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九如脸上的笑容一僵，有些挂不住了：“伯爷此话何意？老朽这可是……”
“只看马，不看人，这就是典型的‘买椟还珠’！”
顾尘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声音冰冷：“再好的马，若是找不到能驾驭它的主人，那也不过是一头长得好看的牲口罢了！战场之上，生死一瞬，我要的不是用来观赏的花瓶，而是能与骑士人马合一、冲锋陷阵的战友！”
“不信？”
顾尘转头看向身旁一身黑色紧身皮质骑装，将火爆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的林若烟。
“若烟，你去骑一下这匹所谓的‘千里赤龙驹’，让马师傅看看，什么叫‘中看不中用’。”
“是！”
林若烟二话不说，飞身而上，动作干脆利落。
然而，就在她落座的瞬间，那匹原本还算温顺的赤红宝马，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猛地一声长嘶，前蹄高高扬起，随后便如同疯了一般，在校场上疯狂地蹦跳、尥蹶子，试图将背上的人甩下来！
此马烈性十足，力量极大。林若烟虽然骑术精湛，武艺高强，双腿死死夹住马腹，如同钉子般钉在马背上，但这畜生完全不听指挥，人与马之间充满了生硬的对抗与角力。
别说冲锋陷阵了，就连让它走一条直线都难如登天！
折腾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那赤红宝马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浑身大汗淋漓。而林若烟也是香汗透衣，脸色有些难看地翻身下马。
“夫君说得对。”林若烟冷冷地瞥了一眼那匹马，“这畜生骨子里只有野性，没有灵性，若是上了战场，不但杀不了敌，反而会害死骑手。花架子一个！”
这一番实打实的“检验”，就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马九如那张老脸上。
他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顾尘不再理会这个只会纸上谈兵的老头，他走到校场中央，面向所有玄甲骑兵的将领，抛出了他那足以颠覆这个时代所有骑兵认知的革命性理论！
“都看清楚了吗？这就是只看马不看人的下场！”
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真正的神驹，是会自己挑选配得上它的主人的！同样，顶级的骑手，也只会挑选那些能与自己心灵相通、血脉共鸣的战马！”
“我要的，是‘人马合一’！”
“马的力量，必须能毫无损耗地，百分之百传递给骑士的兵器；而骑士的意志，也必须能在动念之间，瞬间传达到马的四蹄！”
“这不仅仅需要默契，更需要骑手的身体，与马的脊背，形成这世间最完美的……力学结构！”
说到这里，顾尘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
“唏律律——！”
一声如同闷雷般的嘶鸣，从马厩深处传来。
紧接着，大地震颤。一匹通体漆黑如墨，比寻常战马高出整整一头，浑身肌肉虬结如钢铁，眼神中透着一股睥睨天下般桀骜气息的巨兽，如同一道黑色闪电，狂奔而来！
它在顾尘面前一个急停，四蹄扬起尘土，鼻孔中喷出两道粗重的白气，那股凶悍的气势，吓得周围的马匹纷纷后退哀鸣。
这，便是顾尘用系统奖励的特殊饲料，培育出的第一匹“青罡”系重骑兵原型马！
“这才叫马！”
林若烟看着这匹黑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是武人见到了绝世神兵般的狂热。
“若烟，上马！”
顾尘一声令下。
“是！”
林若烟翻身上马。这匹黑马虽然桀骜，但在感受到林若烟身上那股宗师级的强悍气息后，竟只是打了个响鼻，没有立刻发作，反而显得有些兴奋。
顾尘并没有上马，而是让人搬来一个高高的马凳，放在了马腹一侧。
他站上马凳，高度恰好与骑在马上的林若烟齐平。
在数千名将士，以及那位马大师那既羞愧又好奇的目光注视下，这里，仿佛成了只属于他们二人的私密世界。
顾尘的神色，变得严肃而专注。
“接下来，我要亲自为你，和它，进行‘人马合一’黄金分割点的……终极校准！”
这，是一场充满了军事专业性，却又暧昧到了极点的“活体教学”。
“腿！是骑兵的根！”
顾尘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他没有用任何量具，而是直接伸出那双钢铁般的大手。
那滚烫的掌心，隔着坚韧的皮革，贴上了她温热的肌肤。
“夹紧！”
顾尘大喝一声，“让我感受你的力量！你的双腿，不是挂在马肚子上的两根面条！而是要像一张拉满的强弓！将马奔跑时的力量，通过你的大腿，毫无保留地传导至你的腰！”
顾尘那严厉的目光，让她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只能咬紧牙关。
“腰！是人马合一的轴！”
顾尘脚步移动，竟然绕到了她的身后。
为了在冲锋姿态下进行最精确的校准，他竟将自己宽厚结实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了林若烟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后背之上！
万众瞩目之下，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了一起。
“身体前倾！把重心压低！”
顾尘的双臂，从后面环过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一双大手，直接覆盖在了她戴着手套、握着缰绳的小手之上。
“放松……感受我胸膛的心跳，那是战斗的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