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从四合院走后,很快来到了街道办。
经过在街道办的打听,她终于知道贾张氏是回到了乡下老家住址。
若是何雨柱知道秦淮茹的所作所为,肯定会觉得现在的秦淮茹不简单,都学会了做事谨慎的态度。
秦淮茹带着小当和槐花,很快,经过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贾张氏和棒梗的住处。
当看到眼前那一间小破茅草屋时,秦淮茹都不敢相信。
她定了定神,走上前敲了敲门。
听到有人敲门,屋里的贾张氏直接骂道:“滚,都给我滚,我们没有钱!你们是想逼死我们不成!”
听着贾张氏的吼声,秦淮茹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深吸一口气,直接推开门喊道:“棒梗,棒梗,你在吗?”
棒梗听到有人喊他,顿时吓得跌坐在床上,慌忙躲到贾张氏身后。
可当秦淮茹的模样落入两人眼中时,他们都愣住了,满脸好奇地上下打量着她。
贾张氏警惕地往前挪了挪,挡在棒梗身前,粗声粗气地说道:“你,你是谁?我们可不欠别人的钱,别想讹我们!”
看着贾张氏这副防备又窘迫的样子,秦淮茹心里五味杂陈,她稳了稳心神开口道:“我是秦淮茹。”
听到“秦淮茹”这三个字,贾张氏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瞬间僵在原地。
贾张氏不可置信,凑近了看了又看,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真是秦淮茹?”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苍老憔悴的模样,活脱脱像个乞丐,又转头看向缩在床上的棒梗,心里一阵发酸,她怎么也没想到母子重逢会是这样的场景。
她强压着心头的酸涩,又确认着问道:“你,你是棒梗?”
棒梗呆呆地看着眼前打扮光鲜的女人,迟疑着开口:“妈妈,是你吗?”
秦淮茹眼眶一红,连忙点头:“棒梗,是,是我。”
棒梗再也忍不住,扑过来抱着她哭道:“妈,我是棒梗,你这么多年都去哪了?”
听着棒梗带着哭腔的质问,秦淮茹鼻子一酸。当年她要带棒梗一起走,可棒梗不仅不愿意,还把她当成仇人一样。
她轻轻拍着棒梗的背,哽咽着重复:“棒梗,我是,我是妈,我是你妈呀。”
棒梗哭完,抽噎着抬起头。
秦淮茹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盖在腿上的破被子,心疼地问道:“棒梗,你这是怎么了?”
棒梗的眼泪又涌了上来,哽咽着说道:“妈,我,我的腿断了。”
听着棒梗的话,秦淮茹心里瞬间燃起一股怒火,她攥紧拳头问道:“怎么回事?跟妈说,妈帮你报仇!”
棒梗看着秦淮茹眼里的狠厉,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好赌,在赌场欠了钱,没钱还债才被人打瘸的。
犹豫了半天,他才低着头小声说道:“妈,我被人骗了,他们说带我发财,结果是让我赌博。我被他们骗得好惨,然后我没钱还债,就被他们打成这样。”
听着棒梗的哭诉,秦淮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眼里闪出浓浓的狠色。她伸手摸了摸棒梗的头,语气坚定地说道:“棒梗,不怕,有妈在。”
而一旁的贾张氏看见秦淮茹这副愿意撑腰的样子,直接又硬气起来,扯着嗓子喊道:“秦淮茹,有钱吗?赶紧的给我,我去买点吃的,快!”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这副见钱眼开的模样,顿时恶心的不行,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她刚想发作,旁边的棒梗又有气无力地开口:“妈,我饿。”
听到这话,秦淮茹的火气瞬间压了下去,她从口袋里掏出10块钱,甩给贾张氏,没好气地说道:“给你,去买点吃的回来。”
贾张氏一把抢过钱,生怕秦淮茹反悔似的,转身就一溜烟跑开了。
这时候秦淮茹看向已经二十多岁的棒梗,看着他瘫在床上、毫无生气的样子,眼里满是失望。
可这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她终究还是狠不下心,耐着性子问道:“棒梗,你给妈说,这么多年,你们怎么过来的?”
棒梗看着秦淮茹,声音沙哑地开口:“妈,你走后没过多长时间……”
秦淮茹听着棒梗断断续续的话,心里的火气又往上涌,越想越觉得贾张氏是个废物,心里忍不住暗骂:早知道当初就该把棒梗带走!
这时候,棒梗说完,看了看秦淮茹,又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小当和槐花,迟疑着问道:“妈,这是小当和槐花吧?”
秦淮茹点点头,柔声说道:“对,她们是你妹妹。”
棒梗的脸上露出一丝欣喜,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光亮,连忙说道:“妈,你们这是发财了呀。”
秦淮茹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笃定地说:“对,发财了,以后你跟着妈,过好日子。”
听着这话,棒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原本黯淡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神采。
哎,很快,贾张氏抱着一堆吃的回来,怀里的窝头和菜还沾着点泥灰。
棒梗见状,眼睛瞬间亮了,顾不上腿上的疼,赶紧从炕上挪下来,一瘸一拐地踉跄着走到桌子旁。
贾张氏也不等别人,掀开布包就往嘴里塞,棒梗更是伸手抓过一个窝头,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两人腮帮子鼓得圆圆的,吃相狼狈又急切。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小当和槐花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由得嫌弃地皱了皱眉头,往后悄悄退了半步。
秦淮茹看到之后也有点看不下去,眉头微蹙,走上前轻声说道:“棒梗,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很快,贾张氏和棒梗两人吃得满手满嘴都是油。小当嫌弃地皱着眉,直接说道:“哥,你埋不埋汰,至于吗?饿死鬼投胎。”
这时候,秦淮茹立刻瞪了小当一眼,沉声道:“小当,怎么跟你哥说话?”
小当撇了撇嘴,不服气地嘟囔:“妈,你看我哥,还真是跟多少年没吃过饭似的,至于吗?”
贾张氏听到这话,当下就不乐意了,叉着腰呵斥:“你个死丫头,怎么说话呢啊?没看出来我和你哥都饿了这么长时间了吗?”
小当听到贾张氏的训斥,下意识地缩了一下,那是小时候被欺负留下的条件反射。可她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早就不是任人拿捏的小丫头了,当即抬着下巴说道:“贾张氏,你以为我还是小时候,任你欺负的时候吗?”
贾张氏被噎了一下,随即瞪眼骂道:“怎么了,死丫头,翅膀硬了,看不起我了是吧?啊,你信不信,我现在也能大耳刮子抽你。”
小当气得脸都红了,梗着脖子回怼:“你敢,咱俩谁抽谁还不一定呢。”
就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棒梗连忙开口打圆场:“行了,奶奶,小当肯定不是有意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