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能感觉到墨研秋的呼吸变快了,像和他一样紧张,可牙齿却没松,反而轻轻咬了一下。
“唔……”枭焚川忍不住发出一点闷哼,下意识想推开,可怀里的人却像是受了惊,眉头蹙得更紧了,牙齿松了点,舌尖却轻轻碰了碰他的唇,像是在道歉。
那一下轻碰,像颗小石子投进了枭焚川的心湖,泛起一圈圈涟漪。他突然不敢动了,怕自己一动,就会打破这份脆弱的平衡。
墨研秋还没醒,这些动作都是无意识的,可他却偏偏被这些无意识的动作,弄得心慌意乱。
就在这时,他怀里的墨研秋突然动了动,似乎想换个姿势。
枭焚川下意识调整了一下,可就是这一下,他的衣角往上滑了点,露出了一小片腹肌。
那片皮肤刚接触到冷空气,就被一团温热覆盖,是墨研秋的手。
墨研秋的手指带着点微凉,指尖似乎还有点薄茧,轻轻落在他的腹肌上,顺着肌肉的线条慢慢划动。
枭焚川的身体瞬间绷紧了,腹肌下意识地收缩,能清晰感觉到对方手指的轨迹,每一次触碰,都像在他皮肤上点燃了一小簇火。
“别碰那儿……”他低声警告,可墨研秋像是没听见,手指划到腰侧时,突然停下了。
紧接着,枭焚川就觉腰侧一热,墨研秋低头,牙齿咬在了他的腰侧。
这次的力道比之前重了点,能感觉到牙齿陷进皮肉的轻微痛感,却又混着奇异的痒意,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
枭焚川猛地绷紧了腹肌,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点薄汗。
“喂!那儿不能咬!”
他想把人往上提,可墨研秋却把头埋在了他的小腹上,牙齿轻轻蹭过腹肌的纹路,舌尖还偶尔舔舐一下,像是在安抚刚才的轻咬。
腰上的狼尾也配合着动作,往他背后绕了半圈,尾尖的绒毛扫过后腰的敏感处,一下,又一下,痒得他想笑,却又只能僵着身子。
他怕自己一动,就会弄醒墨研秋,更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失控的动作。
他能清晰感觉到墨研秋的呼吸喷在小腹上,温热的,带着点均匀的节奏。
能感觉到对方的手还搭在他的腹肌上,指尖偶尔动一下。更能感觉到那条狼尾缠得越来越紧,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锁在怀里。
枭焚川本以为墨研秋会就此安分下来,可怀里的人像是被本能攥住了,舔舐的动作渐渐收了散漫,变得格外专注。
开始又往上去了。
他先是用鼻尖在枭焚川的胸口轻轻蹭了蹭,像小狼崽一样在确认奶源的位置,温热的呼吸喷在胸肌上,让那片皮肤先泛起一层薄红,随后舌尖才缓缓落下来。
不是之前那样随意扫过,而是贴着胸肌的线条,一点一点慢慢舔,粗糙的倒刺蹭过皮肤时,留下一道又痒又麻的湿热痕,像有条小蛇在皮肉下轻轻钻。
“别……别这样。”枭焚川的声音发紧,指尖无意识地蜷起,抵在墨研秋的后背却不敢用力推。
他能清晰感觉到,墨研秋的舌尖在他胸肌中央打了个圈,然后停在一处,轻轻碾了碾,像是找到了最让他安心的落点。
下一秒,温热的嘴唇就贴了上来,轻轻含住那一小块皮肉。
那不是狠咬,也不是轻啃,是纯粹的、带着幼兽本能的吮吸。
墨研秋的嘴唇很软,含住皮肤时微微用力,让那片肉轻轻陷进唇间,舌尖还在里面悄悄蹭了蹭。
不是刻意的挑逗,更像小狼崽吸奶时那样,带着点笨拙的执着。枭焚川的身体瞬间僵了,胸肌下意识地绷紧,能清晰感觉到对方嘴唇的开合,甚至自己呼吸时,能闻到自己皮肤上,属于墨研秋的淡淡气息。
让他心尖发颤的是,墨研秋似乎很满足,吮吸时还轻轻哼唧了一声,声音很轻,像闷在喉咙里的音节,尾尖也跟着轻轻颤动,缠在枭焚川腰上的狼尾悄悄松了点,却又很快收紧,像是在确认“猎物”没跑。
他的狼耳也耷拉下来,尖端轻轻蹭着枭焚川的下巴,没有之前的躁动,只剩专注的软。
“够了……墨研秋,你醒醒!”枭焚川的喉结滚了滚,终于忍不住抬起手,想把人从自己胸口推开。
可他的手刚碰到墨研秋的肩膀,怀里的人就像被针扎了似的,吮吸的动作猛地顿住。
随即发出一声低低的“嗷”——那声音里没有凶性,全是委屈,像被抢走奶的小狼崽,连狼耳都瞬间竖了起来,尖端正对着枭焚川的手,带着点警惕的颤。
还没等枭焚川再有反应,缠在他腰上的狼尾突然甩过来,狠狠圈住了他的手腕。
毛茸茸的尾巴绕了一圈又一圈,像条柔软却紧实的绳,尾尖还顺着手腕往上爬,轻轻蹭过他的掌心,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警告“别推开我”。
枭焚川试着抽了抽手,却发现力道意外地大,不是蛮力,是带着慌的紧,仿佛他一挣,墨研秋就会失去所有依靠。
“你……”枭焚川的气瞬间软了一半,低头看向墨研秋时,所有责备都堵在了喉咙里。
墨研秋的眼睫依旧垂着,没醒,可眉头蹙得更紧了,含着他胸口的嘴唇却没松,反而又轻轻吸了一下,像是怕他跑了似的,连呼吸都变得有点急,温热的气息混着吮吸的动作,喷在皮肤上格外烫。
他甚至能感觉到,墨研秋的头微微晃了晃,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嘴唇含得更紧了点,舌尖还在里面轻轻顶了顶,像是在抱怨他刚才的抗拒。
狼耳也慢慢耷拉下来,不再警惕,只是贴着枭焚川的下巴轻轻蹭,软绒蹭得他下颌发麻。
“行,我不动。”枭焚川叹了口气,声音低得像耳语,抬着的手慢慢放下来,轻轻落在墨研秋的后背上,没敢推,只是象征性地搭着。
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胸口的皮肤被含得发疼,却又混着奇异的麻,墨研秋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吮吸的动作也慢了,变成偶尔轻轻含一下,舌尖蹭一下,像在打盹时也不忘护住自己的“领地”。
洞外的风雪早停了,只有偶尔冰碴子从树干上滑落的轻响。
枭焚川僵着身子,听着怀里人均匀的呼吸,感受着胸口那点又软又烫的触感,还有手腕上缠得紧实的狼尾。
尾尖偶尔会轻轻扫过他的掌心,带着点痒。他心里乱糟糟的:羞耻、心慌、心疼、安心,像揉在一起的毛线,理不清。
可看着墨研秋那副完全依赖的模样,他又没法真的推开,这哪是吸他的皮肤啊,这分明是在吸他心里最软的那块地方,让他连一点硬气都生不出来。
墨研秋似乎察觉到他的放松,又轻轻吸了一下,这次力道很轻,像在撒娇,然后头往他怀里又钻了钻,嘴唇依旧含着那片皮肤,呼吸渐渐变得绵长,连狼尾都松了点,只是依旧绕着他的手腕,没放开。
枭焚川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墨研秋的狼耳,软绒颤了颤,怀里的人没醒,只是哼唧了一声,像在回应。
他忽然觉得,或许这样也挺好,至少此刻,墨研秋是安全的,是依赖他的。
那些晶核的副作用、外面的危险,好像都能被这团温热的,带着依赖的怀抱暂时挡在树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