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是外来者。怎么有人可以把自己的名字记错。
收回了手，余焱礼貌性的让开了一条路。“哈利奎因”将自己的报告收好，转身离去。
“将她身边的保护都收起来吧。”
余焱沉吟了一会，任凭护工将自己身上的束缚解掉。随即补充道：
“让其他人疯一疯闹一闹，下次的舞台我要设定为整个哥谭、”
“是。”
护工退了出去，仅仅留下余焱在这里静静的坐着，气氛十分压抑。
他没有想到这次居然连小丑阵营的人都被穿了。但问题是他们不知道原着，真的有可能走向小丑的对立面。
“看来单纯的酒神因子是不足够将这个败局改变的。可惜，我的科研天赋真的太低了。希望穿成企鹅人的玩家能够强一点吧。”
在桌子上留下一个笑脸，余焱离开了这里。
疯人院的食堂。
“看那家伙来了。”
“他的动作真的和企鹅一样。”
“这种人还能成为黑帮老大，真不知道他们帮派是怎么想的。”
…
嘲笑声充斥着他的耳朵，但是他也只能微笑面对。滑稽的脚步是对他们手段的妥协，卑微的端着餐盘向角落走去。作为一个只知道科研的书呆子，王启成是第一次体验轮回游戏。甚至不惜花了血本雇佣了19个保镖进入游戏。
可是现在，他和保镖们失散了。用尽各种方法也联系不上他们。并且在他来到这里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一堆壮汉对着他拳打脚踢。手段之残忍哪里是这个书呆子可以接受的。在他想用自己收集来的道具反抗时，却发现自己的背包功能被锁上了。除了一些在进入副本之前就使用的道具之外，剩下的都成为了废品。
“特殊人才中心的那个保镖呢？这可是最贵的，不会像其他废物一样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吧。”
他小声的嘀咕着，一个没注意，餐盘撞到了一个人。油渍溅了他一身。
“对，对不起。”
他有些磕巴，现在的他不管惹到谁都是这个状态。在他的印象中，这些人的手段有些太残忍了。再加上自己用于续命的东西效果都已经过了。再遭受一顿毒打他可能就直接死亡了。
“这是谁啊，一个受伤的小企鹅。”
调侃的声音伴随着一把有些生锈的小刀在他面前闪过。
紧接着，这把刀就横在了他的嘴边。
“微笑可是人类最好的语言。你为什么不能笑一笑呢？”
周围的起哄声宣誓着这个人在这里的地位不低，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他只能强行的挤出一点笑容。
可是对方貌似很不满意。
“太僵硬。没有美感。”
对面那人将他的脸撑起，露出夸张的微笑。随后满意的笑出声来。
“对，就是这样，如此美妙的表情，如此完美的艺术。”
随后凑在他的耳边，像是恶魔的低语一样让他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想不想让这完美的表情永远的留在你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