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进去之后,便火急火燎的拥抱在一起。
废弃教室的黑板上尚存粉笔灰,温致远将丰腴的周玉英抵在黑板上,她厚重的后背蹭出白印。
周玉英攥住他衣襟的手一直没松,她软乎乎的腰身贴着他的手掌,他抬起她一条粗腿放在旁边落了灰尘的木桌上。
随着“吱呀吱呀”一声声脆响,窗外的鸟吓的一颤。
墙外墙根处,陶春燕听得胆战心惊。
她没想到,温致远这么大胆。
军区三令五申,不要乱搞男女关系,但他竟然还是和周玉英搞在一起。
还有这个周玉英,她不是看不上温致远吗?
怎么现在这么随便,黑灯瞎火的,跟温致远在废弃的教室里面干。
听了一会儿,她害怕朵朵找不到她着急,便离开了。
一回去,碰到开完会的江橘瑶,便将这件事给江橘瑶说了。
“你说,我们要不要给玉芳说?”
理智的来讲,知道了这种事,权当不知道最好。
给刘玉芳说了,刘玉芳如果原谅温致远,她们很容易里外不是人。
“暂时不要说,先搜集他们在一起的证据,将来要是能帮上玉芳,我们再给她。”
陶春燕点头,“也是,刘玉芳又不像其他人,她也没个工作,真能跟温致远离了?”
顿了一顿,“不过这温致远口味倒是独特,周玉英那么胖,看起来一身肥油,他竟然下得去嘴。
玉芳多好看啊,真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晚上回去时,江橘瑶问了陆凛骁温致远这个人怎么样。
陆凛骁,“身体素质过硬,业务能力挺好,是军队不可多得的年轻干部。
这次的东北驻训,我和其他几个政委商量,打算让他过去。”
江橘瑶,“你们考察干部,只看业务能力,不看品德?”
陆凛骁,“当然考察,政治部的同志主要负责这方面,温致远怎么了?”
江橘瑶,“没有。”
顿了一顿,“我就是说哈……要是一个干部……不是温致远……你别多想,他要是乱搞男女关系,你们会怎么处理?”
陆凛骁手一顿,略微思忖到。
“看影响吧,影响大了,要树立典型,就会从严处理。
但要是他家人都不吱声,那政治部也会和稀泥。”
江橘瑶点头。
她知道怎么做了。
不过,还要看刘玉芳将来知道了怎么做。
江橘瑶和陶春燕商量着,如何让刘玉芳知道这件事。
身为当事人,刘玉芳也察觉了。
她发现了温致远身上的抓痕,嗅到了他衬衣上不属于他的香水味,还从他裤兜里看到了一根头发。
那头发很长,又软又细,一看就是女孩儿的。
加上最近温致远对自己的不耐烦,刘玉芳基本断定,温致远在外面有人了。
刘玉芳拿着那根头发,去找了温致远。
因为从小到大的压迫,她不敢说什么,只敢旁敲侧击的提醒一下。
“致远,你们团里,新进了女兵?”
温致远,“没有啊。”
刘玉芳,“那你身上怎么会有女人的头发?”
温致远下意识的慌,但他很快找到了说辞,“许是风,将其他地方女兵的头发吹到我身上的吧!”
刘玉芳点头,“我知道,你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你是村里唯一出来的干部,一定不会做违反纪律的事。”
温致远突然转身抱住她,“玉芳,谢谢你,信任我。”
顿了一顿,“对了,妈说要过来,往后,你们好好相处。”
刘玉芳点头。
两日后,张秀梅过来。
温致远去接了她。
张秀梅偷瞄了他几眼,什么都没有说。
将张秀梅送回家之后,温致远便去忙工作了。
刘玉芳收拾东西的时候,将头发拿出来给张秀梅看,“妈,你儿子在外面有人了。”
因为张秀娥说过,张秀梅并不是很吃惊。
“玉芳,男人嘛,就跟馋嘴的小猫似的,是现在政策不允许,要不是,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你就好好在家做好你的正宫娘娘,外面那些花花草草,你不要管。”
刘玉芳,“我可以不管,但你必须跟温致远说,让他断。”
张秀梅,“行,你放心好了,这次,妈站你这边。”
张秀梅收拾好,便做起了家务,知道这阵子刘玉芳忙,还主动抱起了孩子,让刘玉芳午休。
出去透气时,和陶春燕江橘瑶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好似换了个人。
陶春燕看着,“橘瑶,其实这样也好,张秀梅过来,管管温致远,让他收收心。”
江橘瑶看着,没吱声。
晚上,温致远照常回来的很晚。
张秀梅见了他回来,等刘玉芳母女睡熟,便拉住温致远的手,“儿啊,你可不能糊涂,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把大好前程给丢了。”
温致远不承认,“妈,你说什么呢?”
张秀梅,“我说什么?你就别瞒妈了,上次打电话,有个女孩儿在你旁边说话,你二姨都听见了。
还有今天一回来,刘玉芳那个死丫头就拿着一根黄毛过来找我,说你外面有人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温致远脸色煞白,“玉芳怎么说?”
张秀梅,“这姑娘认了字,翅膀是真硬了,她让你断,说的很果决。”
温致远一开始还有这心思,但现在,他完全没有了。
他已经完全沦陷在和周玉英的肉体欢愉。
以前没有体验过,现在体验到了,感觉之前白活了。
“好,我和她断。”
温致远嘴上这么说着,事儿不是这么干的。
他一天比一天回来的晚,甚至去东北军区考察,回来之后,家属院传出他带了嫂子过去的传闻。
大家都羡慕刘玉芳,说她和温致远感情好,去哪儿都带着她。
刘玉芳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
她根本就没有出门啊!
张秀梅听着这谣言,只觉得后背一凉,她拉住温致远的手,“儿啊,娘都听到了,江橘瑶和陶春燕那两个娘们八成也听到了。
尤其江橘瑶,对刘玉芳极好,似亲姐妹一般。
上次的事,八成就是她给玉芳说的,要不凭玉芳那个榆木疙瘩脑袋一定想不通。
我觉得你还是和她断了吧!”
温致远脸上完全没有上一次被拆穿的惧色,“妈,玉英想见你!”
“我不见她,见她做什么,让我骂我老不死的?”
温致远拿出一个金手镯套在张秀梅手上,“妈,这是玉英给你的。”
张秀梅感受到手腕间一阵冰凉,垂眸,看到手腕间一个大金镯子。
温致远接着道:“妈,去见她吧,之前她不是儿子的人,才会对你没大没小。
现在我把她驯的服服帖帖,她再不敢似之前那般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