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有刚下班的工友听了,忍不住搭话:“贾张氏,这有啥稀奇的?人家何雨柱今天刚被任命为食堂副主任,还是厂里的六级厨师,工资都涨了,买辆自行车不是很正常吗?”
“就是啊!厂里广播都连播三遍了,全厂职工都知道这事,就你还蒙在鼓里呢?”另一个工友也跟着说道。
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砸得懵了,眼睛瞪得溜圆:“啥?你说啥?就傻柱那样的,还能当食堂副主任?还六级厨师?你们别骗我了!”
易中海看了她一眼,语气肯定地说:“是真的,厂里领导班子共同决定的,广播里都通报了,所有人都知道。你要是不信,等秦淮茹回来,你问问她,她在车间也肯定听到了。”
说完,易中海挣开贾张氏的手,不等她再说什么,径直回了自己家。
贾张氏僵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半天没回过神来——傻柱竟然当官了?还成了六级厨师?难怪能买得起自行车!这事实在太让她难以置信了。
贾张氏反应过来后,火急火燎地回了家,见到已经回来的秦淮茹,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怀茹!傻柱当上食堂副主任,这事儿是真的?”
秦淮茹点点头,语气肯定:“真的!全厂人都知道了,厂里广播连播了好几遍呢!”
“哎呀!”贾张氏一拍大腿,“我说他怎么买得起自行车呢,感情是升官发财了!”
秦淮茹愣了一下,连忙追问:“妈,您说傻柱买了自行车?”
“可不是嘛!”贾张氏说道,“崭新的永久牌,小200块钱呢,气派得很!”
听到这话,秦淮茹脑子“轰”的一下,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她叹了口气:“哎,妈,说这些还有啥用?跟我们也没关系了。”
“怎么没关系?”贾张氏立刻说道,“以前傻柱追你追得那么紧,你去跟他说说,把自行车借我们家用用呗!”
“妈!”秦淮茹又气又无奈,“您说啥呢?现在傻柱根本不愿意搭理我!当初是您让我一直吊着他,他都快30岁了,我也没答应他。现在让我去找他借自行车,他怎么可能肯?更何况他现在升职加薪,更看不上我这个寡妇了!”
贾张氏听了,也懊悔不已,喃喃道:“哎,当初我不是怕你嫁给傻柱,就不管贾家、不管我这个老婆子了吗?我又没什么能耐,到时候你把我赶到乡下,我可怎么活呀?”
“妈,我是那样的人吗?”秦淮茹眼圈泛红,“当初都说好了,就算真嫁给傻柱,也绝不会不管您。可您呢?非逼着我在东旭的灵牌前发誓,说这辈子谁都不嫁,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现在您反悔了,可一切都晚了!”
闫富贵家这边,听院里轧钢厂的工人说起何雨柱升职加薪的事,他才懊恼地一拍大腿:“原来如此!难怪何雨柱买得起自行车,这是当上干部了!”
三大妈连忙追问:“老头子,你真看见傻柱买的自行车了?”
“看见了!崭新的永久牌,花了200块钱呢!”闫富贵说道。
一家人听完都震惊不已,闫解成满眼羡慕地问:“爸,这是真的?”
“那还有假?他骑回院的时候我第一个看见的,错不了!”闫富贵笃定地说。
一旁的于莉听着何雨柱升职加薪又买新车,转头看了看身边的闫解成,心里一阵懊恼——自己怎么嫁了这么个废物?只是个临时工,工资低得可怜,在闫家吃啥都得精打细算。
她越想越后悔,不由得羡慕起何雨柱,暗自琢磨:要是闫解成有何雨柱的本事就好了。而闫解成完全沉浸在对自行车的羡慕中,压根没发现于莉的异常。
刘海中家则是另一番景象,他正喝着闷酒,二大妈在一旁劝慰:“老刘,你想开点,傻柱说不定就是运气好。”
刘海中叹了口气,灌了口酒:“我呀,吃亏就吃亏在没文化!要不然早就当上干部了,职位说不定比傻柱还高!”说着,又不住地叹气。刘光天和刘光福站在一旁不敢插话,生怕打断父亲的话挨顿皮鞭炒肉,只是乖乖听着他抱怨。
而易中海回到家,则直奔聋老太太的房间:“老太太,傻柱有出息了!当上食堂副主任了!”
聋老太太笑着说:“这柱子啊,就是有能耐,不愧是我大孙!中海,扶我去柱子那看看。”
“好嘞!”易中海点点头,扶着聋老太太来到何雨柱家门口,敲了敲门。
何雨柱打开门,见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心里不由得一怔:这两个老东西来干啥?自己还没找他们算账呢,他们倒先找上门了。
易中海见何雨柱愣在门口,连忙说:“柱子,愣着干啥?还不快扶老太太进去!”
何雨柱看着两人,语气平淡:“易中海,老太太,你们有什么事吗?”
这话让两人都愣了一下,聋老太太率先开口:“大孙子,奶奶听说你升官当干部了,特意来给你道喜的!”
“老太太,”何雨柱打断她,“这里可没有你的孙子,你要找孙子,去别的地方找吧。”
这话一出,不光聋老太太愣住了,易中海也勃然大怒:“柱子,你说啥呢?从小到大,聋老太太都把你当亲孙子疼,你今天怎么能说这种话?”
“您这话从何说起?”何雨柱反问,“我姓何,她姓啥?我啥时候把她当成亲奶奶了?不过是一个院儿里年纪大的邻居罢了。”
聋老太太满脸错愕:“大孙子,你今天这是咋了?吃枪药了?”
“我不是您的大孙子。”何雨柱态度坚决,“您要找孙子,另寻他人吧。”说着,他就要关门。
“傻柱!你今天到底发的什么疯?”易中海气得脸都红了。
“易中海,别没事找事。”何雨柱冷冷道,“我何雨柱的情况我自己清楚,你们想认亲戚我不反对,但别找上我。”
不管易中海脸色铁青,何雨柱伸手就想关门。聋老太太看出他心意已决,连忙对易中海说:“中海啊,先扶我回去吧,柱子这是升职太高兴,糊涂了,不知道自己在说啥。”
何雨柱听着她自圆其说,也懒得理会——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他们怎么想,跟自己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