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冷着脸瞪着陆蓉蓉,心里满是困惑——
明明把脉时她脑子没毛病,怎么净干些疯疯癫癫的事?
陆蓉蓉瞅着他冷硬的脸,磨了磨后槽牙:死小子,今天必须给我解毒!
念头一闪,她直接凑上去,唇瓣贴上了他的。
宫远徵瞬间僵住,唇上的柔软触感像电流窜过,心脏突然狂跳不止,手足无措地举着手不敢动——
这个女人怎么敢?
怎么可以……浑身麻酥酥的,这奇怪的感觉是什么?
陆蓉蓉看着他僵硬的模样,心里暗笑:就这?
还拿不下你?
其实她挺待见宫远徵的——
长得好看,医术毒术都是江湖顶尖
就是嘴毒、不解风情、直男、不怜香惜玉……还看不上她!
妈的,越想越气,差点就想放弃。
可转念一想,解毒要紧,这货不能丢!
而且单靠自己一个人怎么灭了无锋?宫门的人还是有利用价值的,必须有一个自己人。
心里一梗,她直接搂住他的脖颈,主动引导他放松,心里默念:
这辈子就跟他凑活了!虽然是为了解毒勾搭他,但她陆蓉蓉是个会负责的女人!
宫远徵学得极快,头皮发麻,浑身渐渐发热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按捺不住,迫切想做点什么,反手扣住了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宫远徵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唇瓣顺着她的唇角慢慢游移,带着滚烫的温度。
陆蓉蓉心里美滋滋的:轻松拿下!
今天勾到手,明天要解药,后天就拐着这医毒天才浪迹天涯!
不知过了多久,宫远徵才缓缓放开她,眼神像黏了胶似的死死锁定着她,胸口轻轻起伏,眼眶因刚才的失控泛着淡淡的红。
突然,他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语气带着点戏谑:
“我还以为你有炎症,刚才‘品尝’了下,发现挺正常的——
你身上的桃花香,估计真是体香。”
陆蓉蓉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脑子当场宕机:
“所以……你刚才是把我当药材尝了?”
“那是当然。”
宫远徵一脸理所当然,还推了推她,
“你这女人平白把我拽水里干什么?起来,你重死了!”
“……”
陆蓉蓉额角瞬间冒出密密麻麻的井字,火气“噌”地一下冲上头顶——
她还以为这木头终于对自己心动了,结果人家是在检查她口水里有没有炎症?!
妈的,忍不了!
她猛地抬手,对着宫远徵的脑袋“啪”地拍了下去,怒吼道:“宫远徵你个狗东西!
我打死你!”
水里瞬间溅起水花,刚才的暧昧气氛荡然无存,只剩她追着宫远徵疯狂输出的暴躁。
陆蓉蓉在浴桶里一把锁住宫远徵的脖颈,咬牙切齿:“臭男人!宫门的男人果然都有病!”
宫远徵喉结滚动,憋得脸色发红:“松开我!快点!”
“不松!” 陆蓉蓉冷笑,手上力道又加了几分。
“砰——!”
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两人瞬间僵住,齐刷刷看向门口——
宫尚角黑着脸站在那儿,眼神比锅底还沉。
他一眼就瞥见浴桶里的景象:
两人衣衫凌乱,湿衣紧紧贴在身上,姿态亲密得过分,还在桶里扭打拉扯。
这女人,可是他的新娘,现在竟然当着他的面,勾引他弟弟?
宫远徵吓得魂都飞了,动都不敢动,结结巴巴喊了声:“哥……”
他猛地反应过来两人的暧昧姿态,手忙脚乱地想推开陆蓉蓉,可桶里空间太小转不开身
情急之下,他直接伸手拎住陆蓉蓉的后领,一把将人提了起来!
陆蓉蓉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失重感,下一秒就被狠狠扔了出去
踉跄着倒退两步才勉强站稳,头发散乱、浑身湿透,活像只落汤鸡。
她愣了两秒,看着宫尚角能杀人的眼神,又看了看桶里缩成一团的宫远徵,火气瞬间又上来了:“宫远徵!!!你竟然敢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