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骋坐回车里,听刚子还在念叨被拒的事,语气满是不解:“怎么就给我拒绝了呢?我长得也不差呀,她是不是看见你害怕了?”
驰骋勾了勾唇角,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没接话,只淡淡道:“吃完了就走。”
刚子耐不住八卦心,又凑上前:“你还跟吴所谓在一块儿呢?”
见驰骋不吭声,他又想起刚才驰骋盯着岳悦的模样,忍不住打趣,“你都憋那样了,没找他泄泄火?”
一提吴所谓,驰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烦躁地扯了扯衣领:“他不让我碰,嫌我脏。艹!”
刚子当场笑出了声:“还有人敢嫌弃你驰少?这事儿说出去,跟闹着玩似的!在京市这边,谁不得敬你三分?”
驰骋没理会他的嘲笑,目光扫向前方,突然开口:“前面有药店,赶紧停车,下去给我买点药。”
刚子的眼神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好奇地问:“你不舒服?什么症状啊?”
“降低欲火的。”驰骋的声音带几分咬牙切齿,“老子涨得难受。”
他脑中又闪过吴所谓冷漠的脸,还有岳悦转身时纤细的背影,心里暗忖:这两天不管是谁,总得拐一个来解决。
刚子愣了愣,随即憋笑点头:“行,我这就去!”
说着,连忙靠边停车,快步朝药店走去。
刚子拎着药瓶快步回车,把东西递给驰骋,还不忘复述医生的话:
“医生说你这问题没药能治,实在困扰……可以考虑阉割。”
他顿了顿,强忍着笑补充:“不想阉割就吃这个安眠药,几片能睡着,要是实在烦,吃一瓶,这辈子都没这烦恼了。”
驰骋“……”
盯着那瓶安眠药,脸色黑得能滴墨,半天没憋出一个字,空气都快凝固了。
另一边,陆蓉蓉离开早餐店后,一想到驰骋黏腻的眼神就浑身发毛,怎么会有人是这种眼神呢?被看眼都仿佛被黏住了
嘴里嘀咕:“果然是脏东西,必须离远点。”
她下意识想从包里拿纸巾擦手,可手刚探进去,就摸到个又滑又湿的东西,还带着冰凉的触感——这手感!!!!!!
是……蛇!!!!!
陆蓉蓉的瞳孔开始紧缩
她的手瞬间僵住,哆嗦着把东西往外拿,没成想那玩意儿竟顺着她的手腕,一圈圈缠了上来。
陆蓉蓉心里早已尖叫破音,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头发丝都要竖起来,可喉咙像被堵住似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低头盯着手腕上那截白色的蛇身,蛇头还微微抬起,吐着分叉的信子,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是驰骋的蛇!!!!!
变态!!
刚才用眼神骚扰她,现在他的蛇还来骚扰她,陆蓉蓉鼓了鼓涌起,拿起蛇头就开始向下拽,那种蛇身体扭转,收紧的触感,让陆蓉蓉头皮更加发麻。
整个人都要哭了
蛇身紧紧缠在手腕上,陆蓉蓉甩了半天也没甩开,急得声音发颤:“你不许咬我!听见没?”
可蛇只是吐着信子,半点松动的意思都没有。
她掏出手机想给驰骋打电话,却发现岳悦的号码早被拉黑,委屈又害怕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变态!神经病!”
她不敢弄死这蛇——
她清楚,驰骋把这蛇当宝贝儿子养,他家在京市有权有势,自己一个普通家世的人,要是弄死蛇,驰骋绝对不会放过她。
慌乱间,陆蓉蓉突然想到一个人——郭城宇。
这人跟驰骋关系微妙,说不清是敌是友,还带着点相爱相杀的劲儿,关键是他也养蛇!
把这宝贝蛇交给郭城宇,既能摆脱麻烦,又不用再跟驰骋打交道,简直是唯一的办法。
她拦了辆出租车,报了郭城宇家的地址,一路心惊胆战地攥着手腕上的蛇,到了地方就对着大门“哐哐”猛拍:“郭城宇!开门!”
拍了半天没动静,她心里一沉——难道没在家?
正准备转身再想办法,身后突然传来“咔哒”一声门锁转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