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直接取出了将这30块史诗的法宝碎片,将其合成了一颗完整的史诗级法宝——神凰珠。
合成之后的神凰珠,十分酷炫,中间是一颗火红色的珠子,珠子中心有一道凤凰的残魂,在外面则是被人用十分巧妙的手段,用一只栩栩如生的金色凤凰将火红色的柱子包在了里面。
直接调出了神凰珠的属性面板:
【史诗级法宝:神凰珠】
【等级:1】
【生命加成:8750(可以提升所有战灵的生命)】
【攻击加成:167(可以提升所有战灵的攻击力)】
【主动技能:凤凰冲击,1级,对敌方全体目标造成160%法宝攻击的物理伤害和1500的固定伤害】
【被动技能:暴击提升,1级,法宝暴击增加5%】
【升级需求:1万金币,120点法宝灵力】(每提升一级增加396点生命上限和6点攻击力)
正好自己现在身上有足够的金币,法宝灵力也从之前的副本扫荡之中获得了不少。
于是直接一股脑的全部使用了进去,直接将法宝等级从1级提升到了20级,最新属性如下。
【史诗级法宝:神凰珠】
【等级:20】
【生命加成:】
【攻击加成:275】(每提升一级增加6点攻击力)
【主动技能:凤凰冲击,1级,对敌方全体目标造成160%法宝攻击的物理伤害和1500的固定伤害】
【被动技能:暴击提升,1级,法宝暴击增加5%】
【突破需求:1万金币,120点法宝灵力,1块法宝真玉】(突破等级增加1188生命值,16点攻击力)
肖云将神皇珠放进了法宝闸之后,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在边上护法的楚英娥、汐昭月、魍魉、玄英华等战灵纷纷开口恭喜领主实力大进。
肖云一一笑着回应,同时将装备了法宝闸的事情告诉了众战灵。
没有想到他的话音刚落,就看到楚英娥直接召唤出了神凰珠,并且使用的比肖云还好,同时她开口解释道:“领主大人,在您装备了法宝闸之后,我们脑海里就立刻想起了这些法宝的使用方法。”
“既然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了,省的自己叫他们使用了。”肖云想到,既然大家都会用,那么自然要继续深入了。
一路上摧枯拉朽,很快一行人就来到了天荒高原的最深处关卡,这是一处巨大的裂谷,裂谷口的两边各矗立着一尊高达百米的巨大石像。
而裂谷之中那些深渊魔物,魔化怪物源源不断在往外涌出来。
如果不是一行人都有大范围的攻击手段,还真的扛不住这源源不断地怪物大军。
略作了休息片刻, 由佘柳对着谷口方向射出了一道石化光线开始,肖云带着队伍最闯进了这处裂谷之中。
等佘柳累了之后,肖云跟上,直接使用了剑仙李白的必杀技——万剑归宗,无数剑气虚影开始在其的身边出现,然后化作一道剑气长虹,将四周的魔化怪物绞杀殆尽,直接打出了一条道路,指引队伍继续深入裂谷了。
等最后一道剑影消散,小队大家都已经可以看到了裂谷深处的那个火红色的身影,应该就是天荒高原之中最后的大boss。
肖云的必杀技刚刚结束,玄华英准备已久的必杀技玄阳御剑诀就释放了出来,一道长达数百米的火红色剑影,出现在小队的上空,在玄华英的指挥下,直接飞向了裂谷深处,一路上接触到的怪物,都被瞬间燃烧殆尽,只留下一团纯粹的生命力,被剑影吸收进去,然后涌入玄华英的体内,源源不断地反哺着她的生命值。
当火红色剑影消散的时候,肖云几人已经来到了巨大的魔化灾厄的面前。
不过面前的这头火红色的怪物比起联盟试炼里遇到的真的差距太多了,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直接被司命神君楚英娥的必杀技——古神将临直接给秒杀当场。
随着首领灾厄被击杀,四周的魔化怪物就好像恢复了理智,立刻四散逃开,也免得让肖云他们动手,但是之后还是要让麾下的史诗和稀有战灵下来好好的清理一番。
肖云来到了灾厄身后的巨大的深渊传送阵,直接伸手使用领主之力将其彻底破坏。
随着他的动作,在深渊传送阵被破坏的瞬间,从传送阵对面突然传出来了一阵愤怒的咆哮,散发出来的威压直击在场几人的心灵。
肖云只感觉自己好像被一个不可名状的怪物给盯上了一般,全身都感觉到不舒服。
还好随着深渊传送阵的彻底崩灭,这股威压也消散了开去,整个裂谷上空一直覆盖在头顶的乌云,也被裂谷之中刚刚出现的强风给吹跑了,许久不见的阳光直直地洒落了下来,将整个裂谷照的金光闪闪,就好像有一条无形的天路一般。
肖云也是沉迷于其中,好一会,才清醒了过来,走到了深渊传送阵被破坏之后出现的华丽宝箱跟前。
有了前几次的开箱经验,萧宇直接上前打开了这个奖励的宝箱:
【获取到10w界主经验,10w灵力,100突破石,7200悬赏积分,30万金币,10块史诗战灵碎片,清风套装若干,齐云套若干,两套霜月装备,60颗传说级法宝神农鼎碎片】
没有想到刚刚获得了法宝闸,就获得了传说级的法宝神农鼎的碎片。
还有就是肖云的领主等级直接来到了25级,又有也再次出现提醒肖云:
“领主等级达到25级,解锁了建筑寻宝神殿,可以在里面使用寻宝钥匙搜寻各种宝藏。”
就在此时,裂谷深处一处废墟之中突然腾起了一股黄烟,烟雾里先探出根虬曲的枣木拐杖,敲得地皮响,惊得蚂蚁排队搬家,半晌才冒出个驼背慈祥老头,身高不足三尺,寿星脑袋上顶着歪斜的乌纱帽,帽翅还沾着半片枯叶。
他揉着红蒜鼻连打三个喷嚏,震得胡须上挂的灰尘扑簌簌往下掉,那件褪了色的绛红官袍皱巴巴裹在身上,活像裹了张陈年油纸,腰间玉带早磨成了麻绳,却还煞有介事地挂着个豁口铜印。每走两步就要提一提快滑到胯下的裤子,露出脚上两只不同色的破布鞋——左脚绣着褪色蝙蝠,右脚却露着大拇趾。
哎呦呦,小老儿终于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