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大人物，在这个场合能屈能伸。居然向他这个小角色鞠躬道歉。
看着周围人异样的目光，王启程知道这个道歉他必须得接受。
作为一个被余焱调教了一整个副本的老油条。他深知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绝。至少在这个公共场合不能让这个组织的头领做的太难看。
否则他一旦记恨上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科研人员，那报复的手段将会无穷无尽。至于自己花出去的钱那些东西还是不要想了。
至少在自己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时候，还是不要想了。
001也看出了这个没有在特殊人才中心登记的组织想要吞下这些钱。可是这件事情她也不好参与。作为一位规则制定者，像他这种不属于自己规则下的人是无法干预的。至于秋后算账，更没有这个必要。毕竟不是自己手下的人，过多的干预反而不好。
“那我来做这个和事佬，反正你也活着出来了，对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不如卖我这个面子，你看如何。”
王启成知道，这是001为自己找到的最好解决方案了。没有办法的他只能答应。
这件事情以双方的和平解决为解决，没有任何赔偿，只是单纯的在他们的组织网络上发文致歉。
而余焱到最后还是没来见王继成，即使是001下命令也没有理会。因为他知道自己让他交给001的回音技术，自己不做干预他也会教的。他过去实在是没有什么意义。
毕竟王启成在这个副本得到的奖励不算少。无论是对于副本的体验，还是从那边管家收集到的东西。对于他下一个新手副本来说是足够了的。人不能太贪婪。当然，如果他不知道这点的话，那么余焱会让他知道的。
不过好在王启程找他的目的并不是寻求庇护之类的，只是为了交给他一个录像。这是他用特殊手段保存的局内cg。这种东西转交还是挺方便的，下午在宿舍等外卖的余焱顺手就将东西拿了上来。为了方便观看，001贴心的将格式转化成了他用电脑都可以观看的。
随着余焱的离去真正的小丑出现了。吸收了笑气的他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那种疯狂的劲儿余焱是无法超越的。这让余焱觉得他之前做的那些伪装就像是真正的小丑一样。
他在了解了“企鹅人”给他讲的世界观后，开始不满足于对一个哥谭下手。他将视角转向了整个世界。由于他的认知里并不知道时间线究竟是怎么回事，索性将蝙蝠侠感染了之后。靠着韦恩集团强大的财力，前往余焱给他指出的各个英雄即将登场的地方。凭借着各个英雄的弱点，将他们逐一击破。并在他们的身体上服了余焱留下的酒神因子提取物和笑气。
画面到这里就结束了，剩下的也没有什么有悬念了。
在那种世界观里面，余焱敢确定这些超级英雄足够小丑的那个家伙横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