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里飘着何家人的欢声笑语,许大茂路过时瞥见秦淮茹正蹲在井边洗衣服,便走上前问道:“秦姐,何家这是遇上啥喜事了?这么热闹。”
秦淮茹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笑着回道:“你还不知道呐?是何雨水的男朋友今天上门了。”
“哦,原来是这事。”许大茂恍然大悟,随即想起之前的事,又追问:“对了秦姐,你之前说你妹妹秦京茹要来,怎么这都快过年了,还没动静?”
这话让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她早把这事抛到了脑后,连忙掩饰道:“大茂,我问过叔叔婶婶了,他们说快过年了,想等年后再给京茹安排相亲,到时候一准带她来见你。”
许大茂看了看日子,想着也对,今天都腊月二十八了,便点点头:“也是,马上就过年了。那我也得去准备年货,好好过个年。”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许大茂走远,秦淮茹琢磨起过年的事,回到家就找到贾张氏:“妈,咱今年过年咋过啊?”
贾张氏撇撇嘴:“还能咋过?跟往年一样呗,家里啥像样的东西都没有。”
“妈,我倒有个主意。”秦淮茹凑近说道,“你要不要跟一大爷说说,今年让几家人一起过年?”
贾张氏愣了愣:“几家人?哪几家?”
“傻柱家跟一大爷家啊!”秦淮茹眼睛亮了亮,“他们条件都比咱好,让他们来咱家一起过,既热闹,他们肯定也不会空着手来,到时候肉啊菜啊就都有了。”
贾张氏一听,眼前瞬间亮了起来,拍着大腿道:“淮茹,你这脑子真灵光!这主意好!我这就去找易中海,让他帮忙喊上傻柱,到时候让他们多带点肉和菜,咱娘儿几个也能过个肥年!”
贾张氏脚步轻快地来到易中海家,没等敲门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易中海和妻子正坐在桌旁聊天。她脸上堆着笑,快步走上前说道:“一大爷啊,我有个好事要跟你说!”
易中海抬眼看向她,问道:“什么好事,让你这么兴冲冲的?”
“是这么回事,”贾张氏拉了把椅子坐下,笑着说,“刚才淮茹提醒我,今年过年不如咱们三家一起过——我家、你家,再加上傻柱家,人多热闹,多有年味儿啊!你觉得怎么样?”
易中海琢磨了一下,点头道:“行啊,过年本来就是图个热闹,人多着才有意思。”
一旁的一大妈也附和着点头:“是啊,贾张氏这次想得挺周到,一起过确实热闹。”
“那可不,我一想到就赶紧来跟你们说啦!”贾张氏笑得更开心了,又补充道,“对了,傻柱那边我还没去说,一大爷,你回头帮我跟他提一句呗?”
“没问题,等我喝完这杯茶,就去找他聊聊。”易中海爽快地答应下来。
“太好了!”贾张氏连忙起身,“那我先回家准备准备,对了一大爷,你可得跟傻柱说,让他多带点肉啊、菜啊过来,这样过年才丰盛!”说完,她便一溜烟地跑回了家。
贾张氏一走,一大妈就皱起眉头,张大嘴说道:“一大爷啊,你看她这心思,哪是真想要一起过年啊,分明是想让咱们和傻柱当冤大头,给她家送年货呢!”
易中海轻轻叹了口气,摆摆手道:“算了,大过年的,犯不着跟她计较这些。再说了,人多聚在一起确实热闹,也算是给孩子们添点年味。”
易中海看向神情不悦的一大妈,劝道:“行了行了,不就是多花点钱吗?过年本就该吃点好的,趁现在外面还有商铺开门,你去多买点肉和菜,到时候咱们一起包饺子。”
一大妈琢磨了片刻,点头应道:“那行,我这就去置办。”
一大妈走后,易中海喝完杯中的残茶,背着手慢悠悠往何雨柱家走去。到了门口,他抬手敲了敲门。
此时何雨柱正和娄晓娥聊得投机,听见敲门声便起身开门,见门外是易中海,疑惑地问道:“一大爷,您找我有事?”
“柱子,是这么回事,”易中海开门见山,“这不快过年了嘛,我想着大年三十晚上,你家、我家再加上贾家,三家一起过,人多热闹。特地来跟你说一声。”
何雨柱想都没想便拒绝:“一大爷,算了吧。我今年过年想自己在家过,还有不少事要忙活,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易中海显然不信这说辞,劝道:“柱子,你家就你和雨水两个人,能有啥要紧事?人多一起过年多热闹,多喜庆。”
“真不用了,”何雨柱态度坚决,“我和雨水在家清静,而且过了年我还得去师傅那儿一趟。您就别劝了。”说完,他直接关上了门。
易中海看着紧闭的门板,顿时怒火中烧,抬手想再敲,最终还是强忍怒气,转身悻悻离去。
门内,何雨柱贴着门缝看着易中海的背影,眼底满是恼怒:“易中海,我爸何大清当年走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好,还来这儿恶心我!”他暗暗盘算,总得给易中海一个教训,不能让他舒舒服服过这个年。
娄晓娥见何雨柱脸色阴沉,连忙问道:“柱子,怎么回事?一大爷来找你说啥了?”
何雨柱把易中海提议三家一起过年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她,语气带着怒气:“好个屁!你还不清楚贾家那德性?哪是真心想一起过年,分明是想把我当冤大头,让我多带肉带菜,他们坐享其成!”
娄晓娥听了,忍不住笑道:“谁让你是大厨呢,手里的东西总让人惦记。”
何雨柱话锋一转,眼神温柔地看着她:“小娥,你今年要不要留下来,跟我一起过年?”
娄晓娥沉默片刻,轻轻摇了摇头:“算了吧。我刚离婚没多久,回娘家跟我爸妈一起过更合适,要是在你家过年,难免被旁人说闲话。不过你放心,大年初三我就回来陪你。”
何雨柱一把搂住她,满脸不舍:“那这几天我想你了可怎么办?”
“我会尽快回来的。”娄晓娥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道,心里却有些酸涩——她何尝不想留下,只是怕自己的身份给何雨柱添麻烦。
何雨柱忽然认真地看着她:“晓娥,要不我们结婚吧?”
这话让娄晓娥猛地一愣,眼神复杂地说:“柱子,你让我好好想想……我不想连累你。”
“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何雨柱打断她,“娶你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不怕任何闲话。”
娄晓娥知道何雨柱是真心待她,可她还是顾虑重重,只能说:“柱子,等过了年,我们再好好商量这件事,行吗?”
见她态度坚决,何雨柱只好点头:“行,听你的。那过完年,我要不要去你家拜访一下叔叔阿姨?”
“别别别,”娄晓娥连忙摆手,“咱俩的事我还没跟我爸妈说呢,等我跟他们提了,你再去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