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龙吟曲
剑破烟雨江南梦,寒潭余毒未消溶。
独臂掀翻楼外浪,玄铁鸣,冰魄凝霜映日红。
玉面修罗藏鬼手,丝竹暗裹杀人锋。
且将新恨叠旧痛,破楼笼,再振襄阳百代钟。
江南的春雨裹着琵琶声,在暮春的青石板上洇出淡青色的痕。杨过的玄铁剑斜靠在乌篷船的船舷,剑穗的冰魄珠突然泛起紫光——与寒潭底的寒蚕毒同源,却多了层丝竹的颤音。
“不是寒鸦卫的手法。”他独臂按在船板上,内力顺着木纹蔓延,将三日前在苏州码头发现的尸身残留气息聚于指尖,“这毒能震碎经脉,却不伤皮肉,像被无形的弦线勒断。”船板的缝隙里,嵌着半片银质的琴弦,弦尾刻着个极小的“烟”字。
小龙女的素手抚过琴弦,冰魄真气突然在弦上凝成霜花,霜纹里浮出无数细小的音波,像水纹般扩散——这是她在古墓钻研的“冰弦术”,能从乐器残留的震颤中,辨出弹奏者的内功路数。“是‘七弦夺魂手’,用内力驱动琴弦,音波能碎人五脏,比寒蚕毒更隐蔽。”
昨夜在无锡城,三十名丐帮弟子突然暴毙,死状与苏州码头的尸身相同:七窍流血,耳膜震破,却找不到任何外伤。更诡异的是,每名死者的怀中都有片残破的丝帕,帕上绣着座楼,楼檐下挂着串风铃,铃舌是用冰魄珠磨成的,在月光下会发出杀人的音波。
“是‘烟雨楼’的标记。”郭靖的降龙掌拍在船舷上,掌风震落的雨珠在半空凝成水箭,“这群人是江南的盐帮余孽,被蒙古收买后改头换面,专门用音波功暗杀抗元义士。”他从怀里掏出块从死者身上搜的玉佩,上面用金丝嵌着“烟雨楼主”四个字,玉质与赵敏的鸦形发簪同源。
黄蓉的打狗棒在丝帕上划出弧线,杖头的绿玉突然发烫:“烟雨楼在太湖的三座岛上,用铁链连接,楼里藏着架‘镇魂琴’,据说琴身是用千年阴沉木做的,琴弦是用活人筋腱所制,能发出‘摄魂音’。”她的指尖点在“楼”字上,“他们的目标是小龙女!琴音最克至阴的内力!”
郭襄的倚天剑突然出鞘,剑穗缠着根从死者发髻里解下的银丝,银丝的末端系着个极小的铃铛,铃内的铜舌刻着螺旋纹:“这铃铛能放大音波,戴在身上就会被琴音锁定。”她用剑尖挑着铃铛往火上烤,铃铛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啸,船板上的蚂蚁瞬间暴毙,尸体蜷缩成极小的团。
乌篷船驶入太湖时,烟雨楼的轮廓在雨雾中若隐若现,三座岛像三只卧在水面的青色巨兽,铁链在风雨中发出“哐当”的声响,与楼里传出的琵琶声交织成诡异的旋律。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嗡鸣,他知道,烟雨楼的“镇魂琴”已经开始弹奏,而这一次,对方的目标不仅是小龙女,更是整个江南的抗元义士。
第一折 蝶恋花·烟雨初遇碎心音
词曰:
雨打浮萍惊碎梦,楼外弦音,暗裹杀人锋。
七窍流血魂未送,银弦藏毒谁能懂?
独臂掀帘寻影踪,冰魄凝霜,剑指楼中弄。
忽遇玉人挥袖送,琵琶声里藏机锋。
太湖的烟雨比寒潭更冷。
杨过的玄铁剑插在烟雨楼外的青石滩上,剑穗的冰魄珠映出水面下的暗流,像无数条银蛇在游动。滩头的老柳树上,缠着圈断裂的银丝,丝上的毒霜在雨中融化,滴在地上蚀出细小的坑——是用“化骨水”泡过的,专克内家真气。
“他们在这里试音。”小龙女的素手在银丝上一搭,冰魄真气突然反弹,指尖凝出的冰花瞬间碎裂,“是‘七弦夺魂手’的‘断心音’,用三分内力驱动琴弦,音波能震碎心脉,却不伤皮肉,比寒蚕毒更难察觉。”
郭襄的倚天剑挑着块从湖底捞起的丝帕,上面绣着只戏水的鸳鸯,鸳鸯的眼睛是用冰魄珠磨成的,在雨中泛着绿光:“是烟雨楼的记号。”她用剑尖划开丝帕,里面裹着细小的银珠,珠上的音孔在阳光下转动,“这些珠子能放大音波,扔到人群里,方圆十丈的人都会被波及!”
突然,烟雨楼的三楼传来琵琶声,琴声悠扬,却带着股说不出的诡异,听在耳里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扎。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出鞘,剑气劈开雨幕,直取三楼的窗棂。但剑刚靠近,窗纸突然飞出七根银弦,弦尾缠着毒针,像七道银色的闪电射向剑身,上面的毒霜遇剑气融化,在玄铁剑上蚀出细小的坑。
“不能用内力硬接!”黄蓉的打狗棒甩出铁蒺藜,砸在银弦上,铁蒺藜没有内力,毒针果然没反应,“这些弦音专克内家真气,用蛮力挡!”
程英的玉蜂针突然射向三楼的栏杆,针尾的银丝缠着根麻绳,陆无双抓住麻绳的另一端,与郭襄合力拉动,窗棂被拽得倾斜,露出里面抚琴的人影——是个穿白衣的女子,怀抱琵琶,指尖在弦上轻挑,她的袖口绣着只银色的蝴蝶,蝶翅上的毒粉在烟雨中闪烁。
“救...救我...”栏杆后的阴影里,传出微弱的呻吟,是丐帮的八袋长老!他的七窍都在流黑血,皮肤下有东西在震颤,像被音波震碎的内脏,“她...她是烟雨楼主的义女...苏轻瑶...琴弦上的...是‘噬魂蛊’...遇血会孵化...”
话音未落,三楼的琵琶声突然变调,银弦像活蛇般暴涨,弦尾的毒针射向长老的咽喉。杨过的玄铁剑想挡,却被苏轻瑶的琵琶声逼得气血翻涌,独臂的伤口在音波中隐隐作痛,像有无数根冰针在扎——这音波竟能引动他体内残留的寒蚕毒!
“过儿!”小龙女的冰魄真气在他身上炸开,寒冰与音波碰撞,产生的蒸汽将音波冲散,但苏轻瑶的琵琶声却更厉,银弦在空中组成个“杀”字,射向小龙女的面门。
“雕虫小技!”杨过的玄铁剑突然横在两人之间,剑脊撞在银弦上,震得苏轻瑶后退三步。但她的琵琶突然翻转,露出背面的七根毒针,针尾的银丝缠着烟丝,遇风即燃,冒出的青烟在雨中凝成个“烟”字。
“烟雨楼的‘销魂烟’,闻者即醉。”苏轻瑶的笑声带着寒意,“杨大侠还是束手就擒,免得伤及无辜。”她的指尖在弦上轻挑,楼外的水面突然翻涌,浮出二十具尸体,都是被音波震死的丐帮弟子,尸体的咽喉处都有个细小的针孔。
杨过的独臂突然发力,玄铁剑的战纹暴涨,却不是攻向苏轻瑶,而是劈向楼外的水面。剑气劈开暗流的刹那,无数银弦从水底射出,被剑气斩断的银丝在空中化成毒雾,被小龙女的冰魄真气冻成冰珠,噼里啪啦落在地上。
“后会有期。”苏轻瑶的身影在烟雨中消失,琵琶声却越来越远,像根银线缠绕在杨过的心头,“三日后午时,烟雨楼的‘镇魂琴’会奏响‘灭魂音’,到时候整个太湖的人都会变成聋子,杨大侠可要来捧场啊。”
烟雨楼外的雨还在下,玄铁剑的冰魄珠泛着绿光,映出杨过眼底的担忧。他知道,苏轻瑶的琵琶声只是前奏,真正的杀招,是那架藏在楼中的镇魂琴。
第二折 渔家傲·楼内初探镇魂琴
词曰:
楼锁烟雨水茫茫,琴藏深处泛寒光。
七弦缠满冤魂状,谁敢闯?音波能把筋腱伤。
独臂携剑寻踪往,冰魄凝霜护身旁。
忽遇机关暗箭放,偏不让,剑挑银弦断毒肠。
烟雨楼的楼梯比寒潭的铁链更滑。
杨过的玄铁剑拄在楼梯上,剑穗的冰魄珠映出台阶上的暗纹,像无数根琴弦在颤动。二楼的回廊挂着七盏琉璃灯,灯芯的烟在风中扭曲,组成个“琴”字——是用活人油脂做的灯,燃烧时会发出引动音波的香气。
“是‘引魂香’。”小龙女的素手在灯前一挡,冰魄真气将烟冻成冰花,“闻久了会产生幻觉,把音波当成天籁,主动走向镇魂琴。”她的指尖捏着片从灯芯里掉出的鳞甲,甲上的纹路与苏轻瑶琵琶背面的毒针完全相同。
郭襄的倚天剑挑着块从墙壁里挖出的木板,上面用朱砂画着镇魂琴的图样,琴身刻着七只乌鸦,与寒鸦卫的标记同源,琴底的暗格写着“需用童男童女的心头血调音”。“丐帮的探子说,烟雨楼每月都会买十个孩子,说是去楼里学琴,其实是用来喂琴的。”
突然,三楼传来“咔嚓”的声响,楼梯的台阶突然翻转,露出下面的尖刺,刺上的毒霜在灯光下泛着绿光——是“销魂散”,见血封喉。杨过的玄铁剑突然插入台阶的缝隙,独臂发力,将翻转的台阶死死顶住,同时用剑气护住小龙女和郭襄,跃向三楼。
三楼的大厅空荡荡的,中央的石台上摆着架黑色的古琴,琴身的阴沉木在灯光下泛着油光,七根琴弦都是银色的,弦尾缠着铁链,连接着墙壁的机关,显然能通过机关驱动琴弦。琴的旁边站着个穿黑袍的老者,手里握着根琴弓,弓上的银丝在灯光下闪烁。
“杨大侠果然有胆识。”老者的琴弓指向古琴,“这就是镇魂琴,用千年阴沉木做琴身,用百个童男童女的筋腱做琴弦,奏出的‘灭魂音’能让十里之内的人经脉尽断。”他的指尖在弦上轻划,琴身突然浮出无数张人脸,都是被音波震死的冤魂。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出鞘,剑气劈向古琴的琴弦。但剑刚靠近,琴弦突然暴涨,缠向剑身的战纹,上面的毒霜遇剑气融化,在战纹上蚀出细小的坑——这琴弦竟是用寒蚕虫的丝混合银丝制成,能吸收内力!
“没用的。”老者的琴弓突然拉动,七根琴弦同时奏响,音波在大厅里回荡,形成个无形的罩子,将三人困在中央。小龙女的冰魄真气在罩子上炸开,却被音波弹回,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这音波专克至阴内力!
郭襄的倚天剑劈向墙壁的机关,却发现墙壁是用空心砖做的,音波在砖内反射,变得更强。“这些砖块能放大音波!”她用剑鞘盖住耳朵,“再这样下去,我们的耳膜会被震破!”
杨过的独臂突然按住小龙女的肩膀,将内力渡入她的体内。冰魄真气与玄铁内力融合的刹那,音波罩子突然出现裂痕——两种内力一阴一阳,竟能抵消音波的震荡!“龙儿,用你的冰魄真气护住心脉,我来破琴!”
他的玄铁剑突然横在身前,独臂发力,剑气顺着琴弦蔓延,将音波导入地下。老者的琴弓突然加快速度,镇魂琴的琴身开始颤动,浮出无数冤魂的脸,扑向杨过的面门。
“雕虫小技!”杨过的玄铁剑战纹暴涨,金色的剑气裹着小龙女的冰魄真气,直取古琴的琴身。“咔嚓”一声,镇魂琴的琴身裂开,露出里面的七根铁链,链环上缠着无数根银丝,与寒鸦卫的铁链同源。
老者的琴弓突然指向杨过的咽喉,弓上的银丝缠着毒针,射向他的面门。但小龙女的冰魄银针更快,针尾的银丝缠住毒针的尾端,将其冻成冰珠,被杨过的玄铁剑劈成两半。
“撤!”老者的身影在烟雨中消失,琴身的裂痕里突然冒出毒烟,将整个三楼笼罩。杨过带着小龙女和郭襄冲出烟雨楼时,镇魂琴的“灭魂音”已经停止,但他们的耳边还回荡着无数冤魂的哭嚎,像根银线缠绕在心头。
第三折 清平乐·琴音反噬藏玄机
词曰:
琴裂音消魂未定,楼中机关暗运行。
毒烟裹着冤魂影,谁能醒?弦断音消有内情。
独臂挥剑破迷境,冰魄凝霜辨伪真。
忽见琴身藏密令,心惊定,原来楼主是故人。
太湖的雨停了,烟雨楼的毒烟却未散。
杨过的玄铁剑插在楼外的滩涂上,剑穗的冰魄珠映出琴身裂痕里的密令,是用朱砂写的蒙古文:“三日后午时,用镇魂琴的‘灭魂音’掩护,将粮草从太湖运入襄阳。”密令的末尾画着个鸦形标记,与赵敏的发簪完全相同。
“是赵敏的手笔。”小龙女的素手抚过密令,冰魄真气将朱砂冻成粉末,“这字迹的弯钩里藏着个‘敏’字,是她独有的写法。”她的指尖点在“粮草”二字上,“蒙古军想借烟雨楼的音波功掩护,偷偷运粮,打破襄阳的围困。”
郭襄从琴身的裂痕里掏出块玉佩,上面刻着个“玉”字,与苏轻瑶的琵琶背面的“瑶”字同源:“苏轻瑶是赵敏的师妹,也是鬼手医仙的弟子,她的‘七弦夺魂手’是鬼手医仙亲传的。”她用剑尖划开玉佩,里面的纸条上写着“镇魂琴的核心在琴底的寒晶,用小龙女的冰魄真气可激活”。
杨过的独臂突然按住胸口,能感觉到体内的寒蚕毒被琴音引动,像无数根冰针在扎。“赵敏想用镇魂琴的音波功引动我体内的寒蚕毒,让我自废武功。”他的玄铁剑在地上划出蒙古军的运粮路线,“同时用音波震晕太湖的守军,掩护粮草过境。”
小龙女的冰魄真气突然在他身上炸开,寒冰与毒气相撞,产生的蒸汽将寒气逼出。“寒晶克我的冰魄真气,却也怕至寒的力量。”她的指尖凝出冰针,顺着杨过的经脉游走,将寒蚕虫一一冻杀,“我们可以用我的冰魄真气激活寒晶,让镇魂琴的音波反噬,震晕蒙古兵。”
郭襄的倚天剑挑着块从琴底挖出的寒晶碎片,碎片上的蓝光在阳光下闪烁:“这是寒潭寒晶的碎片,被赵敏用来增强镇魂琴的音波功。”她用剑尖挑着碎片往火上烤,碎片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啸,震得周围的树叶簌簌落下。
“有了。”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出鞘,剑气劈开滩涂的地面,露出下面的暗河,“这暗河连接着太湖和襄阳的护城河,蒙古军肯定从这里运粮。”他的独臂在地上划出作战计划,“三日后午时,我们用冰魄真气激活寒晶,让镇魂琴的音波反噬,同时派丐帮弟子炸毁暗河,断了他们的粮道。”
小龙女的素手轻轻握住他的独臂,冰魄珠的光映出他眼底的坚定:“我陪你去。”她的目光看向烟雨楼的方向,楼里的灯在夜色中明明灭灭,像无数双警惕的眼睛,“只要我们联手,就没有破不了的音波功。”
滩涂的风突然变大,吹起琴身的碎片,露出下面的“鬼手医仙”四个字。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嗡鸣,他知道,这场战斗不仅是为了阻止蒙古运粮,更是为了揭开鬼手医仙的真面目,为那些被寒蚕毒和音波功害死的冤魂报仇。
第四折 阮郎归·战前准备破音策
词曰:
寒晶藏毒琴中卧,音波能把魂灵锁。
三日期限匆匆过,谁能躲?唯有同心共拼搏。
冰魄凝霜备良药,玄铁铸盾防音波。
丐帮弟子齐承诺,待时到,楼毁琴亡贼授首。
太湖的月色比寒潭更冷。
杨过的玄铁剑靠在临时搭建的营寨里,剑穗的冰魄珠映出营寨外的防御工事,是用厚木板和棉被搭建的“隔音墙”,能减弱音波的冲击。寨内的篝火旁,黄蓉正在调配解药,药罐里的黑色液体冒着泡,发出刺鼻的气味——是用七叶一枝花和朱砂混合制成的,能暂时护住耳膜。
“这是‘护耳丹’。”黄蓉的打狗棒挑着个瓷瓶,“能让耳膜暂时失去知觉,不受音波影响,但只能维持一个时辰。”她的指尖点在瓶底的“黄”字上,“这是用我的血炼的,能解镇魂琴的‘灭魂音’。”
郭襄的倚天剑挑着块从暗河捞起的木板,上面刻着蒙古军的运粮路线,暗河与太湖的交汇处有个暗闸,闸口的机关与镇魂琴相连,琴音一响,暗闸就会打开。“丐帮的弟子已经在暗河的入口处埋了炸药,只要暗闸打开,就引爆,炸断他们的粮道。”
程英的玉蜂针突然射向营寨外的黑影,针尾的银丝缠着根麻绳,陆无双抓住麻绳的另一端,拽出个穿蒙古军装的探子,他的耳朵里塞着棉花,显然是来偷听的。“说!镇魂琴的‘灭魂音’有什么破绽?”
探子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杨过的玄铁剑突然横在他的咽喉,剑穗的冰魄珠泛着绿光:“不说就废了你的耳朵,让你永远听不见声音。”
探子吓得浑身发抖,连忙点头。郭襄掏出他嘴里的棉花,他的声音带着恐惧:“镇魂琴的第七根弦是假的,里面藏着根铁线,只要用内力拉动铁线,琴身就会爆炸,音波也会反噬。”他的指尖点在自己的左耳上,“楼主的左耳听力不好,因为上次练琴时被音波反噬,炸聋了。”
杨过的独臂突然按住玄铁剑,他想起苏轻瑶的琵琶声,第七个音符总是有点走调,原来她的左耳也有问题。“多谢告知。”他的玄铁剑突然出鞘,剑气劈开探子的发髻,露出里面的鸦形标记,“但你是寒鸦卫的人,留不得。”
剑起剑落,探子的人头落地,眼睛里还带着恐惧。黄蓉的打狗棒突然指向营寨外的太湖,水面上突然泛起绿光,是蒙古军的战船在移动,船上的灯火在夜色中明明灭灭,像无数双贪婪的眼睛。
“他们来了。”杨过的玄铁剑战纹暴涨,“龙儿,准备好你的冰魄真气,我们去会会那架镇魂琴。”
小龙女的素手轻轻握住他的独臂,冰魄珠的光映出他眼底的坚定:“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在一起。”她的目光看向烟雨楼的方向,楼里的镇魂琴已经开始颤动,发出低沉的嗡鸣,像头苏醒的巨兽。
第五折 南歌子·琴音炸响破敌营
词曰:
午时已到琴音起,楼外蒙古军阵密。
音波如刀割空气,谁能抵?独臂挥剑破音壁。
冰魄凝霜锁琴体,玄铁战纹映日奇。
忽见寒晶爆光气,鬼神泣,音波反噬炸楼基。
太湖的午时阳光比寒潭更烈。
杨过的玄铁剑插在烟雨楼外的滩涂上,剑穗的冰魄珠映出蒙古军的阵形,像只巨大的乌鸦在水面展开。楼内的镇魂琴突然奏响“灭魂音”,音波在空气中形成无形的刀,割得人脸生疼,寨内的丐帮弟子纷纷捂住耳朵,露出痛苦的表情。
“动手!”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出鞘,剑气劈开音波的刹那,小龙女的冰魄真气注入琴底的寒晶。寒晶爆发出蓝光的瞬间,镇魂琴的音波突然反噬,琴身开始颤动,浮出无数冤魂的脸,扑向楼内的蒙古兵。
“不好!”苏轻瑶的琵琶声突然变调,想稳住音波,却被反噬的音波震得后退三步,嘴角溢出鲜血。她的指尖在弦上轻挑,七根银弦射向小龙女的面门,却被杨过的玄铁剑劈成两半,银丝在空中化成毒雾,被阳光晒成粉末。
郭靖的降龙掌在蒙古军阵前拍出,掌风将音波扫向战船,甲板上的蒙古兵纷纷捂住耳朵,惨叫着坠入水中。黄蓉的打狗棒指挥着丐帮弟子,将炸药扔进暗河的入口,“轰隆”一声,暗闸被炸毁,蒙古军的粮草船被堵在暗河,动弹不得。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横在身前,独臂发力,剑气顺着琴弦蔓延,将反噬的音波导入蒙古军阵。镇魂琴的琴身突然炸开,七根铁链带着寒晶碎片射向空中,被小龙女的冰魄真气冻成冰珠,噼里啪啦落在蒙古军阵中,炸起无数水花。
“撤!”忽必烈的狼牙棒在阵前挥舞,重甲骑兵开始撤退,却被暗河的爆炸声挡住退路。杨过的玄铁剑战纹暴涨,金色的剑气裹着小龙女的冰魄真气,直取烟雨楼的楼基。“咔嚓”一声,楼基的石柱裂开,整个烟雨楼开始倾斜,坠入太湖。
苏轻瑶的身影在烟雨中消失,琵琶声却越来越远,像根银线缠绕在杨过的心头。“杨大侠,后会有期。”她的声音带着寒意,“我师父鬼手医仙会来找你算账的。”
太湖的水面恢复平静,只剩下燃烧的战船和倒塌的烟雨楼,像座沉入水底的坟墓。杨过的玄铁剑插在滩涂上,剑穗的冰魄珠映出他眼底的疲惫,却带着一丝轻松——蒙古军的粮草被截,襄阳的围困暂时解除了。
小龙女的素手轻轻握住他的独臂,冰魄珠的光映出他后背的伤口,那里的寒蚕毒已经被音波反噬逼出,留下淡淡的疤痕。“我们赢了。”她的声音带着笑意,“但鬼手医仙还没露面,这场战斗还没结束。”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嗡鸣,他知道,苏轻瑶的话是真的。鬼手医仙的阴谋还没揭开,蒙古军的威胁还没解除,他和小龙女的路,还有很长。
第六折 鹧鸪天·楼毁琴亡余音绕
词曰:
楼毁琴亡烟未消,冤魂不散绕湖飘。
寒晶碎片藏机巧,谁能晓?里面藏着毒蚕苗。
独臂携剑寻根苗,冰魄凝霜锁妖娇。
忽遇故人来相告,心惊跳,鬼手医仙在云宵。
太湖的暮色比寒潭更沉。
杨过的玄铁剑插在烟雨楼的废墟上,剑穗的冰魄珠映出寒晶碎片里的毒蚕苗,像无数条白色的细线在蠕动。这些毒蚕苗遇水不化,遇热就活,比寒潭的寒蚕虫更毒——是鬼手医仙用寒蚕虫和毒蜘蛛杂交培育的新品种,专啃食内家真气。
“是鬼手医仙的手笔。”小龙女的素手在毒蚕苗上一搭,冰魄真气将其冻成冰珠,“这蚕苗的卵壳上有个‘医’字,是他独有的标记。”她的指尖点在蚕苗的头部,“这些蚕苗能顺着经脉游走,三个月内就能吸干人的内力,比寒蚕毒更狠。”
郭襄从废墟里掏出封信,是鬼手医仙写给苏轻瑶的:“烟雨楼只是诱饵,真正的杀招在华山的‘医仙谷’,那里藏着我的‘万毒鼎’,能炼制天下奇毒。三日后,我会在谷中炼制‘化功散’,邀请杨过前来品鉴。”
杨过的独臂突然按住胸口,能感觉到体内的寒蚕毒被毒蚕苗引动,像无数根冰针在扎。“他想用化功散废掉我的内力,再用毒蚕苗控制我,逼小龙女交出冰魄真气的秘诀。”他的玄铁剑在地上划出华山的路线,“我们必须去,否则他会用化功散毒害更多的武林人士。”
小龙女的素手轻轻握住他的独臂,冰魄珠的光映出他眼底的坚定:“我陪你去。”她的目光看向华山的方向,那里的云雾在暮色中若隐若现,像只巨大的毒鼎在等待猎物,“无论鬼手医仙有多厉害,我们联手,就没有破不了的毒。”
黄蓉的打狗棒突然指向废墟外的太湖,水面上突然泛起红光,是丐帮的信号弹——蒙古军的残余部队正在撤退,忽必烈的狼牙棒在战船的甲板上挥舞,像只受伤的野兽在咆哮。
“襄阳的危机暂时解除了。”郭靖的降龙掌拍在废墟上,掌风震落的碎石在地上拼成个“安”字,“但华山的医仙谷,才是真正的龙潭虎穴。”他的目光看向杨过,“你们要多加小心,鬼手医仙的毒,比蒙古军的铁骑更难对付。”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出鞘,剑气劈开暮色的刹那,寒晶碎片里的毒蚕苗被剑气斩断,化成无数根银线,被小龙女的冰魄真气冻成冰珠,噼里啪啦落在地上。他知道,这场战斗还没结束,真正的挑战,在华山的医仙谷。
第七折 浪淘沙·余音未散赴险峰
词曰:
湖静楼倾烟未收,琴音余震绕心头。
毒蚕苗里藏机谋,谁能休?还向华山觅根由。
独臂携剑踏浪走,冰魄凝霜护左右。
此去医仙谷中斗,何惧忧?只恐前路更难行。
太湖的夜比寒潭更静。
杨过的玄铁剑靠在乌篷船的船舷,剑穗的冰魄珠映出水面上的月光,像无数根银线缠绕在心头。小龙女的素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冰魄珠的光映出他眼底的担忧:“过儿,我们真的要去华山吗?鬼手医仙的毒太邪门了。”
杨过的独臂握住她的手,玄铁剑的战纹在月光下闪烁:“我们必须去。”他的目光看向华山的方向,那里的云雾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像只巨大的毒鼎在等待猎物,“如果让他炼成化功散,整个武林都会遭殃,襄阳的防线也会崩溃。”
郭襄的倚天剑挑着盏灯笼,灯笼的罩子上画着医仙谷的地图,谷中有个巨大的毒鼎,鼎底的暗河连接着寒潭和太湖,显然是用寒潭的寒水和太湖的毒雾炼制毒药。“丐帮的探子说,鬼手医仙是赵敏的师父,也是忽必烈的国师,他的目标是用毒药征服整个中原。”
乌篷船驶入运河时,华山的轮廓在晨曦中若隐若现,像只巨大的毒蝎在云端蛰伏。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嗡鸣,他知道,这场战斗不仅是为了自己和小龙女,更是为了整个中原的武林和百姓。
小龙女的冰魄真气突然在他身上炸开,寒冰与月光碰撞,产生的蒸汽将寒蚕毒逼出。“过儿,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在一起。”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就算变成普通人,我也会陪着你,看遍这江湖的风景。”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出鞘,剑气劈开晨曦的刹那,华山的医仙谷传来阵阵药香,像根银线缠绕在他的心头。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但只要身边有小龙女,有玄铁剑,有那些并肩作战的伙伴,就没有闯不过的难关。
船舷的冰魄珠映出两人的影子,在水中紧紧相依。他们知道,前路或许布满荆棘,但只要彼此还在,就没有破不了的毒,没有跨不过的险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