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再次降临,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帷幕,缓缓地笼罩了冀州城。冀州城门附近,几个黑衣人如同暗夜中的幽灵,静静地靠墙而立,他们的身影与黑暗融为一体,仿佛是黑夜的一部分。
一个天竺打扮的士兵迈着坚定的步伐来到城门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定和麻木。他大声说道:“吾乃信使土行孙,持周军回信入城!”城墙上的士兵听到声音,眯着眼,在昏暗的夜色中努力辨认着城下之人的相貌。看了半天,他皱了皱眉头,说道:“夜已深,我看不清你的相貌,不可轻易放行啊!”
土行孙闻言,心中顿时大怒。他紧紧地咬着牙关,双眼狠狠地看向士兵。突然,一道红光从他的眼中闪过,那红光犹如一道闪电,带着一股神秘的力量,直击士兵的双眼。他大声喝道:“再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谁?”士兵被红光一闪,只觉得眼前一阵迷糊,脑袋里仿佛有一团乱麻。但奇怪的是,他却能清楚地看到来者的脸了。他仔细确认,发现此人正是昨日出城的信使,于是直接令人将城门打开。
城门处,一道缝隙缓缓打开,发出一阵低沉的嘎吱声,仿佛是城门在痛苦地呻吟。土行孙当即双手用力,将门推开。就在这时,几道黑影如鬼魅般趁机直接闪入城门。开门的士兵大惊失色,他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刀光一闪,他便直接倒地,鲜血在地上蔓延开来。“敌军入城了!敌军入城了!”天竺士兵们惊恐地呼喊着,四处四散而逃,整个城门处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一个黑衣人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伏阳火祀,敕!”随着他的咒语念出,火光一闪,几个倒地的士兵瞬间被点燃。火焰熊熊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火光四射,照亮了周围的一切。远处,马元义看到城门处的火光和混乱景象,当机立断,当即下令:“全军出击!直取城门!”数千黄巾骑兵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朝着城门奔去,马蹄声如雷贯耳,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喧闹声吵醒了熟睡的法罗,他从睡梦中猛地惊醒,脸上露出一丝惊恐和慌乱。他急忙起身,迅速召集数千士兵往城门而去。当他们赶到时,城门处已经彻底陷落。黄巾军们正挥舞着武器,欢呼着庆祝胜利。法罗当机立断,他深知此时局势已经无法挽回,于是率主力军从西门而出,直奔天竺而去。“将军,我们不打一下,就走吗?”一个士兵不解地问道。法罗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敌有万众,我只千人,丢了城门,便已无胜算!不如归去,再作筹划!”
城门处,黄巾军直驱而入,如同猛虎下山般朝着各个城门奔去。残余守军看到黄巾军的强大气势,纷纷望风而降。圣女营帐内,灯火通明。夏清言迈着自信的步伐而入,他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他说道:“圣女,冀州城已经夺回!请君移步城内!”圣女微微点头,眼中露出一丝敬佩之色,说道:“先生所言非虚,佩服!好!传我命令,全军入城。”
城内,将士们正欢声雀跃地办着庆功宴。城府内,热闹非凡。圣女居中而坐,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自信。马元义几位大将列坐其右,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自豪和兴奋。夏清言及几位道长列坐于左,他们的神情沉稳而淡定。圣女端起酒杯,说道:“此次夺城,先生功不可没!我敬你一杯。不知可否为我们介绍一下你的师兄弟!”
夏清言起身,恭敬地说道:“这是道门的四长老玉天心,而旁边两位,一个是二长老玉天晚,一个是五长老玉天婷。”圣女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几位道长为我军立下大功,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玉天心起身,拱手说道:“我们几位此行是因小辈相求,哪还想要什么赏赐!”
圣女点了点头,说道:“嗯!不过,我之前已承诺事成之后,便将整个黄巾军交给清言。所以,我现将圣女令交给他。”夏清言连忙摆手,说道:“万万不可。我归根结底是大夏皇子,所以…”圣女打断他的话,说道:“先生之前说过,我黄天与大夏虽为对立,但却都为百姓而立。而黄天在教主仙逝时,便已覆灭。我为圣女,当为我的信徒们谋一条生路。所以,我愿意改旗易职为夏!由你统领!”
张作霖一听,急忙说道:“圣女不可啊!如此我们黄巾军将不复存在!我们都将无颜面对教主之恩啊!”张梁也附和道:“张参谋言之有理,我为黄巾唯一的人公将军,若改旗,我将何为?”马元义则满不在乎地说道:“我倒是无所谓,只要能跟随圣女大人便可。”圣女心中纠结不已,她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夏清言思索片刻,说道:“我有一个想法,太平道之宗旨,乃为天下大白。或可为大夏国教,如此黄天之名可存!”圣女眼睛一亮,说道:“此法可行,不知两位意下如何?”张梁和张作霖思索片刻,最终也答应了下来。
南郡城府,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陈威霖匆匆走进房间,说道:“主公,南边有消息了,天竺拿下冀州城了,不过未能与我军联合,便又被黄巾军夺回了。”周玥苛冷哼一声,说道:“哼,废物!这都守不住,算了,本也不指望。先生以为,接下来怎么办?朝廷又派人来催了!”陈威霖沉思片刻,说道:“可以冬日将临,南郡未平,黄巾未灭为由,继续留下来。然后只派一支军回京调查。”周玥苛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哈哈哈,如此可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