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焚川咬了口烤得外焦里嫩的蛇肉,苔藓的清爽中和了油脂的厚重,舌尖泛起熟悉的鲜香。他望着墨研秋认真翻动肉串的侧脸,篝火在他眼睫下投出细碎的阴影,黑紫色眼眸里盛着暖光,和这末日的荒芜格格不入。
“能有这样的日子,全靠你。”枭焚川伸手帮他拨了拨额前沾着的碎发,指尖蹭过温热的皮肤,“要不是你用木系异能催生苔藓,我们哪能在这山洞里安稳烤肉。”
墨研秋耳尖又红了,抬手把另一串烤好的蛇肉塞进他手里:“少贫嘴,快给那三个小家伙分肉,再不吃墨磺该用尾钩勾火架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墨磺的声音在脑海里嚷嚷:“研秋!我要吃带苔藓碎的!刚才打牌我明明赢了一把,应该多吃一串!”
墨率紧随其后:“空间异能控牌消耗大,我该多吃两串补能量。”
墨鸿也不服气道:“我蛛丝缠牌练了精准度,也该多一串……”
墨研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转头冲三个围着肉串打转的小家伙无奈道:“每人两串,再吵就没收一串。”说着把串好的肉串分出去,墨磺立刻用尾钩勾住一串,迫不及待咬了一大口,烫得直甩尾巴却舍不得松口。
墨率优雅的吃着肉串,小口小口咀嚼。墨鸿则用蛛丝轻轻吊着肉串,慢慢啃着边缘。
枭牧不知何时从水池里爬了出来,湿漉漉的身子甩了甩水,凑到墨研秋脚边蹭了蹭,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咽。
墨研秋弯腰摸了摸它的脑袋,笑着递过去一块烤得软烂的蛇肉:“给你留了,慢点儿吃,别噎着。”
枭焚川咬了口烤得外焦里嫩的蛇肉,苔藓的清爽中和了油脂的厚重,舌尖泛起熟悉的鲜香。他望着墨研秋认真翻动肉串的侧脸,篝火在他眼睫下投出细碎的阴影,黑紫色眼眸里盛着暖光,和这末日的荒芜格格不入。
等众人吃完,墨研秋和枭牧一起收拾残局。他把残渣扫进枯木盘,枭牧则懂事地叼着木盘往废料堆走,四爪哒哒踩过碎石。
而另一边,枭焚川正被三个小家伙围着发牌,故意把大王悄悄塞给墨鸿,还笑着宣布:“输的人帮研秋拾明天的柴火!”
墨研秋靠在石壁上看着,听着脑海里此起彼伏的争执,嘴角忍不住弯起。
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墨研秋率先收牌:“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听到这话的,三个小家伙才恋恋不舍地往小山洞里面走。
而枭焚川伸着懒腰,牵着墨研秋往主山洞去,枭牧紧随其后蹭着两人的手心,之后和墨磺他们一起进了小山洞里面。
枭焚川往床上一躺,洗得干净的黑发散在枕头上,眼底满是慵懒的笑意。他侧过身看向整理衣服的墨研秋,声音沙哑又愉悦:“今天这日子,真跟做梦似的。”
“怎么突然感慨?”墨研秋回头看他。
“就是觉得难得。”枭焚川拉过他的手腕拽到床边,指尖划过他的手背,“洗干净、吃饱饭,还跟他们闹了一晚上,这种踏实劲儿,末日里太少见了。”
他顿了顿,眼神飘向洞口,“这地方像世外桃源,可我们不能久留。团队里就你和墨鸿突破三阶,真来高阶丧尸或异能者,未必能守住。现在也不清楚外面是否有更高阶的。”
墨研秋按住他的眉心,指尖带着木系异能的温润:“别想这些了。我们本就打算休整几天再出发,现在想再多,不如明天多练会儿异能,虽然现在外面很危险,但只要我们都在一起,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困难。”
枭焚川被安抚得心头一松,目光却突然黏在墨研秋的耳尖上。洗过澡的耳廓透着薄粉,像裹了糖霜的荔枝,看得他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
墨研秋在安慰完枭焚川之后,本已靠在他胸口假寐,察觉那道灼热的视线,缓缓睁眼,眼底满是促狭:“枭焚川,你再这么盯着我耳朵,我还以为你要把它当烤串啃了。”
“确实有点想,谁让你这耳朵洗干净了这么勾人,看得我牙痒。”枭焚川不掩饰,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蹭到他的耳廓。
“哦?”墨研秋非但没躲,反而故意凑近,耳尖擦过他的唇角,“早说啊,枭牧啃剩的骨头还在,硬度刚好磨牙,要不要我帮你拿?”
枭焚川被噎得低笑,扣住他的后颈不让退开:“少转移话题,你这耳朵是不是故意勾我注意力?一盯就红,跟涂了颜料似的。”
“你看错了,这是洗澡后的正常泛红。”墨研秋指尖划过他的腰侧,惹得他呼吸顿了顿,“不像某些人,盯着别人耳朵就牙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没断奶的小兽。”
“我没断奶?也不知道是谁没有断奶,就喜欢往胸口上咬。”枭焚川挑眉,作势要咬墨研秋的耳朵,却被墨研秋按住下巴。
指尖带着微凉的异能抵在他唇上,眼底满是笑意:“再闹今晚我们就都别睡觉了,刚好我现在能够很好的掌握治疗能力,简单的摩擦伤还是可以瞬间治好的,不会影响你之后的训练。怎么样,要试试吗?”
枭焚川瞬间投降,无奈地笑:“算你狠。”说完就把人往胸口上带了带,下巴抵在他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