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肖云不再被动承受,而是化被动为主动,有力的双臂收紧,将怀中娇躯更深地拥入怀中,热情地回应起少女那如同火山喷发般汹涌的思念与情意。
或许是魂力突破至魂帝级别,身体素质得到了全方位强化的缘故,今晚的独孤雁显得格外“坚韧”与“缠人”,远比以往更能承受肖云的征伐。她主动而热烈,如同藤蔓般紧紧缠绕,肆无忌惮地索取和给予,将分别这些时日的思念尽数倾注在这场灵与肉的交融之中。
寝室内春光无限,急促的呼吸与压抑的娇吟在静音结界内回荡,温度不断攀升。
足足纠缠了近三个时辰,窗外天际甚至都隐隐泛起一丝微不可查的鱼肚白,独孤雁才终于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彻底败下阵来,娇躯瘫软如泥,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带着满足而疲惫的笑容,沉沉睡去,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量。
肖云看着怀中熟睡的玉人,怜惜地拂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心念再动,一个简单的清洁术法笼罩了整个床铺,所有的汗渍与欢好后的痕迹瞬间消失,恢复干爽洁净。同时,一团无形的污浊之气被他以灵识精准包裹、引导,悄无声息地送出窗外,最终消散在后院一棵大树的根系之下,化为滋养。
……
翌日清晨,生物钟让肖云准时醒来。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为房间带来些许亮色。他侧过头,看着枕边依旧酣睡的独孤雁。少女睡颜恬静,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垂下,呼吸均匀,裸露在锦被外的香肩圆润光滑,勾勒出柔美的身体曲线。
这活色生香的画面让肖云不由得再次心猿意马,蠢蠢欲动。但理智很快占据了上风,他想起今天还要去观看皇斗一队的最后一场比赛,是正事,不能耽搁。
他压下心中的绮念,凑到独孤雁耳边,用极其轻柔的声音唤道:“雁雁,天亮了,该起来了。”
“嗯……”独孤雁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嘤咛,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还有些迷蒙的双眼。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预想中的酸软无力感并未出现,反而感觉通体舒泰,一股暖洋洋的精纯能量似乎在四肢百骸中缓缓流淌,滋养着她的经脉和身体,让她感觉精力充沛。
这奇异的感觉让她迅速彻底清醒过来。她猛地回想起昨夜的疯狂,俏脸瞬间绯红,但随即,窗外越来越亮的天色让她心中一惊。
“啊!这么晚了!”她低呼一声,也顾不得羞涩了,飞快地掀开被子坐起身,手忙脚乱地寻找自己昨夜随意丢在地上的睡衣。必须赶在其他人起床前回到自己房间,不然被发现了,可就羞死人了!
看着她这副慌乱又可爱的模样,肖云不由得失笑,但也理解她的心情,顺手将她的睡衣递了过去,温声道:“别急,时间还来得及,小心点。”
肖云的灵识如水银泻地般自然铺开,笼罩着公寓的公共区域。
就在独孤雁准备开门时,灵识敏锐地捕捉到走廊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他立刻伸手,轻轻拦住了正要兴冲冲跑出去的独孤雁,低声道:“别急,外面有人。”
独孤雁愣了一下,随即屏息凝神。
她武魂为碧麟蛟龙,现在魂力等级已经道了魂帝级别,听力自然也远超常人,仔细一听,果然听到走廊上传来柳二龙那特有的、带着一丝利落脚步声,正逐渐向楼梯口走去。
两人静静等待,直到那脚步声下了楼,消失在感知范围,独孤雁才像是做贼般松了口气,对着肖云吐了吐舌头,飞快地拉开房门,一溜烟冲回了自己的房间,生怕被柳二龙撞见自己一大早从肖云房里出来。
肖云看着她仓促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身上代表皇斗战队领队的笔挺制服,这才从容地走出房间。
来到餐厅,一股温馨的暖意和食物香气扑面而来。有朱竹清在,早餐永远不需要操心。她早已将丰盛而营养均衡的早餐摆上了桌,安静地等待着大家。
众人享用完早餐后,柳二龙第一个起身告辞,她惦记着城外正在兴建的新家,要去监工,确保一切进度。随后,宁荣荣、希薇娅、圣华、独孤雁和朱竹清几位少女先行一步,前往皇斗战队的教室集合。肖云稍作整理,随后抵达。
当他走进教室时,皇斗一队和二队的所有队员均已到齐,精神饱满,整装待发。
肖云与秦明等几位导师简单打过招呼,便率领着这支气势昂扬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前往天斗大斗魂场。
一行人行走在天斗城熙攘的大街上,格外引人注目。
然而,就在即将抵达大斗魂场时,一个肖云意料之外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那人身材瘦长,穿着一声灰色长袍,脸色阴沉,一双眼睛如同毒蛇般扫视着过往人群,正是苍晖学院的带队老师,七十二级控制系魂圣——时年!
‘时年?’肖云心中微讶,‘照原着的轨迹,他此刻应该已经死在唐三手中了才对,怎么会还活着?难道是因为我的出现,引发的蝴蝶效应改变了某些事情?’
就在肖云注意到时年的同时,时年那阴鸷的目光也落在了肖云身上。
当他看到肖云如此年轻,却身着天斗皇家学院领队制服,身边更是簇拥着宁荣荣、独孤雁等一众身份不凡、容貌绝美的少女时,一股难以抑制的嫉妒和怨恨瞬间涌上心头。
他想起了苍晖学院在本届大赛的凄惨遭遇——首战便惨败于天斗二队之手,之后更是传出了对方拥有“七位一体融合技”的消息,导致苍晖学院在后续比赛中成了众矢之的,被各大强队重点针对,败绩连连,最终连晋级决赛的资格都没有捞到。
在他看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叫肖云的年轻人!
新仇旧恨交织,时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浓烈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