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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信在烛火上蜷曲焦黑,边缘卷起,像濒死蝴蝶的翅膀。

钟夏夏捻起那片灰烬,指尖搓了搓,碎屑簌簌落下。

纸灰在烛光里飘荡,最后落在她摊开的北境地图上,正好盖住黑水河那三个字。

“找到了。”她声音很轻,像怕惊动什么,“兵部那条蛀虫。”

竹青站在她身后,屏住呼吸。屋子里只有她们两人,窗纸糊得严实,连月光都透不进来。

烛火跳跃,在墙上投出巨大晃动的影子。桌上摊着三样东西。

一份是北境粮草调度记录,墨迹新鲜,是今早刚从兵部抄录出来的。

一份是江南钱庄流水,纸张泛黄,边角磨损,显然有些年头了。还有一份……是鞑靼密使的口供,血迹斑斑,字迹潦草。

三样东西,三条线。粮草记录显示,过去三年里,北境驻军每年都会“损耗”两成粮草。

理由千奇百怪——暴雨霉变、鼠患、甚至马匹偷吃。可两成是什么概念?足够五万大军吃三个月。

江南钱庄流水则更诡异。每月初五,都有一笔固定款项从“李记绸缎庄”汇出,金额不大,每次五千两。收款方是个化名,叫“北山客”。这笔钱汇了三年,从未间断。

鞑靼密使的口供最直接。

“大周兵部有位大人……每月收我们可汗五千两白银……帮我们传递军情,拖延粮草……”

钟夏夏指尖点在“李记绸缎庄”五个字上。

“查这个。”她说。

竹青犹豫:“世子妃,李记是江南老字号,背后是……李家。”

“哪个李家?”

“兵部李尚书那个李家。”钟夏夏指尖一顿。

烛火在她眼底跳跃,映出那片冰冷。

“李尚书……”她重复这个名字,忽然笑了,“难怪粮草总‘损耗’,难怪军情总泄露——原来蛀虫在粮仓最深处。”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条缝。外面夜色浓稠,庭院里只有风声。

远处传来打更声,梆子敲了三响,子时了。她盯着那片黑暗,像盯着看不见的敌人。

“竹青。”

“在。”

“让暗桩去查三件事。”钟夏夏转身,烛光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影子,“第一,李记绸缎庄这三年所有货物流向,尤其是往北境的。

第二,李尚书所有姻亲故旧,谁家有子弟在边军任职。第三——”

她停顿,声音冷下来。

“查李尚书这三年升迁路径,还有……他每次升官前,朝中是谁举荐的。”

竹青记下,又问:“查到之后呢?”

“之后?”钟夏夏走回桌边,指尖划过地图上黑水河那条线,“就该收网了。”

她拿起那张鞑靼密使的口供,对着烛火细看。血迹已经发黑,可字迹还能辨认。

这个密使被抓时很硬气,死活不开口。直到她让人把他十岁儿子带到牢房外,当着他面抽了三鞭子。

孩子惨叫时,密使崩溃了。原来再硬的骨头,也有软肋。

钟夏夏放下口供,心里没什么波澜。这世道就是这样,你不狠,别人就会对你狠。她早就明白这个道理。

“还有一件事。”她忽然想起什么,“洛景修那边……有什么动静?”

竹青摇头:“世子爷一直在书房,没出来过。府医去换过药,说伤口愈合得还行,就是人没什么精神。”

钟夏夏沉默。那天夜里他问她为什么赌上一切,她没答。不是不想答,是不知道该怎么答。

说为了还人情?说为了自保?还是说……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的理由?

有些事,越想越乱。

“随他吧。”她最终说,“先办正事。”

竹青退下。屋里又剩钟夏夏一人,她重新坐下,盯着桌上那些证据。烛火噼啪炸开一颗灯花,火星溅到手背,烫出一点红痕。

她没管。脑子里飞速旋转——李尚书、兵部、北境、鞑靼、还有那个看不见的幕后黑手。

这些碎片拼在一起,渐渐显出一个模糊轮廓。有人想搞垮镇北王府。

不是临时起意,是蓄谋已久。从三年前就开始布局,一点一点,像蜘蛛织网,等着猎物自己撞上来。

洛景修就是那个猎物。

而她,原本该是旁观者。可阴差阳错,也被拖进这滩浑水。

钟夏夏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头疼,像有根针在脑子里扎。

她这三天睡得很少,加起来不到五个时辰。

可睡不着,一闭眼就是金殿上那些画面——洛景修跪着的背影,皇帝震怒的脸,还有满朝文武各怀鬼胎的眼神。

原来这就是权力的旋涡。一旦卷进去,就别想轻易脱身。

窗外传来猫叫,凄厉一声,划破寂静。钟夏夏睁开眼,走到书架前,抽出最底层一本账册。

这不是普通账册,是她这三年来,暗中记下的所有“人情往来”。

谁欠她钱,谁欠她情,谁有把柄在她手里——一清二楚。

她翻到“兵部”那页。

上面记着七个人名,官职从主事到侍郎都有。后面标注着他们欠她什么——有的是真金白银,有的是救命之恩,还有的……是见不得光的秘密。

钟夏夏指尖划过其中一个名字:赵衡,兵部职方司主事。

这个人三年前科举落第,差点投河自尽。是她让人救下,又资助他银两,帮他打点关系,最后塞进兵部。如今虽然只是主事,可管着北境军情传递——位置很关键。

她合上账册。该用这张牌了。第二天晌午,赵衡如约来到茶楼雅间。

他三十出头,面容清瘦,穿身半旧官袍,袖口磨得发白。见到钟夏夏,他躬身行礼,姿态恭敬,可眼神飘忽,不敢直视。

“下官参见世子妃。”

“坐。”钟夏夏示意。

赵衡坐下,双手放在膝上,拘谨得像小学生。茶博士送来茶点退下,雅间里只剩他们两人。

窗外是长安街喧嚣,可这间屋子像被隔绝开来。钟夏夏给他斟茶。

茶水滚烫,雾气袅袅升起,模糊了彼此表情。“赵主事近来可好?”她问。

“托世子妃的福,一切安好。”赵衡端起茶杯,指尖发颤,“不知世子妃今日召下官来,有何吩咐?”

“没什么吩咐。”钟夏夏放下茶壶,“就是叙叙旧。毕竟三年没见了。”赵衡脸色白了白。

三年前那个雨夜,他站在护城河边,万念俱灰。

是眼前这个女人派人救了他,给了他钱,给了他前程。这份恩情,他这辈子都还不清。

可也正因为这份恩情,他这些年过得战战兢兢。

生怕哪天钟夏夏找上门,让他去做违背良心的事。现在,这天来了。

“世子妃有话直说。”他放下茶杯,声音发紧,“只要下官能做到……”

“很简单。”钟夏夏从袖中抽出一张纸,推过去,“我要北境这三年所有军情传递记录,还有——经手人的名字。”

赵衡盯着那张纸,像盯着毒蛇。

“这……这是兵部机密……”

“我知道。”钟夏夏笑了,“所以才找你。”赵衡喉咙发干。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泄露军机,轻则革职流放,重则砍头。可他也知道,如果拒绝……钟夏夏手里有他更多把柄。

三年前他收的那些银子,那些不该收的礼,甚至……他那个外室和私生子。

随便哪一条,都够他身败名裂。

“世子妃……”他声音发颤,“下官……下官有妻儿老小……”

“我也有。”钟夏夏打断他,语气很平,“我父亲在北境戍边,我夫君在牢里等死。赵主事,你说——谁更惨一点?”

赵衡语塞。

他低头,盯着茶杯里浮沉的茶叶,良久,才哑声说:“记录在兵部档案库,钥匙在李尚书亲信手里。下官……下官只能抄录一部分。”

“多少?”

“最近半年的。”

“不够。”钟夏夏摇头,“我要三年的。”

赵衡抬头,眼眶发红:“世子妃,您这是要下官的命啊……”

“我不要你的命。”钟夏夏身体前倾,声音压得很低,“我只要记录。事成之后,我保你全家平安,还会给你一笔银子,够你去江南置地养老。”

软硬兼施,恩威并施。

赵衡手指攥紧官袍,骨节泛白。他在权衡——是赌一把,跟钟夏夏干?还是现在拒绝,然后等着身败名裂?

“李尚书那边……”他艰难开口,“若是被发现……”

“不会。”钟夏夏说,“你只需在当值时‘不慎’打翻茶水,弄湿几份旧档。然后以整理为由,借出来抄录——合情合理。”

她说得轻描淡写,可赵衡听出了杀机。

这女人早就算好了一切。连借口都替他想好了,滴水不漏。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好。”他听见自己说,“下官……试试。”

“不是试试。”钟夏夏纠正,“是必须做到。三天,我要看到完整记录。”

赵衡点头,像用尽全身力气。

钟夏夏从怀里摸出张银票,推过去。面额一千两,够普通人家过十年。

“这是定金。”她说,“事成之后,再加两千两。”

赵衡看着那张银票,没动。良久,他才伸手,指尖触到纸张,冰凉。

“下官……谢世子妃。”

“去吧。”钟夏夏摆手,“小心行事。”

赵衡起身,躬身退出去。他脚步很轻,像踩在棉花上,晃晃悠悠下了楼。钟夏夏坐在原地没动,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茶已经凉了,苦涩。

她放下杯子,望向窗外。长安街上人来人往,商贩叫卖,车马穿梭,一派太平景象。可这太平底下,是暗流汹涌。

每个人都在算计,都在挣扎。

像她,像赵衡,像洛景修,像那个还没露面的幕后黑手。

这局棋,越下越大了。钟夏夏回府时,已是傍晚。

夕阳西沉,余晖泼在王府飞檐上,染成一片暗金。她刚踏进庭院,就看见洛景修站在廊下,背对她,望着天边晚霞。

他穿着月白常服,肩伤处包扎的纱布隐约可见。夕阳勾勒出他清瘦侧影,像幅水墨画,疏离,寂寥。

钟夏夏停下脚步。两人隔着半个庭院,谁也没说话。空气里有种微妙的尴尬,像两个陌生人,不小心撞进彼此领地。

最后还是洛景修先转身。他看见她,没什么表情,只点了点头。

“回来了。”

“嗯。”

简短的对话,又陷入沉默。钟夏夏想走,可脚像钉在地上。

她看着他苍白的脸,想起那天夜里他眼底那片冰,还有那句“为何赌上一切”。

“伤……好点了吗?”她问。

“还行。”洛景修说,“死不了。”语气很淡,像在说别人的事。

钟夏夏喉咙发紧。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安慰?她不会。关心?他们还没熟到那份上。最终她只能点点头,转身想走。

“钟夏夏。”他叫住她。她回头。

洛景修走过来,脚步很慢,肩伤让他身形有些佝偻。他在她面前停下,两人距离很近,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药味。

“你在查兵部?”他问。钟夏夏心脏一缩。

“你怎么知道?”

“府里又不是铁板一块。”洛景修扯了扯嘴角,笑意很淡,“你这两天进出频繁,暗桩调动也勤——傻子才看不出来。”

钟夏夏没否认。“是。”她说,“在查李尚书。”

“为什么?”又是这个问题。

钟夏夏抬眼,直视他眼睛。夕阳落进他瞳仁里,熔成一片金色,可底下还是那片冰。

“因为他是蛀虫。”她说,“因为他克扣军饷,因为他勾结敌国,还因为——他想害死你。”洛景修沉默。

良久,他才说:“知道他是蛀虫的,不止你一个。可这么多年,他依然稳坐兵部尚书之位——你想过为什么吗?”

钟夏夏当然想过。“因为他背后有人。”

“对。”洛景修点头,“而且那个人,位置很高。高到……连我父亲都得忌惮三分。”

他顿了顿,声音低下来。

“钟夏夏,这摊浑水很深。你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钟夏夏笑了。笑意很冷,没到眼底。

“世子现在说这个,不觉得晚了吗?”她说,“从我在金殿上踹开门那刻起,就已经跳进来了。现在让我抽身?往哪儿抽?”

洛景修语塞。是啊,晚了。皇帝看见她了,朝臣看见她了,幕后那个人也看见她了。她现在就像站在聚光灯下,无处可藏。

“那你打算怎么做?”他问。

“找出证据,扳倒李尚书。”钟夏夏说,“顺便……揪出他背后那个人。”

她说得很平静,可每个字都像淬了毒。洛景修看着她,眼神复杂。

这个女人,比他想象得更狠,也更……执拗。像头孤狼,盯上猎物就不会松口,哪怕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需要我帮忙吗?”他忽然问。

钟夏夏愣住。“你……愿意帮我?”

“不是帮你。”洛景修纠正,“是帮我自己。毕竟李尚书想害的,是我。”

话说得像交易,可钟夏夏听出了别的东西——一点点松动,一点点试探,像冰层裂开第一道缝隙。

“好。”她说,“我需要兵部旧档,三年的军情传递记录。”

洛景修皱眉:“这东西不好拿。李尚书盯得很紧。”

“我已经安排人了。”钟夏夏说,“兵部职方司主事赵衡,三天后给我。”

洛景修瞳孔微缩。“赵衡……是你的人?”

“三年前救过他一命。”钟夏夏说得轻描淡写,“现在该他还了。”

洛景修盯着她,像第一次认识这个女人。三年前……那时他们刚成婚,她还是个沉默寡言的新妇。原来从那时起,她就在暗中布局。

这女人,心机深得可怕。可也正因为这份心机,她才能活到现在。

“赵衡不可靠。”他最终说,“这人胆小,容易被收买。”

“我知道。”钟夏夏点头,“所以我留了后手。他那个外室和私生子,在我手里。”

话说得很平静,可洛景修听出了杀意。

用家人要挟,是最下作的手段,可也最有效。这女人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能做出来。他忽然觉得背脊发凉。

“钟夏夏,”他声音发涩,“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些手段也会用在我身上?”

钟夏夏抬眼,夕阳在她脸上镀了层金边,可眼底那片冰冷,丝毫没化。

“那要看世子怎么选了。”她说,“你若信我,我便是你最利的刀。你若疑我——”

她停顿,声音轻下去。“我们就是敌人。”

话说得直白,像把刀,剖开所有伪装。洛景修心脏猛地一抽。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瘦小,苍白,可眼神像淬了火的钢。她站在夕阳里,像株带刺的荆棘,美丽,也致命。

原来有些选择,早就在那里了。只是他不肯面对。

“我明白了。”他最终说,“三天后,记录到手,告诉我。”

说完,他转身,往自己院落走。脚步很慢,肩伤让他每一步都像在挣扎。夕阳将他影子拉得很长,投在青石地上,晃晃悠悠。

钟夏夏站在原地,看着他背影消失在月洞门后。心里空荡荡的。

她刚才那些话,像在逼他,也像在逼自己。逼他做出选择,逼自己斩断退路。

可为什么,心里这么难受?她抬手,按住胸口。那里像有什么东西在搅动,酸涩,疼痛,说不清道不明。

窗外传来鸟鸣,清脆,鲜活。暮色渐浓,天边烧起晚霞,血红一片。

新的一天又要结束了。而她和他的路,还很长,很险,也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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