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柱吃着早餐,听着柳如丝给众女安排工作。
那认真的女强人模样,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吃过早餐,何玉柱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行了,早餐也吃得差不多了。
我该准备去本岛见见雪茹她爹娘,顺便看看他们家过得怎么样。”
柳如丝也放下餐具,吩咐道:“柳瑶,去把车库里的那辆劳斯莱斯开出来,陪老爷一起去一趟本岛。”
柳瑶点点头立刻应道:“是,小姐。”
何玉柱打量了几女,精神力观察了起来。
五女姿色都属于上乘的那种,果然有钱人挑丫鬟就没有不好看的。
而且柳瑶竟然也是特殊体质,难怪她身体外貌这么出众。
看来突破筑基中阶的希望就在她身上了,不错不错。
自从他突破到筑基期后,就能不受身体本能的影响了。
不然昨晚他就能发现柳瑶的特殊,看来夜晚得把整个港岛扫描一下。
看还能找到几个特殊体质的女人不,这里人口和北平差不多。
绝对不可能就一个没有吧,记录下来,让柳如丝安排后续就可以了。
没一会柳如丝也吃完了,放下碗筷:“到了那边替我向伯父伯母问好,就说我过两天忙完了就去看他们。”
何玉柱点点头:“知道了。你们在家也小心点,处理那些人的时候别留下什么把柄。”
柳如丝笑着说:“放心吧,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
你早点回来,晚上我让厨房给你做你爱吃的烤乳猪。”
随后又闲聊了会,柳瑶才带着何玉柱出了门。
别墅后院一排平房就是车库,里面停了四辆小汽车。
凯迪拉克 V-16、劳斯莱斯 20\/25 hp,各两辆,在现在来说算是豪车了。
柳瑶发动汽车,平稳地驶出了别墅。
车子一路朝着码头的方向开去,街道两旁的建筑渐渐变得密集起来,行人也多了起来。
何玉柱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景象,心里感慨万千。
这年代的港岛,繁华背后隐藏着太多的辛酸和无奈。
很快就到了码头,车子要上船才能到对面去。
码头上人来人往,挑着担子的脚夫、扛着麻袋的苦力、穿着西装的商人,
还有巡逻的印度裔警察,各色人等挤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鱼腥味、汗臭味和劣质烟草的味道。
柳瑶把车停在专用的轮渡通道旁,一个穿着制服的码头管事连忙跑过来,
点头哈腰地笑着:“柳小姐,您来了!这是要送贵客去本岛?”
柳瑶淡淡瞥了他一眼:“嗯,还多长时间开船?别耽误了老爷的时间。”
管事哪敢怠慢,连声应着“马上安排”,转头就对着对讲机吼了几句。
没几分钟,一艘漆成白色的小型渡轮缓缓靠岸,甲板上的船员麻利地放下跳板。
柳瑶熟练地把劳斯莱斯开上渡轮,何玉柱坐在后座,
透过车窗看着码头上那些面黄肌瘦的孩子,正在乞讨着。
他不禁皱了皱眉,这港岛的贫富差距,比北平还要刺眼。
渡轮鸣了一声汽笛,缓缓驶离码头,朝着对面的本岛驶去。
海风带着咸味扑面而来,何玉柱打开车窗,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海面。
柳瑶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轻声问:“老爷,您第一次来港岛?”
何玉柱“嗯”了一声:“没想到港岛底层人也生活的这么苦。”
柳瑶估计早已习惯了,笑了笑:“现在的港岛,表面看着光鲜,底下乱着呢。
那些英国佬把好地方都占了,咱们华人只能挤在九龙城寨那种地方。
偏僻的地方连个像样的路都没,全挤在这边了,也就是小姐有本事,才能在这边站稳脚跟。”
何玉柱点点头,没再多说,他知道柳瑶说的是实话,
这年代的华人在海外,想要活得体面,背后付出的代价远超常人想象。
渡轮很快就到了本岛码头,柳瑶把车开下渡轮,
按照何玉柱给的地址,朝着陈父所在的半山别墅区驶去。
越往山上走,环境越发清幽,道路两旁种满了高大的榕树,
一栋栋风格各异的别墅掩映在绿树丛中。
这里的空气都比码头那边清新不少,果然是有钱人住的地方。
柳瑶把车停在一栋米白色的别墅门前,按了按门铃。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佣人服饰的中年妇女打开了门,看到劳斯莱斯,
眼睛顿时亮了,连忙笑着问:“请问您找谁?”
何玉柱推开车门下车,说道:“我找陈先生,我是他女婿,从北平来的。”
中年妇女愣了一下,显然没听过这个名字,不过看到何玉柱气度不凡,
也不敢怠慢,连忙说:“您稍等,我去通报一声。”说完转身跑了进去。
没一会儿,一个对中年夫妇就跑了出来,正是陈父陈父。
看来他们这状态,就知道陈雪茹传的国术和药材包没白搭。
还没靠近,陈父就满脸惊喜的开腔了,“柱子,真的是你!
我家雪茹丫头呢,她怀孕了没有啊?她人呢?”
陈母也跟着凑上来,拉着何玉柱的胳膊上下打量:
“就是就是,这都快一年了,连个信儿都没有,急死我们老两口了。”
何玉柱被两人问得哭笑不得,连忙安抚道:“伯父伯母别急,雪茹在北平挺好的,放心吧!”
陈母抹了抹眼角:“快进屋快进屋,屋里聊。”
拉着何玉柱就往屋里走,陈父在后面跟着,嘴里还不停念叨: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柱子啊,你这次来港岛待多久?住我们家还是住酒店?”
“住如丝那边呢,她在对面海边有栋别墅,”何玉柱跟着进了客厅,打量着屋里的摆设,
接着又解释道:“就待几天,这次过来看看你们,处理完事就回去了。”
等落座后,仆人端上了茶,何玉柱朝门口喊了句:“小瑶,把车里那个小袋子拿进来。”
接着扭头冲两老人露出个歉意的笑容,“岳父岳母,刚忘拿了。
给你们带了点药包,配合你们得国术使用,用法和以前的一样。”
陈父满脸微笑:“柱子,你有心了,现在我俩身体倍棒,吃啥啥香,哈哈哈!”
几分钟后柳瑶把袋子提了进来,里面药包足够两人半年的用量。
其中一个月的是蕴含灵力的,俩老人乐呵呵的收起。
接着何玉柱又询问了下,陈家在这边的绸缎生意和高档定制服装生意。
陈父呷了口茶,脸上带着几分感慨:“绸缎生意还算稳当,港岛这边洋人多,有钱的华人也不少。
都喜欢咱们传统的织锦花样,尤其是苏绣和云锦的旗袍,订单一直没断过。
高档定制服装嘛,前面跟风做了些洋装,结果差点砸了招牌。
后来又觉得咱们老祖宗的手艺不能丢,就把中式剪裁和现代审美结合起来。
现在倒好,那些洋行的大班夫人、小姐,都点名要咱们‘锦绣阁’的定制旗袍和洋装。”
陈母接过话头,脸上满是骄傲:“可不是嘛!上个月港督夫人的生日宴。
穿的就是咱们家做的石榴红暗纹旗袍,可是获得了一致好评。
现在啊,想订做旗袍和洋装都得排队等三个月呢!生意好的不行。”
何玉柱就这么听着,知道两老过的很好。
至于危险,看他们居住的地方就知道了。
陈家打交道的都是上层人士,走高端路线。
没那个不开眼的去得罪他们,又没什么利益冲突,纯靠手艺吃饭。
一些小瘪三,他们夫妻两个自己都能应付,更别说陈家也有自己的安保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