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浓稠的墨汁般倾洒而下,将乱葬岗笼罩在一片死寂的黑暗之中。阴冷的风,恰似无孔不入的鬼魅,呼啸着肆意穿梭于一座座荒坟之间,发出如鬼哭狼嚎般的凄厉声响,令人毛骨悚然。就在这阴森恐怖的氛围中,一个身着黑色加沙的神秘女子,如同暗夜幽灵般悄然现身。
她的面容被加沙严严实实地遮掩着,只隐隐露出一双透着彻骨阴寒光芒的眼睛,在黯淡的月色下闪烁不定,宛如两团幽冷的鬼火。她的身形在朦胧的月色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诡异,仿佛与这黑暗的乱葬岗融为一体。只见她缓缓抬起手,手中紧握着一串泛着幽光的念珠,轻轻往空中一抛。念珠瞬间悬浮于半空之中,刹那间,绽放出诡异而刺目的红光,将周围的黑暗都映照得一片血红。
女子微微仰起头,嘴唇轻启,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阴冷而低沉地念道:“以死亡执政之名,让鲜血尽情染红这沉沉夜幕,用累累白骨铺就前行的道路,吾将赐尔等永生之契机。”随着她那阴森话语的落下,原本寂静的地面突然剧烈颤抖起来,无数只苍白如纸、骨节嶙峋的手,从地底疯狂地破土而出,指甲在地面上划出令人牙酸的刺耳声响。紧接着,伴随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嘶吼,一个个面容扭曲、皮肤溃烂不堪的丧尸,如同挣脱了地狱枷锁的恶鬼,从地底奋力爬出。他们的身躯摇摇晃晃,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向着四面八方缓缓蠕动。
神秘女子做完这一切后,缓缓转身,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令人胆寒到骨髓的笑意。那笑容仿佛带着无尽的邪恶与嘲讽,似乎在嘲笑世间万物都将在她的掌控下陷入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之中。随后,她的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的深处,只留下那群丧尸在乱葬岗中徘徊。
与此同时,在繁华的北郡王府内,时希几人正在睡梦中,却被城内突如其来的骚乱猛地惊醒。众人纷纷从床上一跃而起,来不及整理衣衫,便匆匆赶到王府庭院之中。只见陈正帅正神色紧张地来回奔走,指挥着下人安排人手严守府邸。他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仿佛一个死结,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的蚯蚓,目光中满是焦虑与不安,似乎一场灭顶之灾即将降临。
君与见此情形,快步上前,神色凝重地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陈正帅眉头皱得更深了,嘴唇微微颤抖着道:“也不知是何缘故,城内突然丧尸满城可见,想来定是昨夜那些丧尸死后,它们的同类前来寻仇。”君与目光如电,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聪慧,毫不犹豫地断然道:“丧尸本就没有神志,又何来寻仇一说,这背后必定是有人在暗中操控。”陈正帅冷哼一声,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语气中满是怨怼与指责:“不管怎么样,今日这场大祸皆是你们造成的,你们无论如何都得负责到底。”
时希一听,顿时气得满脸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双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愤怒的火焰,怒喝道:“你这老匹夫,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我们好心前来帮你,你却恩将仇报……”陈正帅却丝毫不为所动,冷笑道:“有心思来指责我,倒不如多担心担心你们自己。”说罢,他突然毫无预兆地转身走开,脚步匆匆,透着一股决绝之意。只见他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泛黄的符纸,嘴里念念有词,语速极快,仿佛在念诵着某种邪恶的咒语:“仙威莫展,灵能消散,锁仙之阵,永锢其间!”话音刚落,他猛地将符纸向前用力一抛,符纸瞬间化作一道幽蓝光芒,光芒迅速扩散开来,一个散发着幽蓝光芒的空间囚牢瞬间出现,将时希四人严严实实地困在了其中。
时希被困,顿时气得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紧绷得如同钢铁,愤怒地大声吼道:“就凭这么一个破牢,也妄想困住我?简直是痴心妄想!”说完,时希便毫不犹豫地准备强行破阵。然而,当他运转灵力之时,却惊恐地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仿佛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死死压制,根本无法施展。
陈正帅见状,得意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尖锐刺耳,如同夜枭的啼叫:“此乃锁仙符所化的锁仙阵,专门用来对付汝等自以为是的仙人。在这阵法之中,你们的灵力休想得逞。”他那狭长的眼睛里满是狡黠与得意之色,嘴角高高上扬,露出一个令人厌恶至极的猥琐笑容。
说完,他那贪婪的目光如同饿狼一般,缓缓看向一边的空灵。空灵身姿曼妙,宛如春日随风摇曳的柳枝,面容绝美却因愤怒而微微泛红,宛如一朵盛开的红玫瑰。陈正帅色迷迷地盯着空灵,猥琐地说道:“这位想必便是空灵姑娘吧,果真是生得倾国倾城,娇艳动人啊。不如跟了我,往后必定让你享尽荣华富贵,如何?”空灵一听,顿时怒目而视,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大骂道:“我去你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打我的主意,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时希见对方终于暴露出丑恶嘴脸,气得大骂道:“你这狗东西,我就知道你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陈正帅却不以为意,脸上依旧挂着那令人作呕的笑容,满不在乎地说道:“随你们怎么说,反正那些丧尸也快到这儿了吧。要不我再来添把火,让它们来得更猛烈些?”说完,他又掏出一道引邪符,恶狠狠地贴在了阵法之上。
然后,他再次看向空灵,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容抗拒的狠厉,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能让你这么个大美人死于丧尸之手。”说完,大手一挥,一道黑色的禁制如利箭般射向空灵,瞬间打入了她的体内。随后,陈正帅大摇大摆地走到一旁的椅子前,悠然自得地坐下,翘起二郎腿,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扶手,一副胜券在握、志得意满的模样,静静地等待着丧尸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