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第二天,娄晓娥一早就回了自己家。一进厨房,她就打开储物柜,把里面的海参、鲍鱼、新鲜桂鱼、嫩豆腐这些珍贵食材一股脑往包里塞,动作麻利得很。
“哎哎哎!小娥,你这是干什么呢?”娄母听见动静过来,一看她这架势,赶紧上前阻止,“好好的食材,你往包里装这么多干嘛?”
“妈,我拿点食材,让人给我做四道菜。”娄晓娥头也不抬,继续往包里塞。
娄父也跟了过来,看着包里堆得满满的上等食材,皱着眉说:“小娥,你这可不是简单做四道菜的量!这些都是上好的食材,平时我和你妈都舍不得吃,你做什么菜要用这么多?”
娄晓娥这才停下动作,把和何雨柱打赌的事一五一十跟父母说了。
老两口听完,反倒来了兴致。娄母笑着说:“你这孩子,明摆着成心难为人呢?这四道菜哪道不是讲究得很?”
“谁让他夸下海口说都能做!我就是要看看,他是真有本事,还是只会吹牛。”娄晓娥撇了撇嘴,语气里满是不服气。
娄父叹了口气:“就算打赌,也犯不着把家里这么多好食材都拿走啊,我和你妈都没舍得动呢。”
“爸,咱家有多少存货我还不知道?别耽误我事儿,赶紧让我装!”娄晓娥推着父亲,语气带着点撒娇的强硬。
娄母看着女儿的样子,拉过她轻声问:“小娥,那个叫何雨柱的傻柱,你了解他吗?他人到底怎么样?”
“嘿,他就是个实打实的傻子,整天除了吃,就知道逗我玩。”娄晓娥随口说道,语气里却没什么嫌弃。
娄母眼睛一亮,追着问:“哦?那你对他感觉怎么样?”
娄晓娥一愣,看着母亲警惕道:“妈,你想干啥?别想歪了啊!”
娄母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不是我想歪了,是你这态度不对劲。我看啊,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呸!他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娄晓娥脸一红,没好气地啐了一口。
“哦,那就是对你有意思了。”娄母笑得更意味深长了,“那你呢?你对他就没点想法?”
“妈!你说什么呢!”娄晓娥跺了跺脚,撒娇道,“我怎么可能对他有意思?再说了,我刚离完婚,可没心思再琢磨结婚的事!”
见女儿态度坚决,娄母也不好再多说,摆了摆手:“行吧行吧,随你。既然要做,就多拿点食材,他要是真会做,就让他多做些。不够了就让你爸再去买,别委屈了自己。”
娄父在一旁无奈地笑:“嘿,你们娘俩还真不客气,合着不是你们花钱买的是吧?”
说笑间,娄晓娥已经装好了满满两大包食材,拎着就往何雨柱家赶。一进门,就看见何雨柱翘着二郎腿坐在板凳上,跟个大爷似的等着,悠哉得很。
“哟,娄晓娥,你这是把家里的食材都搬空了?”何雨柱看着她手里鼓鼓囊囊的包,笑着打趣。
娄晓娥把包往地上一放,挑眉道:“傻柱,我就是让你输个心服口服!这些食材够你发挥了吧?别到时候说我没给你创造条件。”
何雨柱站起身,拍了拍胸脯:“嘿,行!爷们今天就让你输得口服心服,到时候乖乖躺在床上等着本大爷的临幸!”
“呸!傻柱,你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脸皮比城墙还厚!”娄晓娥红着脸瞪他,心里却莫名有点发烫。
何雨柱弯腰拎起地上的食材包,径直往厨房搬。刚放好,于莉就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抹布,准备日常打扫卫生。
“于莉,别打扫了,等会儿给我搭把手打下手。”何雨柱冲她喊了一声,又转头看向娄晓娥,“娄晓娥,你去打扫卫生去。”
娄晓娥一听就炸了,叉着腰气道:“我说傻柱,本姑娘凭啥给你打扫卫生?我是来吃菜的,不是来当保姆的!”
“凭啥?”何雨柱挑眉坏笑,“凭你等会儿吃了我的菜,就是我的人了,就得给爷们打扫卫生。不仅这样,以后我的大裤衩子都归你洗。”
“呸!你想得美!”娄晓娥红着脸啐他,“就怕你说大话闪了舌头,菜还没做出来呢!”
看着两人斗嘴的模样,于莉站在一旁,不知怎的,竟觉得格外般配,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她跟着何雨柱走进厨房,趁娄晓娥没注意,压低声音问:“傻柱,你是不是喜欢娄晓娥啊?”
何雨柱转头看向她,迅速伸手搂住她的腰,语气带着戏谑:“怎么,我们于莉这是吃醋了?”
于莉吓得赶紧挣脱,脸颊发烫:“谁吃醋了?你要是真能和娄晓娥成,我真心祝福你。”
“哦?这么大方?”何雨柱挑眉。
“别贫了。”于莉避开他的目光,语气沉了些,“傻柱,我们这样下去不行,早晚你得结婚,总不能一直这样。”
何雨柱眼神一动,认真道:“那你跟闫解成离婚不得了?你离了婚,我立马娶你,绝对说到做到,绝不反悔。”
听着这话,于莉低下头,声音闷闷的:“傻柱,你别说了。闫家虽然人抠了点,但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不可能跟闫解成离婚的。”
何雨柱看着她,心里清楚于莉的性子,认准的事不会轻易改变,他也不是那种会强迫别人的人。沉默片刻,他轻叹一声:“行,于莉,我尊重你的选择。但在我没结婚之前,你还得是我的。”
于莉脸颊更红,推了他一把:“行了行了,赶紧做饭吧,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一会儿娄晓娥该进来了。”
何雨柱把所有食材一一铺开在案板上,分门别类摆放整齐,随即转头认真看向于莉,沉声道:“于莉,等会儿按我说的来,桂鱼先去鳞去鳃去内脏,注意别弄破鱼胆,处理干净后用厨房纸擦干水分;海参和鲍鱼提前泡发好,切成均匀的小块;豆腐要选嫩的,小心切成细丝,别弄碎了。”
于莉听得一愣一愣的,眼前的何雨柱褪去了平时的嬉皮笑脸,眼神专注又严肃,连语气都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和不做菜时那个爱逗嘴的傻柱完全是两个样子。
接下来一整天,何雨柱都泡在厨房里,从食材预处理到焯水、腌制、熬汤,每一步都做得细致入微,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也顾不上擦。于莉在一旁乖乖打下手,不敢有丝毫马虎,只偶尔帮他递个工具、擦个台面。
眼看天色渐暗,四道菜也渐渐有了雏形,就差最后一步和装盘。何雨柱停下动作,对着于莉摆了摆手:“于莉,你出去在外面等着吧,最后这步我自己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