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贾家出来,刘大壮揣着手往家走,夜风里带着点凉,他缩了缩脖子,心里却热乎——今儿总算把棒梗那小子的歪心思拧过来点,也算没白费劲。
推开自家门,秦京茹正坐在炕头纳鞋底,灯光照着她低头的模样,鬓角的碎发都透着温柔。“回来了?”她抬头笑,“锅里温着热水,我给你倒盆洗脚水。”
“哎,辛苦媳妇了。”刘大壮脱了外套,看着秦京茹端来洗脚盆,脚丫子刚伸进去,就被她伸手按住:“我给你搓搓,解解乏。”
热乎乎的水裹着脚,媳妇的小手在脚背上搓来搓去,刘大壮舒服得直哼哼。等洗漱完躺炕上,秦京茹蜷进他怀里,跟只温顺的小猫似的。“大壮哥,今儿去贾家,没吵架吧?”她小声问。
“吵啥?都是一家人。”刘大壮捏了捏她的脸蛋,“你男副任现在是科长了,处理这点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秦京茹被逗笑了,往他怀里钻了钻:“就你能。”
俩人说了会儿贴心话,秦京茹眼皮子就开始打架,没多久就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刘大壮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里盘算开了:过两天请全院吃饭,总不能光弄点土豆白菜吧?自己现在是副科长,场面得撑起来。
再说了,采购科的活儿不能丢,打猎既能给厂里弄肉,还能给自己挣点外快,一举两得。
“明儿去趟云山,弄点硬菜回来。”他嘀咕着,搂着媳妇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到采购科,刘大壮就去找王科长:“科长,我今儿去郊区转转,听说云山那边老乡手里有野味,给厂里食堂添点荤腥。”
王科长一听乐了,说到“最好弄头猪回来,真弄到了记你一功”。
刘大壮嘿嘿一笑“保证完成任务,”骑上自行车就走,到了云山脚下,看周围没人就把自行车收进储物空间。
他往深山里钻,脚步轻快得像猴子。刚走没多远,“嗖”地窜出只野兔子,刘大壮抬手就是一枪,兔子应声倒地。没一会儿又碰上几只野鸡,他手起枪落,全给收拾了,往空间里一扔,跟揣了几包零食似的。
越往深处走,林子里越静。突然听见前面有“哼哧哼哧”的动静,刘大壮猫着腰凑过去,扒开树叶一瞅——好家伙!一大家子野猪正在拱土呢,俩大的跟小牛犊似的,估摸着得三百来斤,还有四只半大的,也有百十来斤,个个油光水滑的。
“这下请客的肉够了!”刘大壮心里乐开了花。他现在的身体素质早就不是普通人,跟野猪硬碰硬都不带怵的。他绕到野猪群上风处,举起枪“砰”地一枪,正中最大那只公猪的脑袋,那家伙连哼都没哼就倒了。
剩下的野猪吓得嗷嗷叫,扭头就想跑。刘大壮哪给它们机会?扔出个绳套,“啪”地套住一只母猪的腿,冲上去按住脑袋,手起刀落解决了。四只小野猪更不在话下,他跟拎小猪似的,三两下全收拾干净,一股脑塞进储物空间,拍了拍手下山了。
快到轧钢厂时,刘大壮找了个没人的胡同,从空间里拖出那只三百斤的大野猪,绑在自行车后座上,慢悠悠往厂里骑。
一路上引得路人直瞅,还有人喊:“这小伙子能耐啊,这么大野猪都能打着!”
到了采购科,王科长正喝着茶,一瞅见门口那只大野猪,“噗”地把茶水喷了:“我的娘哎!刘大壮,你这是把野猪窝端了?”
“运气运气。”刘大壮笑着把野猪卸下来,“科长,称称吧,给食堂添点肉。”
过了秤,正好三百二十斤。王科长乐得嘴都合不拢:“行!按市价给你算,这趟能领二百多块!你小子,刚当副科长就立大功,不错不错!”
领了钱,刘大壮揣着鼓鼓的钱包往家走,刚出厂门就被人喊住:“刘科长!等等!”
回头一瞅,是许大茂,骑着辆破自行车,摇摇晃晃追上来。“刘科长,这是刚从食堂领了好处?”许大茂挤眉弄眼的,“晚上有空不?到我家喝两盅?”
刘大壮想到娄晓娥就觉得和许大茂做兄弟必须行。“行啊,我回去跟我媳妇说一声,一会儿过去。”
回到四合院,秦京茹正在做饭,刘大壮跟她说了声去许大茂家喝酒。
秦京茹叮嘱道:“少喝点,早点回来。”
“哎,知道了。”刘大壮拎着兔子往许大茂家走,刚进门就见娄晓娥正坐在桌边发呆,见了他脸“唰”地红了——俩人有了几次扶许大茂时的暧昧,都觉得挺尴尬。
“嫂子,忙着呢?”刘大壮把兔子往桌上一放,“刚打的,给你补补。”
娄晓娥没抬头,小声说:“坐吧,大茂去买熟食了。”
刘大壮刚坐下,就见娄晓娥抬头瞪他:“傻站着干啥?不会自己倒水喝?”
“哦,忘了忘了。”刘大壮挠挠头,给自己倒了杯水,俩人你一言我一语,没一会儿就不尴尬了,跟平常街坊似的。
正聊着,许大茂拎着个油纸包回来,里面是酱肘子、卤鸡爪,还买了瓶二锅头。“哟,大壮来了!”他把东西往桌上一放,“等着,我再炒俩菜!”
没一会儿,许大茂就炒了盘鸡蛋炒西红柿,又弄了个拍黄瓜,仨人围着桌子坐下。许大茂给刘大壮倒满酒,又给娄晓娥也倒了点:“你也喝点,大壮现在是科长了,咱得庆祝庆祝。”
娄晓娥本来不想喝,架不住许大茂劝,喝了四五杯,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眼波流转,瞅得刘大壮心里直跳。
许大茂自己喝得更猛,嘴里还叨叨:“大壮,你是不知道,我早就看你小子行!以前我就说,你比傻柱那家伙强……”他一边说一边灌,没一会儿就舌头打结,“咚”地一声钻桌子底下去了。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就这点酒量,还整天嚷嚷喝酒。”她踹了踹桌子底下的许大茂,冲刘大壮说,“还看啥?帮我把他扶床上去!”
俩人一左一右架起许大茂,这家伙死沉死沉的,走路还打晃。刚走到里屋门口,娄晓娥脚下一滑,身子往刘大壮这边倒,胸前正好蹭到他手上,跟上次一模一样。她脸一红,狠狠瞪了刘大壮一眼。
刘大壮嘿嘿一笑,装没看见。到了床边,俩人往床上放许大茂,刘大壮故意脚下一绊,娄晓娥“哎呀”一声,整个人压在许大茂身上,刘大壮又“没站稳”,正好扑在她身上,嘴“吧唧”一下怼在她嘴上。
娄晓娥眼睛瞪得溜圆,刚想骂人,嘴却被堵得严严实实。刘大壮本来是想逗逗她,可触到她柔软的嘴唇,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皂味,一下子没控制住,真就亲了上去。
娄晓娥刚开始还推他,推了两下就不动了,闭着眼睛,睫毛忽闪忽闪的。俩人跟着了魔似的,稀里糊涂就滚到了床上……
等回过神来,娄晓娥红着脸,伸手就往刘大壮胳膊上拧:“你个混蛋!说了不让你想的!”
“我……我没控制住。”刘大壮喘着气,脸上还带着红印子——被她掐的。
“滚!赶紧滚!”娄晓娥抓起枕头砸他,“这事不准说出去,不然我饶不了你!”
刘大壮赶紧提上裤子,溜出了许大茂家,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又紧张又有点窃喜。
回到家,秦京茹正坐在炕边等他,见他回来赶紧起身:“回来了?我给你倒了洗脚水。”
“哎。”刘大壮看着媳妇单纯的笑脸,心里有点愧疚,赶紧洗了脚躺床上,把秦京茹搂进怀里,“媳妇,还是你好。”
秦京茹被他说得莫名其妙,却还是往他怀里钻了钻:“咋了这是?喝多了?”
“没,就是觉得娶着你,是我这辈子最能耐的事。”刘大壮摸着她的头发,心里暗暗想——以后可不能再犯浑了,嗯,是尽量少犯浑,对,就是这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