。
“你这是哪儿合成的?”胡必成说。
胡玮瞪了他一眼,摸出一只查尔斯滤镜,看了几块,然后伸手拧我脸一下,“这么好的东西,你就拿这破袋子装?看我不撕了你!”
“真是好东西啊?哪儿拣的?我也去拣点。”胡必成说。
“跟姐说,哪儿弄来的?偷的姐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