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日的丰田中心,空气里除了往常的兴奋,还多了一丝微妙的、八卦的气息。王五正在热身,熟悉的投篮手感还没完全找到,就感觉场边媒体的“长枪短炮”调转了方向,频频对准观众席。
镜头聚焦处,科勒·卡戴珊盛装亮相,她对着镜头从容微笑,挥手,仿佛这里不是NbA球场,而是她的真人秀片场。那身惹眼的装扮和自信的气场,让她瞬间成为了仅次于比赛的焦点。
“嘿,兄弟!”钱德勒·帕森斯挤眉弄眼地凑过来,用胳膊撞了一下王五,“看看谁来了?你的‘头号粉丝’!今晚可得拿出点真本事,好好表演啊!”他刻意加重了“表演”两个字,语气里满是男人都懂的调侃。
王五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目光重新回到篮筐上。他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带着审视意味的压力,正从那个方向蔓延过来,缠绕在他身上。“专注,专注……”他深吸一口气,对自己说,“她是来看球的,别被外界因素干扰了投篮节奏。” 但潜意识里,属于穿越者的警铃在低声鸣响——原主哈登的“卡戴珊魔咒”,其开端往往就是这种无处不在的场外关注,它对球员心神的消耗,是数据无法体现的。
......
比赛开始,局势果然艰难。来访的印第安纳步行者队纪律严明得像一支军队。他们的年轻核心保罗·乔治,不仅在进攻端展现全能身手,在防守端更是如同橡皮糖般死死黏住王五,结合球队整体的快速轮转和凶狠包夹,让王五的每一次持球都变得异常艰难。
更雪上加霜的是,火箭队的其他球员仿佛集体丢了投篮包。林书豪的空位中投、帕森斯的底角三分、莫里斯的外线尝试……一次次偏出篮筐。王五在被包夹时传出的好球,大多化作了打铁声。
每一次死球,现场的转播镜头都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立刻切到场边科勒·卡戴珊的脸上,捕捉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微笑,皱眉,无奈的耸肩……并通过球场顶端的大屏幕放大给所有人看。她那仿佛在给王五表现“打分”的姿态,让王五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中场休息时,更衣室气氛沉闷。麦克海尔教练敲着战术板,反复强调着分享球和防守轮转的细节。
王五用毛巾擦了把脸,突然站起身,打断了教练的话。他看着垂头丧气的队友们,声音沉稳而有力:“上半场打得像狗屎,是我的问题。我打得太犹豫,错过了很多该传的球,也出现了愚蠢的失误。”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但是,听着,下半场,我们会冲垮他们!我相信你们,你们也要相信自己的手感!把那些该死的空位球,给我狠狠地投进去!”
......
下半场,王五开启了个人攻击模式。他利用历史顶级的爆发力,像一柄红色重锤,连续冲击步行者内线,要么得分,要么博得犯规站上罚球线。他一度凭借一己之力,将分差缩小到仅剩5分,丰田中心仿佛要重新被点燃。
但步行者太坚韧了。每当火箭起势,总有人能站出来回应。保罗·乔治命中一记高难度压哨三分,而罗伊·希伯特在内线的巨大身躯,也让火箭的突破变得险象环生。
比赛最后两分钟,火箭落后4分,握有关键一攻。王五持球强行突破,吸引了三人包夹,他眼观六路,将球分给了底角完全被放空的帕森斯。
“投啊,钱德勒!”王五内心在呐喊。
但帕森斯似乎被之前的连续打铁影响了信心,接球后有一个微小的犹豫,才拔起出手。就是这零点几秒的迟疑,让对方的补防得以干扰。
“哐!”
篮球再次弹框而出!步行者抓住机会,迅速发动反击,由乔治·希尔上篮得手,分差被拉大到6分。
这一次,火箭再未能追上。
蜂鸣器响起,比分定格在 98 : 104。丰田中心陷入一片惋惜的叹息。王五砍下32分9助攻7篮板的数据,但也伴随着5次失误。他低着头,面无表情,第一个快步走回更衣室。与场边科勒投来的目光短暂交汇,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没有任何多余的表示。
.....
更衣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淋浴的水声和沉重的呼吸。
王五快速冲完澡,换上干净衣服,打破了沉默:“一场失利而已,天塌不下来。责任在我,我最后的选择可以更好。”他环视队友,“步行者很强,他们给我们上了一课。但我们会从中学习,下一场,打回来!”
他的主动揽责,让林书豪、帕森斯等人都动容不已。帕森斯更是懊恼地捶了一下衣柜:“该死,那个球我该投进的!”失败的阴霾依旧笼罩,但一种同舟共济的凝聚力,却在悄然滋生。
赛后采访区,记者的问题如同预料般尖锐:“詹姆斯,科勒·卡戴珊今天在场边观战,这是否在某种程度上分散了你的注意力,从而导致了球队的失利?”
王五脸上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些许疲惫的微笑:“首先,她的到来是作为朋友的支持,我很感激。但失利的原因,百分之百在球场之上。在于我们没能更好地执行战术,投失了太多空位机会,而步行者是一支纪律严明、非常出色的队伍。我是这支球队的领袖,所有的责任,理应由我来承担。我们会复盘,我会变得更好。”
【叮!本场比赛奖金结算:$42,000。】系统的提示音依旧准时。
......
夜晚,王五履行了“约定”,与科勒在一家极具情调的高级餐厅共进晚餐。他穿着得体,举止优雅,谈吐间带着金融人士的见识和一丝恰到好处的幽默,分享着世界各地的风土人情和篮球趣闻。
这种不同于一般肌肉棒子运动员的、带着成熟魅力和微妙疏离感的气质,反而更加吸引了科勒。
场景转换到王五那处位于memorial的豪宅。生活助理优美已经贴心地点上香薰,调整好灯光,并在准备好水果和饮品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一切水到渠成。
然而,在这一夜,王五并未被荷尔蒙完全支配。他像一个清醒的体验者,享受着当下的温存与激情,感受着这具顶级运动员身体带来的充沛精力,但灵魂深处,却仿佛有一个冷静的旁观者。
“原主哈登,恐怕就是迷失在这种温柔乡里,状态起伏不定……”他在内心感叹,“幸好,‘系统’强化了我的核心力量,让我在球场的对抗和……这里的‘对抗’中,都能游刃有余。”
[系统提示:叮!检测到特殊能量交互......奖励:$300,000!]
正准备进入梦乡的王五猛地一愣,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这……也算‘进球’?!”他内心仿佛有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这系统到底是什么鬼才设计的?!连这都算钱?!也太‘全面’了吧!”
......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进卧室。王五醒来,看着身旁熟睡的、容颜娇媚的科勒,内心却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分析。但王五很清楚,对于拥有系统和未来视野的他而言,这注定只是一段华丽而刺激的插曲,绝不可能成为他人生剧本的主旋律。
新的的一天已经开始,昨夜的败绩与温存都已过去。他的目光,已经投向了下一场比赛,下一个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