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用易阁阁主这套来应付她!
孙妙仪踮起脚尖凑近他面前,眨了眨眼睛,用我的美色够不够?
她本是想逗弄他,却不料被他一把揽住腰肢带入怀中。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这笔交易,某接下了。
她尚未反应过来,便被封住了双唇!
这个吻不同于先前的温柔,带着滚烫的侵略性,让她很快便软了身子!
更奇怪的是,今日她似乎格外敏感,小腹处窜起的火苗很快蔓延至全身。
表哥......这里不行......
她勉强找回一丝理智,瞥了眼明亮的书房。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入,将每一处都照得清清楚楚。
太亮了......她小声抗议。
回应她的是天旋地转——谢明昭将她打横抱起,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姿势让她惊呼出声,随即被他掐着腰肢深深 占有。
呜......她头皮一阵发麻,在他强势的攻势下只能无助地颤抖。
书简被推落,躺在上面的是温香软玉。
随着一波波白光在脑海中炸开,孙妙仪勉强支撑起上半身,头不受控制往后仰去。
表哥,慢……dian……
话未说完,一支温润的白玉笔杆被轻轻横在她唇间。
孙妙仪茫然地含住笔杆,不解地看着凤眸染上几分情,色,连眼尾都染上微红的谢明昭。
别 叫 出 声。
他声音暗哑,额角的汗珠滴落在她胸前。
孙妙仪承受不住的摇着头想要挣脱,却被他更用力地禁gu在怀中。
她唇角津液不受控制地从滑落,谢明昭爱怜地为她拭去,动作却丝毫不见缓和!
一直到了傍晚时分,两人才携手出了房门。
马车中,孙妙仪懒洋洋地躺在他的怀中,双腿仍在不断地打颤。
谢明昭轻柔地为她揉捏着小腿,细心叮嘱道此次回去,我给你十名暗卫。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你往后出门前若有感到不对,便即刻来找我。
孙明仪抱着他的胳膊蹭了蹭,像只撒娇的小猫。
还是表哥最好了!
她软软地说道,眼中闪着晶莹的光,表哥总是能救我于危难中,我真是爱死你了!
谢明昭闻言不自觉地勾起唇角,随即又语重心长道: 少耍贫嘴,往后见到王娴与庾方回要多加小心。
庾方回?
那个蒙面男子是他,难怪感觉如此熟悉!
孙妙仪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露出一丝凝重。
表哥,
她忽然正色道,你知道王家有什么武功高强的老者吗?
武功高强的老者?
谢明昭沉吟片刻,据我所知,王家顶尖高手约有数十人,每个人都有与慕容离一战的身手。然而最为神秘又最少出现过的绝世高手仅有一人,那就是王家现任家主王琰的贴身暗卫斐咎!
他顿了顿,继续道:传说那人武功已臻化境,一呼一吸间可行数里,传闻从未有人见过他,已经是被神化的人物了。
不,不是神话。
孙妙仪目光坚定,他还活着。
她在慕容离的教导下,她早已能与当世高手过上几招。
可在那个神秘老者手下,她连对方的长相都没能看清!
你是说,给你喂药的是斐咎?
谢明昭眉头紧锁,他向来只听从王琰的指挥,难道说这是王琰的计谋!
见孙妙仪点头,他的声音骤然转冷:此人如此大费周章,看来所要做的绝不仅仅是毁你清白而已。
孙妙仪轻叹一声:确实。当时与我一起被绑架的还有南燕王爷,他是想让我嫁到南燕去。
她不禁凝眉深思,为何非要她嫁去南燕?
王家与南燕有什么关联……
忽然间,她好似想到什么,正要对谢明昭细说,马车却猛地停了下来。
车帘被人一把掀开,刘钰焦急的声音戛然而止:穆之,妙仪不见了,你可有……
待看清车内相偎的二人,刘钰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锐利的眼眸中布满血丝,显然是寻了她一整天。
刘钰。
孙妙仪慌忙从谢明昭怀中起身,不安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谢明昭。
两个男人的脸色同时沉了下来。
空气中仿佛有火花在迸溅,直到这一刻,两人情敌的身份才被摆在了明面上!
刘钰死死盯着他们,忽然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真是郎情妾意啊!看来是我多事了!
说罢猛地转身,大步离去。
他握紧的双拳微微发抖,每一步都踏得极重。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美人你没事就好!
慕容启眨了眨那双桃花眼,对着孙妙仪灿然一笑道:这是你新收的男人吗?没事我不介意,你不要忘记也收了我就好!
正要走远的刘钰闻言脚步微顿,眼中的妒火顿时又盛几分——又来一个!
谢明昭则冷冷地扫了慕容启一眼,干脆利落地吐出两个字:做梦!
说着地拉下车帘,对车夫沉声道:
马车缓缓启动,渐渐驶离了这条街道。
慕容启望着远去的马车,像只狡猾的狐狸般摸了摸鼻子,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你说的可不算。
——
王府深处,烛火将人影拉得细长,投在冰冷的青石砖上,仿佛蛰伏的鬼魅。
王娴垂首立在堂下,指尖不安地绞着绣帕,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祖父,娴儿…娴儿本来都安排妥当了,却不知从哪里杀出一群黑衣人,武功路数诡异得很,硬生生打乱了原本的计划。”
她话音未落,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毫无声息地落在王琰身后丈许之地。
正是斐咎,他头戴黑色帷帽,帽檐下的面容虽布满风霜刻痕,一双眼睛却锐利如鹰隼,精光四射。
他气息略有凝滞,沉声道:“王公,其中有一黑衣人武功极高。”
檀香袅袅中,王琰看似在闭目养神,声音却带着无形的威压,让室内的空气都沉凝了几分:“这世上,竟还有能让你斐咎忌惮的人物……看来,这位妙仪郡主,比老夫预想的,藏得还要深上几分。”
他说着,嘴角缓缓扯出一个阴冷的弧度,“不过,虽没有让她失身燕王,但出现了件更有意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