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当即拍着大腿哭嚎起来:“没天理啦!杀人啦!傻柱要杀人啦!救命啊!快来人呀!”
这撕心裂肺的哀嚎声惊动了院里众人,大家纷纷从家里跑出来,就见贾张氏坐在院子中央的地上,边拍手边嗷嗷哭,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秦淮茹在家听到动静,也赶紧跑了出来,看到婆婆坐在地上,连忙上前想扶:“妈,您这是怎么了?快起来!”
可贾张氏死活不肯起身,依旧拍着地面哀嚎,嘴里不停骂着:“天杀的傻柱!挨千刀的傻柱!你敢打我,还欺负我孙子!”
这时,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走了出来。易中海看着地上的贾张氏,沉声道:“贾张氏,别嚎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贾张氏一见易中海,立刻哭诉着爬起来,抓住他的胳膊说:“一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这个傻柱,他打老人!还欺负小孩,把我家棒梗也打了!”
易中海转头看向何雨柱:“柱子,贾张氏说的是真的?”
“完全子虚乌有。”何雨柱淡淡回应。
“你敢做不敢当!”贾张氏跳出来指着他,“傻柱,你敢说刚才不是你踹的我?”
“是我踹的。”何雨柱依旧平淡,“但我踹你是有原因的。”
“不管有什么原因,你也不能打老人啊!”易中海没等他说完就打断。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冷笑一声:“易中海,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就这还当一大爷呢?”
一旁的刘海中见状,立刻说道:“柱子,你说!我给你做主!”
何雨柱说道:“刚才贾张氏不分青红皂白,伸着她那黑爪子就往我脸上抓。我是下意识躲闪反击,踹了她一脚,这纯属正当防卫。”
“贾张氏,刚才是不是这么回事?”刘海中转向贾张氏问道。
“傻柱你放屁!”贾张氏破口大骂,“你要是不打我孙子棒梗,我能抓你吗?”
众人的目光又落到何雨柱身上,他看着棒梗问道:“我打你了吗?你自己说说。”
贾张氏立刻挡在棒梗跟前,拍着胸脯说:“棒梗,大胆说!有奶奶给你做主,别怕他!”
棒梗怯生生地看了何雨柱一眼,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就是他!他把我从屋里扔出来的!”
“你看!你看!”易中海一听,立刻说道,“柱子,你这么大个人,怎么跟个小孩一般见识?还动手扔他,这不是欺负小孩吗?”
“先别着急定我的罪,等我把话说完!”何雨柱打断他,转头看向院里围观的众人,“各位老少爷们、大娘大婶,事情是这样的:我刚才在屋里做饭,棒梗二话不说,直接抬脚就踹开了我家的门,闯进来就喊我‘傻柱’,质问我是不是在做肉。”
他指了指自家的门板:“大家可以去看看,好好的门被踹得哐哐响。这哪是一个小孩该有的样子?进别人家的门不知道敲门,还敢用脚踹!我何雨柱好歹快三十岁的人了,棒梗都十几岁了,不说喊我一声‘叔’,张口闭口‘傻柱’地叫。换成是你们,自家孩子这么没规矩闯进门、乱喊人,你们会怎么对待?”
“至于他说我把他扔出去,这点我承认。”何雨柱坦然道,“我就是把这个没规矩的小子,直接拽出去扔到了门外!”
众人听完何雨柱的话,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向门框,果然看到上面清晰的脚印,顿时窃窃私语起来:“呦,还真是用脚踹的,这也太没规矩了!”“可不是嘛,进别人家跟闯自己家似的,还踹门,多大的孩子了也不懂事!”“就算进自己家,也没这么踹门的呀!”
何雨柱转头看向刘海中,笑着问道:“二大爷,您说说,哪有这么进门的?要是您儿子天天踹着您家的门进屋,您会怎么做?”
刘海中被捧得腰杆一挺,当即说道:“他们敢!谁敢用脚踹我家的门,我直接把他腿打折!”
贾张氏见众人都向着何雨柱,急得又拍着地面哭嚎起来:“老贾呀!东旭呀!你们看看!院里这群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你在天之灵快把他们都带走吧!”
“易中海,”何雨柱立刻开口,“贾张氏在院里明着宣传封建迷信,你管不管?你这个一大爷还管不管事?”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易中海,他顿时头疼不已,对着贾张氏厉声道:“贾张氏!赶紧闭嘴!你想让街道办知道,把你送到乡下去改造吗?”
贾张氏一听这话,吓得立马止住哭声,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
易中海又转向何雨柱:“柱子,不管怎么说,贾张氏也是你的长辈,你不能对长辈无礼。棒梗还小,做事可能是无意的,你就掏出两块钱,给贾张氏当做这件事的补偿吧。”
何雨柱简直气笑了,怼道:“易中海,你是不是眼瞎?刚才说的话你一点没听进去?”
他又看向刘海中:“二大爷,院里就您做事最公平,您说说这事该怎么办?”
刘海中被捧得满心舒畅,清了清嗓子说道:“老易啊,这明显是贾家母子做得不对,你怎么能让柱子赔钱呢?照我说,傻柱一点错没有,该让贾张氏和棒梗给人家赔礼道歉!谁家好好做着饭,被人哐当一脚踹门,谁能不心烦?大家说对不对?”
众人听刘海中这么一说,纷纷点头附和:“对啊!哪有让被踹门的人赔钱的道理?明明是踹门的该道歉!”
一旁的闫富贵也趁机开口:“老易啊,这事你做得确实有失公平,不能因为贾家是孤儿寡母就偏着他们,我觉得柱子没做错!”
众人都向着何雨柱,易中海气得脸色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候,秦淮茹站了出来,走到何雨柱面前,语气带着歉意:“柱子,我代表我婆婆和棒梗给你道个歉。孩子也是饿了、馋肉了,才一时冲动没了规矩,希望你别往心里去。”
大家见秦淮茹主动道歉,也没再继续议论。何雨柱见状,转身就想回屋。
二大爷赶紧打圆场:“行了行了,大家都散了吧,没多大事了!”
可秦淮茹却拦住了何雨柱,带着恳求的语气说:“柱子,你看你炖的肉,能不能分姐一点?棒梗、小当、槐花都在长身体,姐实在没办法弄到肉,就当帮帮姐了。”
何雨柱看着她,语气冷淡:“秦淮茹,之前院里大会上我已经说清楚了,我和你们贾家毫无关系,你也别想着从我这得到任何东西。希望你以后有点自知之明。”
说完,何雨柱直接转身进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把秦淮茹晾在了原地。
围观的众人见状,看向秦淮茹的眼神带着几分嘲讽。秦淮茹愣在原地,心里满是难以置信:“怎么可能?我竟然被拒绝了?难道我的魅力不管用了?”
她感受到周围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脸颊瞬间羞得通红,再也待不下去,转身快步跑回了贾家。
而屋里的何雨柱,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继续守着锅,炖着香味扑鼻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