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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襄阳城的残阳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在断箭与血痂凝结的城砖上。杨过倚着垛口,玄铁剑的阴影在地上拖出丈长,剑脊的血珠坠在青石板上,砸出细碎的红痕。三天前斩杀速不台的余威还在城头回荡,但他独臂的衣袖被晚风掀起时,露出的伤口仍在渗血——那是莲火教最后的诡毒,像条细小的蛇,在筋脉里时隐时现。

小龙女捧着药碗走来,素白的手指掠过他肩胛的疤痕。碗里的药汁泛着乌金光泽,是她用冰魄银针的寒劲逼出的毒液,混着断肠草的汁液熬成。还在疼?她的声音比城根的井水还凉,指尖却带着熨帖的暖意。

杨过握住她的手,掌心的厚茧蹭过她腕间的银铃。比当年断臂时轻些。他望着城外蒙古大营的方向,那里的炊烟比昨日稀了三成,却多了些异样的腥气,速不台虽死,他帐下的黑风骑没动静,这才是麻烦。

帐内的油灯突然晃了晃,黄蓉掀帘而入,打狗棒上的绿玉在昏暗中亮得瘆人。刚从蒙古俘虏嘴里撬出的消息,她将张羊皮地图拍在案上,图上用狼血画着个诡异的图腾——三头六臂,手持弯刀与骨笛,忽必烈调来了修罗营,首领叫蒙哥帖木儿,是速不台的胞弟,据说练就了金刚不坏体,刀枪难入。

郭靖的虎头枪突然在墙角轻颤,枪缨的红绸无风自动。修罗营...他的声音带着冰碴,十二年前在雁门关外,整座牧民部落被他们屠成白地,连牛羊都没留下活口。

郭襄的倚天剑在鞘中嗡鸣,她刚从城西伤兵营回来,袍角还沾着草药与血腥。伤兵营里的弟兄说,昨夜有黑影在城墙外徘徊,手里提着人头灯笼。少女的声音发紧,却攥紧了剑柄,我去查过,灯笼里的人头,是三天前突围送信的斥候。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离鞘半寸,剑风削断了案上的烛芯。人头灯笼,是蒙古萨满教的引路幡他指尖抚过剑刃的血槽,他们在找进城的缺口。

残阳彻底沉入西山,襄阳城的轮廓在暮色中渐渐模糊。城头的号角声突然变调,不是报平安的三短一长,而是急促的连响——那是发现敌军异动的警号。

杨过抓起玄铁剑,独臂将剑背在身后。小龙女的冰魄银针已经扣在掌心,郭靖的虎头枪在地上顿出闷响,黄蓉的打狗棒划出残影,郭襄的倚天剑映着初升的月牙。五人奔上城头时,正看见城外的黑暗中亮起数百点幽绿火光,像极了当年绝情谷的情花毒瘴。

修罗营到了。杨过的声音在夜风里散成冰粒,玄铁剑突然指向火光最盛处,那里的黑影正将颗人头钉在箭上,缓缓射向城墙。

人头在月光下翻滚,正是那名失踪的斥候,双目圆睁,嘴里塞着块羊皮——上面用狼血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字。

第一折 鬼面夜袭

三更的梆子刚敲过第一响,襄阳城的西墙突然传来震耳的爆裂声。不是撞车撞击城门的闷响,而是带着硫磺味的锐响,砖石碎片混着断箭飞上夜空,像场诡异的烟花。

杨过正守在北门,玄铁剑突然震颤,剑脊的血痕泛起红光。是火药!他翻身跃上垛口,独臂扯过旁边的火把,龙儿,跟我去西墙!郭伯伯守住北门,防着他们声东击西!

小龙女的白裙在夜风中展开,如同一道流光紧随其后。两人奔过十字街时,正撞见黄蓉带着丐帮弟子往城墙赶,她的打狗棒上缠着三枚响箭,是召集全城高手的讯号。西墙塌了丈宽的口子!黄蓉的声音劈风而来,是蒙古的轰天雷,比咱们的震天雷威力大十倍!

西墙的火光已经映红了半边天。塌落的砖石堆成道斜坡,十几个戴着青铜鬼面的蒙古兵正顺着斜坡往上爬,鬼面的獠牙上滴着黑血,手里的弯刀泛着淬毒的蓝光。守军的箭雨射在他们身上,竟被铁甲弹开,只留下浅浅的白痕。

是玄铁重甲!杨过认出这种铠甲——当年在蒙古军营卧底时,曾见工匠用百炼精钢混合玄铁打造,刀枪难入,用狼牙箭射他们的关节!

他的玄铁剑横扫,将两名刚爬上城头的鬼面兵拦腰斩断。黑血喷溅在鬼面上,青铜眼窝里突然射出细针,直取杨过咽喉。小龙女的冰魄银针后发先至,两道银光在空中相撞,细针迸成粉末。

这些鬼面有机关!小龙女的白裙闪过三道刀影,指尖划过鬼面兵的腕甲缝隙,那里是玄铁甲唯一的破绽,甲胄里藏着毒针和短刃!

黄蓉的打狗棒如灵蛇出洞,专挑鬼面兵的膝盖关节。丐帮弟子听令!用铁链锁他们的脚踝!绿玉杖点在砖石上,弹出的铁钩缠住名鬼面兵的腿弯,他们重甲笨重,倒地就爬不起来!

郭襄带着女弟子们搬来滚油,泼在斜坡上。火折子掷下时,惨叫声与焦臭味混在一起,暂时逼退了后续的鬼面兵。但城墙缺口处的尸体刚被拖走,就有新的鬼面兵踩着火焰往上冲,他们的鬼面上刻着修罗图案,在火光中如同活物。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卡在名鬼面兵的肩甲缝隙里,那兵竟不后退,反而用身体顶着剑刃前冲,另只手的弯刀直劈杨过独臂。是死士!杨过借力翻身,剑脊砸在对方后脑的鬼面凹槽——那里是甲胄的薄弱点,他们不怕死!

激战中,杨过瞥见鬼面兵后腰的铜牌,上面刻着个字。他突然想起蒙古秘史里的记载:修罗营分三队,狼队是重甲死士,蛇队擅用毒与机关,鹰队则是弓弩手。

小心暗处的弓箭手!他话音未落,三支透骨钉就从斜后方射来,钉在小龙女刚才站立的位置。城楼下的黑影里,十几个戴着鹰形鬼面的射手正搭箭上弦,箭头涂着墨绿色的毒液。

郭襄的倚天剑舞成银伞,护住黄蓉与伤员。我去端了他们的箭阵!少女的身影如穿花蝴蝶,顺着城墙的排水口滑下,倚天剑劈开两名鹰面兵的咽喉时,竟发现他们的舌头被割掉了——难怪射箭时半点声息都没有。

小龙女的白裙突然化作道残影,冰魄银针专射鹰面兵的手腕。她的身法比箭还快,在箭雨中穿梭时,裙角扫过的地方总会留下淡淡的白霜,那是将内力逼至极限的征兆。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插入城墙的砖缝,借力腾空。剑刃在月光下划出圆弧,将七名狼面兵的头颅同时斩落。鬼面滚落时,露出底下青灰色的脸——皮肤下青筋暴起,眼球浑浊,显然被药物控制了神智。

他们被下药了!黄蓉的打狗棒挑开名狼面兵的嘴,里面满是糜烂的血肉,牙齿都被换成了铜齿,咬合力能碎骨头!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西墙的缺口终于被堵住。守军的尸体堆成了半人高的墙,杨过的玄铁剑上凝着黑血冰碴,小龙女的白裙染成了淡红,郭襄的倚天剑仍在微微震颤。

黄蓉用打狗棒挑起个狼面,对着晨光细看。鬼面内侧刻着行小字:生为修罗,死为祭品。

这不是普通的军队,郭靖的虎头枪拄在地上,枪缨的红绸几乎被血浸透,他们是蒙哥帖木儿豢养的祭品,打胜了要活祭,打败了就是战死的祭品。

杨过望着城外渐渐退去的黑影,玄铁剑突然指向远方的黑松林。那里的晨雾中,立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镶金的玄铁甲,手里提着颗人头灯笼,灯笼里的眼睛正对着城头——是蒙哥帖木儿。

第二折 毒沼追踪

襄阳城西三十里的黑松林,瘴气像化不开的浓墨。杨过用玄铁剑拨开挡路的毒藤,剑刃切开空气时,带起的气流让瘴气泛起涟漪,露出底下暗红色的沼泽。

蒙哥帖木儿的主力应该藏在沼泽对岸的山坳里。杨过的独臂按在树干上,树皮上留着枚带血的青铜令牌,是昨夜从狼面兵身上摘下的,令牌上的狼纹有三道爪痕,代表他们的集结地在三爪坡

小龙女的指尖拂过片沾着黑血的毒叶,叶片瞬间枯萎。沼泽里的水有剧毒,比莲火教的蚀骨蛊更烈。她从袖中取出个小玉瓶,倒出几粒冰魄珠,含着这个能防瘴气,但不能超过三个时辰。

郭襄的倚天剑突然指向沼泽深处,那里的水面泛着异样的涟漪。有东西在水里动。少女的声音压得很低,剑刃映出水面下的黑影——像条巨大的鳄鱼,却长着七八个脑袋。

是蒙古人养的九头蛇蜥杨过认出这怪物,当年在绝情谷曾见过类似的毒物,是用鳄鱼和毒蛇杂交培育的,喜食人肉,最怕火。

他摘下腰间的火折子,用内力逼出火星。火星落在沼泽边的干草上,燃起的火焰让水面剧烈翻腾,九头蛇蜥的嘶吼声在瘴气里回荡,听着毛骨悚然。

三人涉水穿过浅滩时,杨过的玄铁剑始终保持着出鞘半寸的状态。沼泽底的淤泥里埋着不少骸骨,有的还穿着宋军的铠甲,显然是之前突围的士兵。

这里的瘴气越来越浓了。郭襄突然捂住口鼻,脸色有些发白,冰魄珠好像快失效了。

小龙女刚要递出新的冰魄珠,沼泽对岸突然射出数十支毒箭。箭头带着倒钩,在瘴气中划出暗绿色的轨迹。杨过的玄铁剑横扫,将毒箭尽数挡开,箭杆落入沼泽的瞬间,水面就冒起了白泡。

是蛇队的人!杨过的声音带着冷意,玄铁剑插入沼泽,借力跃向对岸,他们擅长在暗处放冷箭,用毒比莲火教更阴狠!

对岸的密林里窜出十几个戴着蛇形鬼面的黑衣人,手里的弯刀缠着锁链,锁链上挂着骷髅头,每个骷髅眼里都插着毒针。他们的身法诡异,不像蒙古兵的悍勇,反而像南疆的毒贩,脚步轻盈得像踩在棉花上。

小龙女的冰魄银针与毒针在空中相撞,发出滋滋的声响。她的白裙在林间穿梭,每次转身都能避开三支毒箭,指尖点在鬼面兵的胁下,那里是蛇形甲胄的破绽。

郭襄的倚天剑劈开个骷髅头,里面流出的不是脑浆,而是绿色的毒液。这些骷髅是毒囊!她剑锋一转,用剑脊将另一个骷髅头打飞,千万别被它们碰到!

杨过的玄铁剑与一名蛇面兵的弯刀相撞,对方的刀突然从中断裂,露出藏在里面的毒刺。他借力后翻,剑刃擦着对方的脖颈划过,鬼面落地时,露出张年轻的脸——眼睛是浑浊的绿色,显然被药物控制了。

他们也是被胁迫的!郭襄的倚天剑停在一名蛇面兵的咽喉前,那兵的手腕上有铁链勒痕,这些人可能是被抓来的南疆俘虏!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变招,不再下杀手,而是用剑脊敲击蛇面兵的穴位。被击中的兵立刻瘫软在地,浑身抽搐,嘴里吐出绿色的汁液。他们中了蚀心蛊杨过认出这种症状,每过一个时辰就要服解药,否则蛊虫会啃噬心脏。

激战中,杨过瞥见密林深处的山坳里有座黑色的帐篷,帐篷外插着三面狼旗,旗下跪着十几个赤裸上身的俘虏,背上的皮肤被烙铁烫出了狼纹。

那里是他们的解药营!杨过的玄铁剑劈开两名蛇面兵,只要毁掉解药,他们就会自相残杀!

小龙女的白裙突然化作道白光,直扑黑色帐篷。守帐的蛇面兵射出毒网,她却借力跃上帐篷顶,冰魄银针刺穿帐篷,里面传来几声惨叫。

当杨过和郭襄杀到帐篷前时,正看见小龙女从帐里拖出个银箱,箱子里装满了黑色的药丸,散发着腥臭味。这就是蚀心蛊的解药。小龙女用剑尖挑起一粒药丸,药丸落地时,地面立刻被腐蚀出个小坑。

蛇面兵们见解药被夺,突然陷入混乱。有的挥刀自戕,有的互相厮杀,有的则跪在地上哀嚎。杨过看着这惨烈的景象,玄铁剑垂在身侧,剑上的毒血滴在地上,冒出阵阵白烟。

郭襄的倚天剑挑开个蛇面兵的鬼面,发现他的舌头上钉着铜钉。他们连求救都做不到。少女的声音有些发颤。

山坳深处突然传来号角声,三短一长,是蒙古兵撤退的讯号。残存的蛇面兵听到号角,突然集体自戕,毒血溅在地上,竟汇成个诡异的蛇形图腾。

杨过打开银箱,将解药倒在火把上。黑色的药丸燃烧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声响,瘴气都被染成了绿色。

蒙哥帖木儿这是在灭口。杨过望着沼泽对岸的黑松林,那里的狼旗正在缓缓降下,他不想让我们知道蛇队的秘密。

小龙女的指尖沾着点毒血,正用内力逼出。这些毒血里有种特殊的香气,她的脸色有些凝重,和当年绝情谷的情花毒很像,但更霸道。

郭襄突然指着山坳里的俘虏,那些人的背上除了狼纹,还有个模糊的印记——像朵花,又像只手。你们看那个印记!少女的声音带着惊讶,和我在少林寺见过的《西域毒经》插画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杨过的独臂突然攥紧,玄铁剑的剑脊泛起红光。他想起十六年前在绝情谷,公孙止的毒经上也有类似的图案,只是当时没在意。

蒙哥帖木儿不仅在训练死士,黄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她带着丐帮弟子赶到,打狗棒上缠着条毒蛇,他还在研究西域的毒术,想把毒与兵结合,造出一支不死军队。

沼泽的水面突然剧烈翻腾,九头蛇蜥的嘶吼声越来越近。杨过的玄铁剑指向对岸,那里的瘴气中,立着个高大的身影,正是蒙哥帖木儿,他手里的人头灯笼里,映出张熟悉的脸——是之前突围的斥候队长。

第三折 血池炼甲

三爪坡的山腹里藏着座巨大的溶洞,洞壁上插满了牛油火把,照亮了中央的血池。血池里翻滚着粘稠的液体,散发着铁锈与硫磺混合的怪味,十几个赤裸上身的铁匠正用长勺搅拌血池,池边堆着数十具蒙古兵的尸体,显然是用来炼甲的原料。

杨过躲在溶洞顶端的石缝里,玄铁剑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脸。他已经在这里潜伏了两个时辰,看着铁匠将烧红的玄铁浸入血池,原本银白的金属立刻变成了暗黑色,表面浮现出类似血管的纹路。

这就是修罗营的秘密。黄蓉的声音从另一个石缝传来,她的打狗棒上缠着根细线,线的另一端连着块浸过迷药的布,他们用活人血混合硫磺、毒液炼甲,这种血煞甲不仅刀枪难入,还能吸收敌人的内力。

小龙女的白裙与溶洞的阴影融为一体,她的指尖扣着三枚冰魄银针,瞄准了血池边的监工——一个戴着金狼头冠的蒙古贵族,腰间的弯刀镶嵌着宝石,显然是个不小的官。

那是蒙哥帖木儿的副手,巴图鲁。杨过认出那人,昨夜在西墙见过他指挥狼队进攻,据说他的血煞掌已经练到第九重,能徒手捏碎玄铁。

郭襄的倚天剑在石缝里轻轻颤动,她的目光落在血池边的铁架上,那里挂着数十副刚炼好的血煞甲,甲胄的关节处缠着锁链,锁链上挂着骷髅头,和蛇队的武器如出一辙。

这些甲胄还在着。郭襄的声音压得很低,你看骷髅头的眼睛,还在动。

果然,那些骷髅头的眼窝深处,有细小的虫子在蠕动——是蚀心蛊的幼虫,被用来保持血煞甲的活性。

巴图鲁突然举起弯刀,砍下一名铁匠的头颅,将头颅扔进血池。鲜血融入液体的瞬间,血池突然沸腾起来,冒出的气泡里映出扭曲的人脸。

血祭开始了。黄蓉的声音带着寒意,他们每天要杀十个人来炼甲,否则血煞甲会失去效力。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出鞘半寸,剑风惊动了洞顶的蝙蝠。巴图鲁猛地抬头,金狼头冠在火光中闪着凶光。有奸细!他的血煞掌拍向身边的石柱,石柱立刻裂开,碎石溅向洞顶。

杨过的玄铁剑借力下劈,剑刃在火光中划出道弧线,直取巴图鲁的头颅。对方却不闪不避,硬生生用手臂上的血煞甲挡剑,玄铁剑劈在甲胄上,竟只留下道白痕。

哈哈哈!这就是我大蒙古的神兵利器!巴图鲁狂笑着,血煞掌拍向杨过的胸口,掌风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小龙女的冰魄银针射中巴图鲁的肩甲缝隙,却被里面的软甲弹开。甲胄里还有层锁子甲!她的白裙闪过掌风,指尖点在对方的膝盖,那里是血煞甲唯一的破绽。

郭襄的倚天剑劈开两名护卫的咽喉,剑锋转向血池边的铁匠。不想死的就跟我走!她的剑锋挑断了一名铁匠的锁链,那铁匠却像没听见,依旧机械地搅拌着血池——他的耳朵里塞着棉花,眼睛被蒙住了。

黄蓉的打狗棒缠住巴图鲁的脚踝,绿玉杖突然弹出倒钩,勾住血煞甲的锁链。丐帮弟子,毁了血池!她的声音在溶洞里回荡,数十名丐帮弟子从暗处冲出,将手里的火把扔进血池。

火焰在血池里燃起,发出滋滋的声响,里面的人脸发出凄厉的惨叫。巴图鲁见状怒吼,血煞掌的威力突然暴涨,将黄蓉震退数步。敢毁我的血池!我要把你们都炼成甲胄!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变招,不再攻击甲胄,而是用剑脊敲击巴图鲁的穴位。他的内力透过玄铁剑传入对方体内,震得血煞甲上的血管纹路剧烈跳动。这甲胄能吸内力,却挡不住震荡!

巴图鲁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血煞甲下的肌肉在震颤,显然是内力反噬。他疯狂地挥舞弯刀,却被小龙女的冰魄银针射中手腕,弯刀落地时,露出甲胄下的皮肤——布满了暗红色的血管,像要炸开一样。

他快撑不住了!郭襄的倚天剑刺穿两名护卫的心脏,剑锋转向巴图鲁的咽喉,这甲胄用活人血炼就,吸的内力太多,会反噬主人!

杨过的玄铁剑与倚天剑同时刺向巴图鲁的咽喉,对方的血煞甲突然裂开道缝隙,露出里面跳动的血管。原来在刚才的震荡中,甲胄已经出现了裂痕。

巴图鲁的惨叫被剑刃切断,血煞甲在他死后突然爆开,碎片上的血管纹路迅速变黑,像失去了生命力。

血池里的火焰渐渐熄灭,露出底下堆积的骸骨。铁匠们被解救后,有的瘫在地上痛哭,有的则呆呆地望着血池,显然被折磨得失去了神智。

黄蓉在巴图鲁的帐篷里搜出了本羊皮书,上面用蒙古文记载着血煞甲的炼制方法,最后一页画着个巨大的图腾——三头六臂的修罗,手里捧着颗人头,人头的脸竟与杨过有几分相似。

蒙哥帖木儿的目标是你。黄蓉的声音带着凝重,他想把你的头颅当成最后的祭品,炼成最强的血煞甲。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指向溶洞深处,那里的黑暗中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还有活人。他的声音带着冷意,玄铁剑的剑脊泛起红光,而且不止一个。

溶洞深处的阴影里,缓缓走出数十个身影,他们穿着残破的血煞甲,眼睛是浑浊的绿色,显然是失败的试验品。每个身影的脖颈上都缠着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握在个高大的人手里——蒙哥帖木儿,他的金狼头冠在黑暗中闪着光,手里的人头灯笼里,映出的是郭襄的脸。

第四折 孤臂破阵

襄阳城北的校场,被临时改造成了练兵场。郭靖的虎头枪在晨光中划出残影,枪尖的红缨扫过木桩,将三寸厚的木板劈成两半。三百名精选的士兵列成方阵,每人手里都握着柄特制的短斧——斧刃是用玄铁碎屑混合精钢打造,专门用来劈砍血煞甲的关节。

记住,对付修罗营的狼队,要攻其关节,避其锋芒。郭靖的声音在操场上回荡,虎头枪突然插入地面,震起的碎石溅在士兵们的甲胄上,他们的血煞甲虽然坚硬,但关节处的锁链是弱点,用短斧砍断锁链,他们就成了废人!

杨过的玄铁剑与一名士兵的短斧相撞,剑刃轻轻一挑,就将短斧压在对方的手腕上。力道要巧,不能硬拼。他的独臂转动剑柄,剑脊顺着斧刃滑下,点在士兵的手背,血煞甲能吸内力,用蛮力只会被反震。

小龙女正在教女弟子们投掷冰魄银针的技巧。她的指尖捏着三枚银针,手腕轻抖,银针就穿透了三十步外的铜钱孔。瞄准他们的眼睛和咽喉,白裙在晨风中拂过,那里没有甲胄保护。

黄蓉的打狗棒在地上划出个八卦阵图。打狗阵的变体,她用绿玉杖指着阵眼,三十人一组,用铁链连接,既能困住敌人,又能分散他们的冲击力。对付蛇队的毒箭尤其有效。

郭襄的倚天剑劈开块玄铁重甲,剑刃上只留下道浅浅的白痕。这剑虽然锋利,但对付血煞甲还是吃力。她皱着眉头,突然想起杨过的玄铁剑法,是不是可以像重剑无锋那样,用蛮力劈开甲胄?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横扫,将十步外的铁甲劈成两半。关键不在力大,而在集中。他的独臂握着剑柄,内力凝聚在剑尖,把全身内力都灌注在一点,再厚的甲胄也能劈开。

正说着,校场门口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名斥候翻身下马,手里举着个血书:蒙古军在城外十里列阵,修罗营的三个队都出动了,还带着投石机!

郭靖的虎头枪猛地插入地面,枪缨无风自动。终于来了。他的声音带着决然,杨过,你带三百精兵从侧翼突围,烧了他们的投石机。我和蓉儿守正面,龙儿和襄儿保护百姓。

杨过的玄铁剑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不用分兵。他的声音带着冷意,独臂指向校场中央的大旗,蒙古人想引我们分兵,好逐个击破。我们就集中兵力,正面破阵。

黄蓉的打狗棒在掌心转动。过儿说得对,她的眼神锐利如鹰,蒙哥帖木儿想用投石机砸开城门,我们就在城外和他们决战,不让他们靠近城墙。

襄阳城的城门缓缓打开,郭靖的虎头枪挑着宋军大旗走在最前面,杨过的玄铁剑紧随其后,小龙女的白裙与郭襄的红衣在风中相映,黄蓉的打狗棒指引着阵形。三百名精兵列成方阵,短斧与铁链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城外的蒙古军阵如黑云压境,修罗营的三个队列在前排:狼队的重甲兵列成盾阵,蛇队的弓箭手藏在盾阵后,鹰队的骑兵在两翼待命。阵中央的高台上,蒙哥帖木儿穿着镶金的血煞甲,手里的人头灯笼在风中摇曳。

放箭!蒙哥帖木儿的怒吼声传来,蛇队的毒箭如雨点般射来。黄蓉的打狗阵突然转动,铁链交织成网,将毒箭尽数挡开。

郭靖的虎头枪化作一道金虹,直取蒙古军阵。他的声音震彻战场,宋军方阵如尖刀般插入蒙古军阵,短斧劈砍甲胄的声音此起彼伏。

杨过的玄铁剑如入无人之境,剑刃劈开狼队的重甲,黑血喷溅在他的战袍上。他的目标很明确——蒙哥帖木儿所在的高台。

小龙女的冰魄银针精准地射中蛇队的弓箭手,白裙在乱军之中穿梭,每次转身都能带起一阵血雨。郭襄的倚天剑护在她身侧,剑锋挑开袭来的弯刀,红衣在阳光下如同一团火焰。

激战中,杨过的玄铁剑突然被三名狼队士兵缠住。他们的血煞甲连成一体,形成个巨大的铁球,将剑刃死死夹住。蛇队的弓箭手趁机射出毒箭,直取他的咽喉。

过儿!小龙女的白裙化作道流光,冰魄银针射穿弓箭手的手腕。她的指尖点在铁球的缝隙,内力顺着指尖传入,震得三名狼队士兵同时惨叫。

杨过借力抽出玄铁剑,剑刃横扫,将铁球劈成两半。龙儿,掩护我!他的独臂握着剑柄,内力凝聚到极限,玄铁剑在阳光下划出道青虹,直取蒙哥帖木儿的高台。

蒙哥帖木儿的血煞掌拍向高台的机关,数十个装着毒烟的陶罐突然炸开,黑色的烟雾迅速蔓延。杨过的玄铁剑劈散毒烟,剑刃已经离蒙哥帖木儿只有三尺。

尝尝我的修罗煞蒙哥帖木儿的血煞甲突然爆开,露出里面的锁链,锁链上的骷髅头同时喷出毒液。杨过的玄铁剑横扫,将毒液挡开,剑刃却被锁链缠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郭靖的虎头枪如天外飞仙般袭来,枪尖直指蒙哥帖木儿的咽喉。对方被迫撤招自保,杨过趁机挣脱锁链,玄铁剑与虎头枪同时击中蒙哥帖木儿的胸口。

血煞甲在两声巨响中碎裂,蒙哥帖木儿的惨叫被枪尖切断。他的尸体倒下时,人头灯笼里的火光也熄灭了,露出里面的真面目——不是郭襄,而是个稻草人。

蒙古军见主帅被杀,顿时陷入混乱。宋军趁机发起反击,短斧劈开狼队的重甲,铁链缠住蛇队的弓箭手,杨过的玄铁剑与郭靖的虎头枪在乱军之中所向披靡。

夕阳西下时,战场已经被染成了血色。蒙古军的尸体堆积如山,修罗营的残兵在宋军的追击下仓皇逃窜。杨过的玄铁剑插在蒙哥帖木儿的尸体上,独臂拄着剑柄,望着襄阳城的方向。

小龙女的白裙走到他身边,递过壶水。我们赢了。她的声音带着疲惫,却有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杨过接过水壶,却没有喝。他的目光落在远处的黑松林,那里的瘴气又浓了起来,隐约有狼嚎声传来。

这只是开始。他的声音在晚风中散成冰粒,玄铁剑的剑脊映着残阳,像块烧红的烙铁,忽必烈不会善罢甘休,更大的仗还在后面。

郭靖的虎头枪在战场中央竖起,宋军的欢呼声震彻云霄。黄蓉正在清点俘虏,郭襄的倚天剑上还在滴着血。襄阳城的城门下,百姓们捧着酒浆,等着迎接凯旋的英雄。

杨过的独臂握住小龙女的手,玄铁剑在暮色中缓缓归鞘。残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像两道永不弯曲的脊梁。

第五折 蛊毒攻心

襄阳城的伤兵营里,药味与血腥味混在一起,让人几欲作呕。杨过坐在床沿,看着大夫给名士兵处理伤口——那士兵的手臂上有个细小的牙印,周围的皮肤已经变成了紫黑色,像有无数条小蛇在皮下蠕动。

蚀骨蛊的变种,大夫的声音带着颤抖,手里的银针刚碰到伤口,就被腐蚀成了黑色,比莲火教的蛊毒更霸道,三个时辰就能蔓延全身。

小龙女的指尖拂过士兵的手腕,那里的血管跳得异常剧烈。蛊虫在吸食他的内力,她的脸色有些凝重,从袖中取出个小玉瓶,这是用冰魄珠和断肠草炼的解药,试试看能不能逼出蛊虫。

解药刚涂在伤口上,士兵就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伤口处冒出了绿色的泡沫,里面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翻滚。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出鞘,剑刃贴着士兵的皮肤划过,将层皮肉削去,露出底下的白骨——骨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小的孔洞,显然被蛊虫蛀空了。

没用的。士兵的声音气若游丝,眼睛里流出绿色的泪水,被蛇队的人咬到,就没救了...他们的牙齿里藏着蛊虫...

郭襄的倚天剑突然指向窗外,那里的黑暗中闪过个黑影。是蛇队的余孽!少女的声音带着愤怒,剑刃劈开窗户,却只看到条黑影窜进了小巷。

杨过的玄铁剑如闪电般射出,钉在巷口的墙壁上。剑刃上缠着块黑色的布料,布料上绣着蛇形图腾,还沾着绿色的毒液。

他们混进城了。黄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狗棒上缠着条死蛇,蛇嘴里还咬着个小陶罐,在水井里发现的,里面装着蚀骨蛊的虫卵。

郭靖的虎头枪在地上顿出闷响,枪缨的红绸几乎要滴出血来。关闭城门,全城搜捕!他的声音带着杀意,绝不能让蛊毒蔓延!

接下来的三天,襄阳城陷入了恐慌。不断有百姓被蛊毒感染,症状与伤兵营的士兵一模一样。蛇队的人像幽灵一样在城里穿梭,没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只知道他们的牙齿里藏着蛊虫,被咬到就必死无疑。

杨过的玄铁剑在夜里几乎没有归鞘的时候。他循着蛊毒的气息,在小巷里斩杀了七名蛇队的人,但他们临死前都会咬碎嘴里的毒囊,放出更多的蛊虫。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小龙女的白裙上沾着不少绿色的毒液,正用内力逼出,他们在故意消耗我们,等城里的蛊毒蔓延到一定程度,蒙古军就会攻城。

郭襄的倚天剑劈开个蛊虫滋生的木箱,里面装着数百只毒蝎,每只蝎尾都缠着根细针。这些蛊虫被培养得不怕火,也不怕冰,少女的声音带着焦急,普通的解药根本没用。

黄蓉正在研究从蛇队身上搜出的羊皮书,上面记载着蛊毒的炼制方法,最后一页画着个祭坛,祭坛中央的容器里装着颗跳动的心脏——旁边的注释写着:以心养蛊,以血饲蛊,方能大成。

他们在寻找养蛊容器黄蓉的声音带着寒意,这颗心脏指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内力深厚的武林高手。只要控制了这样的人,就能炼制出更厉害的蛊毒。

杨过的独臂突然攥紧,玄铁剑的剑脊泛起红光。他想起蒙哥帖木儿帐篷里的图腾,上面的人头与自己相似。他们的目标是我。他的声音带着冷意,蒙哥帖木儿虽然死了,但他的手下还想完成他的计划。

话音刚落,伤兵营突然传来惨叫。众人赶到时,只见名士兵的胸口破开个大洞,心脏不翼而飞,伤口处爬满了绿色的蛊虫。旁边的墙壁上,用鲜血写着行字:三更,北门楼,用杨过换全城人性命。

郭靖的虎头枪插入地面,枪杆都在颤抖。绝不能让他们得逞!他的声音带着愤怒,我们可以布下天罗地网,引他们来送死!

杨过的玄铁剑指向北门楼的方向。不用布网,他的声音异常平静,我去会会他们。

小龙女的手突然抓住他的独臂,白裙在烛光中微微颤动。我跟你去。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郭襄的倚天剑也出鞘了。还有我。少女的红衣在烛光中如同一团火焰,要去一起去。

黄蓉的打狗棒在掌心转动。我去通知丐帮弟子,在北门楼周围埋伏,她的眼神锐利如鹰,过儿,你一定要小心,他们的目标是活的你,不会轻易下杀手。

三更的梆子声响起时,杨过独自走上北门楼。玄铁剑插在背后,独臂空着,像在等待什么。楼外的黑暗中,传来蛊虫爬行的声音,越来越近。

十几个戴着蛇形鬼面的黑衣人从阴影里走出,手里的弯刀缠着锁链,锁链上的骷髅头在月光下闪着绿光。为首的人手里捧着个水晶瓶,里面装着颗跳动的心脏,正是伤兵营丢失的那颗。

杨过,你果然来了。为首的黑衣人摘下面具,露出张年轻的脸——眼睛是绿色的,嘴角还残留着血迹,只要你自废武功,喝下这瓶蚀心蛊,我们就撤出城,带走所有的蛊虫。

杨过的独臂缓缓握住背后的玄铁剑。如果我不呢?他的声音带着冷意。

那我们就放出所有的蛊虫,绿眼人的声音带着疯狂,让襄阳城变成一座死城!你想清楚,是你一个人死,还是全城的人陪你死!

楼外突然传来惨叫声,是丐帮弟子的声音。显然他们的埋伏被发现了。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出鞘,剑刃在月光下划出道弧线。我选第三种。他的声音震彻北门楼,杀了你们,永绝后患!

第六折 火焚蛇窟

襄阳城的地下密道里,潮湿的空气带着蛊虫特有的腥臭味。杨过的玄铁剑劈开挡路的蛛网,剑刃上沾着的蛊虫尸体发出滋滋的声响,很快就化作了绿色的脓水。

根据俘虏的招供,蛇队的老巢就在密道尽头的蛇窟里。黄蓉的打狗棒在地上探路,绿玉杖的尖端能检测出有毒的气体,那里不仅培养了蚀骨蛊,还有更厉害的子母蛊——母蛊在蛇王身上,子蛊藏在被感染者体内,只要母蛊一死,子蛊就会暴走,把宿主啃噬干净。

小龙女的指尖捏着三枚冰魄银针,白裙在黑暗中几乎隐形。刚才在北门楼抓到的绿眼人,他体内就有母蛊的气息,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不是主母蛊,只是个分蛊。

郭襄的倚天剑挑开个装着蛊虫的陶罐,里面的虫子长着翅膀,一接触空气就飞了起来。飞蛊少女的声音带着警惕,剑刃挥舞,将飞蛊尽数斩杀,被它们碰到就会中蛊,比蚀骨蛊还难对付!

密道的尽头是座巨大的溶洞,比三爪坡的血池还要大。洞顶垂下无数钟乳石,每个石笋上都缠着锁链,锁链上挂着数百个铁笼,笼子里关着被感染的百姓,他们的皮肤下有蛊虫在蠕动,发出痛苦的呻吟。

溶洞中央的高台上,坐着个穿着蛇皮长袍的老者,脸上布满了蛇鳞,眼睛是竖瞳,手里的拐杖是条活的毒蛇。他的周围跪着十几个绿眼人,正是蛇队的核心成员。

杨过,你终于来了。蛇袍老者的声音带着嘶嘶声,像蛇吐信,我等你很久了。

杨过的玄铁剑指向高台上的铁笼,里面关着个熟悉的身影——是之前在伤兵营被蛊毒感染的士兵,他的胸口破开个大洞,里面爬满了绿色的蛊虫,却还活着。

人蛊蛇袍老者的声音带着得意,用活人培养的母蛊,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体内的蛊虫就会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力量。

郭靖的虎头枪突然从侧面杀出,枪尖直指蛇袍老者。放开他们!他的声音震得溶洞顶部落下碎石。

蛇袍老者的拐杖突然爆开,毒蛇如箭般射向郭靖。小龙女的冰魄银针后发先至,将毒蛇尽数射穿,但蛇血落在地上,立刻冒出了绿色的烟雾,烟雾中钻出无数细小的蛊虫。

小心!蛇血里有蛊虫卵!黄蓉的打狗棒舞成绿影,将烟雾挡开,用内力护住全身!

杨过的玄铁剑与蛇袍老者的拐杖相撞,对方的拐杖看似普通,却坚硬如玄铁。剑刃劈开拐杖的瞬间,里面流出的不是木头碎屑,而是绿色的毒液,毒液落在地上,腐蚀出个大坑。

万蛇杖里藏着天下奇毒,蛇袍老者的身体突然膨胀,皮肤裂开,露出底下的蛇鳞,你以为能劈开它?

郭襄的倚天剑劈开两名绿眼人,剑锋转向高台上的铁笼。我来救他们!少女的声音带着愤怒,剑刃砍断锁链,却发现笼子里的百姓已经失去了神智,双眼发绿,朝着她扑来。

他们已经被母蛊控制了!黄蓉的打狗棒点在名百姓的穴位,暂时制住了他,只有杀了主母蛊,才能救他们!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变招,不再攻击蛇袍老者,而是用剑脊敲击地面。内力顺着地面传入高台,震得铁笼剧烈摇晃,里面的人蛊发出痛苦的嘶吼。

你敢伤我的宝贝!蛇袍老者怒吼,身体突然化作条巨蛇,张开血盆大口咬向杨过。

小龙女的冰魄银针射中巨蛇的七寸,却被鳞片弹开。它的鳞片比血煞甲还硬!她的白裙闪过蛇吻,指尖点在蛇眼上——那里是唯一的破绽。

巨蛇吃痛,疯狂地在溶洞里翻滚,铁笼被撞得粉碎,里面的人蛊四散奔逃,朝着众人扑来。郭靖的虎头枪挑开个扑来的人蛊,却发现他们的身体刀枪难入,只能击伤,不能杀死。

用火攻!杨过的玄铁剑突然插入溶洞中央的石缝,里面流出的不是水,而是石油,这些人蛊怕火!

郭襄立刻掏出火折子,扔向石油。火焰瞬间燃起,将扑来的人蛊烧成了焦炭。蛇袍老者化作的巨蛇在火中痛苦地翻滚,鳞片在高温下渐渐融化。

杨过的玄铁剑在火中划出道弧线,剑刃劈开蛇头,里面飞出颗绿色的珠子——正是主母蛊。他不等母蛊落地,就用内力将其震碎,绿色的汁液溅在地上,发出刺鼻的气味。

随着主母蛊被灭,所有的人蛊都停止了动作,身体渐渐僵硬,最后化作了灰烬。绿眼人们也倒在地上,七窍流血而死。

溶洞里的火焰渐渐熄灭,露出底下堆积的骸骨。黄蓉在蛇袍老者的尸体上搜出了本《万蛊秘录》,上面记载着如何解子母蛊的方法——需要用至亲的血液作为药引。

我们得赶紧回去,黄蓉的声音带着疲惫,伤兵营里还有被感染的人,他们的亲人或许能救他们。

杨过的玄铁剑插在溶洞中央,剑刃上的绿色毒液正在被火焰烧尽。他望着铁笼的残骸,那里还残留着百姓的衣物碎片,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小龙女的手轻轻放在他的独臂上,白裙在火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我们救了剩下的人。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力量。

郭襄的倚天剑上还沾着蛊虫的尸体,少女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至少以后不会再有人被蛊毒折磨了。

郭靖的虎头枪挑开溶洞的出口,外面的晨光照射进来,驱散了黑暗与血腥。回去吧,他的声音带着坚定,襄阳城还需要我们。

第七折 残阳铸剑

襄阳城的残阳将城墙染成了金色,杨过站在垛口,玄铁剑的阴影在地上拖出丈长。城墙下的战场已经清理干净,只留下些难以磨灭的血痕,像大地的伤疤。

小龙女捧着块玄铁走来,那是从修罗营的血煞甲上融炼出来的,泛着暗红色的光泽。铁匠说,用这玄铁可以重铸你的剑,她的指尖拂过玄铁上的纹路,加上你独臂的内力,或许能炼成比现在更强的剑。

杨过接过玄铁,入手温热,仿佛还残留着血煞甲的戾气。不必了,他的声音带着平静,玄铁剑突然插入城墙的砖缝,这把剑陪我杀了太多人,也该让它歇歇了。

郭靖的虎头枪在远处的校场闪烁,他正在教新兵枪法,枪尖的红缨在残阳中如同一团跳动的火焰。黄蓉的打狗棒在城楼下的广场上划出残影,丐帮弟子们正在演练新的阵法,欢声笑语驱散了连日来的阴霾。

郭襄的倚天剑插在城门口的石碑旁,少女正给孩子们讲战场上的故事,脸上带着骄傲的笑容。孩子们的手里拿着木剑,模仿着杨过的玄铁剑法,咿咿呀呀的喊声在广场上回荡

杨过的独臂握住小龙女的手,两人走下城墙,融入熙熙攘攘的人群。百姓们看到他们,纷纷鞠躬行礼,眼神里充满了感激与敬意。街边的小贩递来刚出炉的烧饼,茶馆的老板喊着要给他们沏最好的茶。

过儿,你看,小龙女的声音带着笑意,指向广场中央的戏台,那里正在上演《神雕侠侣》的戏文,他们把我们的故事编成戏了。

杨过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戏台上的正挥舞着木剑,小龙女的白裙在台上旋转,引得台下阵阵喝彩。他突然想起十六年前在绝情谷的日子,那时的他满心复仇,从未想过会有今天。

其实,杨过的声音带着感慨,独臂揽住小龙女的腰,有没有玄铁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还在一起,襄阳城还在。

残阳沉入西山时,杨过和小龙女走到了城外的山坡上。那里的桃花开得正艳,像极了十六年前绝情谷的景象。杨过折下一枝桃花,插在小龙女的发间,白裙与粉花相映,美得像幅画。

远处的襄阳城亮起了灯火,像颗明珠镶嵌在大地上。城墙上的守军正在换岗,号角声在夜风中传出很远。蒙古大营的方向一片寂静,显然短时间内不会再进攻了。

以后的路还很长。小龙女的头靠在杨过的肩上,银铃在夜风中轻轻作响。

杨过的独臂紧紧抱着她,玄铁剑的剑鞘在地上划出浅浅的痕迹。不管多长,我都陪你走下去。他的声音在夜风中散成温柔的碎片,就像这襄阳城,就算伤痕累累,也永远屹立不倒。

夜空中的星星渐渐亮起,照亮了两人的身影。远处的襄阳城灯火璀璨,城墙的轮廓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雄伟。玄铁剑插在山坡上,剑脊的血痕在星光下泛着淡淡的红光,像一道永不熄灭的誓言。

独臂撼山河,不是因为有多么锋利的剑,而是因为有一颗永不屈服的心。杨过的故事,还在继续。襄阳城的传奇,也还在书写。只要还有一个人坚守,这座城就永远不会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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