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她强硬地让小厮押着他上了马车。
她和宝钗一同随行,直到亲眼看到薛蟠上了船,船离开码头才放心。
但她依然担心薛蟠会惹出什么麻烦。
在神京的遭遇让薛蟠颜面扫地,回到金陵后他会更加胡闹吗?现在宝玉病着,王子腾即将归来,她不能立刻跟去金陵。
只能在贾家南下时一同前往。
她也想知道宝钗的话是否真实。
王熙凤也劝道:“姨太太,薛蟠兄弟这次在神京实在留不得了,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回到金陵是好事,可以早点为他定下婚事,或许能让他性子安定下来。
男人成了亲,就长大了。”
薛姨妈心中想的是贾琏娶了王熙凤后依然如故,最后落得悲惨结局。
但她知道王熙凤出于善意,于是点头说道:“老太太和王熙凤说的是,但做娘的怎能不担心自己的孩子?明知担心无用却还是忍不住。
原本打算等大哥回来让蟠儿去他那学习,谁想到他先惹了麻烦。”
贾母一听到王子腾的名字,脸色就有些不好,但还是安慰道:“……”
。
薛姨妈犹豫着向贾母表示,有户人家想与贾家结亲。
这户人家姓夏,也是做皇商的,近年来才发迹,以前与贾家没有交集。
贾母对此感兴趣,询问详情,并愿意帮忙打探。
薛姨妈提到了夏家的背景,原来夏家是太上皇因为喜欢桂花而得以起势的皇商人家,现在家里的情况并不清楚。
王熙凤打算派人出去打探。
薛姨妈看到机会,托付王熙凤去了解夏家姑娘的情况,同时她也提到薛家现在人手不足的问题。
贾母心中清楚薛家对丰字号的掌控力有限,多亏有孙子们的支持,否则情况更糟。
看到宝琴与姑娘们欢笑,心中不禁感慨万分。
想起她的母亲是如此明智,与薛姨妈相比更是令人钦佩。
心中暗自感叹,人与人间的差距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琴丫头的兄长如此可靠,而宝丫头的兄长却让人担忧。
我的孙子们劳心劳力,却也无法改变一切。
宝钗似乎察觉到贾母的目光,但并没有回望,而是笑着对宝琴询问起薛蝌兄弟的近况。
宝琴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清楚详情,但相信在珺哥哥手下做事不会有问题。
一旁的湘云好奇问及薛家的生意,宝琴有些失落地说起今年的皇商份额不多,哥哥也不如父亲善于经营,家中母亲也正在恢复,无法离家远行。
宝钗安慰她,认为这也是好事,薛蝌兄弟的稳定也是一种保障。
湘云则笑着说宝琴是因为不能到处游玩而感到失落。
众女都笑了起来,随后都期待与贾珺一同下江南,希望能如宝琴所说那样游山玩水。
贾珺有着卓越的听力,清晰地喊住了三人。
接下来便是一场激战。
由于他的力量、体质和速度都超越了常人,再加上黄帝内经的加持,他独自对抗五人,将他们一一击败。
此时,只有平儿还能勉强支撑,为她洗澡。
其他人已经昏睡过去。
贾珺拉不住平儿,只好耍赖皮地抱着她,并在她小腹上轻轻一吻。
穿着里衣的平儿顿时脸红,羞涩地责备他。
尽管平儿也有些力不从心,但她和尤二姐是主力,现在尤二姐已经昏睡,她只能强撑。
贾珺则赞美平儿的美好,他认为平儿善良、有手段、坚毅、慈悲,懂得照顾人和人心。
他甚至怀疑平儿是否是神仙下凡来度化他的。
平儿太好了,贾珺一开始只被她的善良吸引,后来才发现她也有决断的一面。
平儿心细如发,甚至比袭人还强。
虽然她以姨娘身份管家,每日忙碌,不能像袭人那样时刻陪伴在贾珺身边,但她对后宅的管理使得她稍微轻松一些。
尽管丫鬟婆子们省心,但她们缺乏知识,需要平儿一点一滴地教导。
听到贾珺的赞美,平儿不禁柔情涌现,伸出手抚摸着他的头,仿佛贾珺在倾听她腹中的孩子一般。
贾珺和平儿之间的对话充满着情感纠葛。
贾珺表示了他的深深感激,平儿用温柔的语言回应他。
然而,虽然两人互有好感,他们在关于生育的问题上仍有顾虑。
平儿作为丫鬟出身,尽管她内心被贾珺打动,仍然担忧未来可能发生的变故和规矩的束缚。
同时,她也意识到,如果现在生下孩子,可能会限制住未来的行动和选择。
而贾珺对此也有深深的忧虑,他清楚自己对未来的期待可能因一个孩子的到来而改变方向。
然而,尽管他们的内心矛盾重重,他们都清楚理解彼此的担忧和压力。
同时,他们也理解贾母作为长辈的苦心——她不想看到年轻的贾珺早早地被家庭和孩子牵绊住,让他能够在接下来的岁月里全力以赴实现自己的目标。
这是一个充满爱与困惑的对话,同时也是一个关于责任和未来的深刻讨论。
贾珺已然具备做父亲的成熟心智与实力。
然而,身边的女性们已结成统一战线,使他束手无策。
面对平儿的信赖,他温柔地承诺,无论时空如何变迁,都不会放弃她。
平儿听到后,轻轻地笑了,然后出去应对即将到来的张嬷嬷。
贾珺擦拭身体时感到不习惯,因为没有人在旁协助。
刚出来,就看到袭人和晴雯正在艰难地穿衣,尤二姐和香菱还在熟睡。
贾珺叫她们继续休息,下午也无事可做,应趁此机会好好睡一觉,恢复精神。
袭人和晴雯虽然有些害羞,但也明白他的关心,于是躺下继续休息。
贾珺看着她们,心中感慨万分,想到张嬷嬷的即将到来,他心中有些思绪翻涌。
贾珺心疼丫鬟们的身体状况,决定为她们寻找调养身体的办法。
同时,他也计划等兑换点数足够时,为她们兑换增强体质的丹药。
丫鬟们的生活十分辛苦,白天要照顾主子,夜晚也要随时伺候。
尽管贾珺多次强调并强行要求她们休息,她们仍然坚持守夜,轮流休息。
贾珺深知必须让她们调整作息,否则将来身体无法恢复。
此时,张嬷嬷来找贾珺,提醒他在日常生活中也要注意身体,不能贪图年轻时的享乐而伤害身体根本。
随后,张嬷嬷告知贾珺,有一名自称是其同僚夫人的女子前来求助,但张嬷嬷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因为那女子的穿着打扮并不符合富贵人家的风格。
贾珺对此感到疑惑,他的同僚大多是皇亲国戚,他们的夫人应该不会如此不讲究穿着打扮。
贾珺心中不屑,哪有真正的同僚可言。
锦衣府的指挥使和同知都是年事已高的皇亲国戚,锦衣玉食的他们怎会将他当作同僚看待。
听说他们正在承乾帝面前谋划调换官职,唯恐锦衣府之前的行动牵连自身。
这样的人,怎能算是同僚?不过是手下之人罢了。
张嬷嬷所言极是。
面对张嬷嬷的汇报,贾珺摇头笑道:“哪里来的同僚,我素不相识的官场人物多如牛毛。”
他询问张嬷嬷来者有何事,是何人。
张嬷嬷答道,对方三缄其口,非要亲自见贾珺,已在门口与门子对峙良久。
贾珺吩咐过不得欺负门子,门子不敢轻举妄动,便请张嬷嬷出面处理。
贾珺觉得有趣,他笑道:“嬷嬷深谋远虑,若是男儿身,必定出将入相。”
他决心亲自出去看看这个妇人。
宁国府以前名声不佳,下人仗势欺人,贾珺接任家主后力图扭转这一局面,因此对此事并未掉以轻心。
平儿提醒道:“此人来历不明,不可大意。”
但贾珺并未在意。
他自幼习武,身体强健,自信即便面对的是一位妇人,也无需惧怕。
他让张嬷嬷退下,仅带几名亲兵来到正堂。
正堂之上,贾珺看着眼前这位三十多岁的妇人,他挥手让张伍和几名亲兵在门外等候。
他眉头微皱,这妇人的气质与张嬷嬷描述的如出一辙。
这位出身平凡的妇人,虽衣着朴素,却给人贤良淑德之感。
她简单以木簪束发,无多余饰品,更显其质朴。
贾珺虽不擅长观面,但直觉告诉他,此妇必是良善之家出身。
当问及她来访缘由,她紧张跪地,泣述夫君田群的境况。
她表示,田群如今疾病缠身,生命垂危,家中为治病已倾其所有。
而她走投无路,只能寻求贾珺的帮助。
她声称田群是为了减轻贾珺的麻烦而甘愿做替罪羊。
听到田群的名字,贾珺感到熟悉并立刻对其表现出关切。
他请妇人起身,并详细询问替罪羊一事。
得知田群曾在安阳王府担任幕僚后,贾珺更是心生敬意。
他对田群的学识和才能深感钦佩,并好奇为何他会落到如此境地。
他对田群在安阳王府的日子表示怀念,并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导致他现在的困境。
田群出身虽低微,却是安阳王府庄头之子。
他如同宁国府辽东庄子的庄头乌进孝之子一般,依靠自学,逐步进入安阳王李茂的视野。
因缺乏正式教育,他的行事风格较为激进,有时剑走偏锋。
但在贾珺眼中,田群乃天赋异禀之人,仿佛受到天意眷顾,总能以独到的见解应对朝政和民政。
尽管在王府并不特别受宠,但因家生子的身份,仍受信任。
今日听闻田夫人所言,贾珺颇感惊讶。
原来,上个月安阳王李茂让锦衣府抓捕多人后,田群随即被王爷杖责,指责其知法犯法,以王府名义招摇撞骗。
更从其家中搜出巨款,但田群坚称这笔款项并非自家所有。
他们住在北城,生活清贫,多年积蓄也不过寥寥。
田群怀疑这是王爷和陛下为平息乱局,将他当作替罪羊,此事或许连伯爷本人也未曾知晓,只是让田夫人与公婆承担。
贾珺对此深感疑虑。
自锦衣府行动后,他便在家静观其变。
当时行动涉及肃王的小鱼虾及所谓“清流”
,虽握有确凿证据,但仍有人不满。
田群的言论似乎在暗示承乾帝和安阳王将他当作弃子,以平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