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塞德里克展现出了他作为找球手的惊人天赋。
他猛地将扫帚向上拉升,做了一个看似要垂直攀升的假动作,拉文克劳的球手们果然中计,跟着向上飞去。
但下一秒,塞德里克却以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角度急停俯冲,扫帚在他的操控下如臂使指。
拉文克劳的球手被惯性冲过了头,再想调转方向已经来不及了。
塞德里克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猛地一抓,当他的拳头重新张开时,扑扇着银色翅膀的金色飞贼正在他掌心挣扎。
“他抓住了!塞德里克·迪戈里抓住了金色飞贼!”李·乔丹的咆哮声响彻全场,要震破魔法扩音器。
“赫奇帕奇获胜!”
整个球场沸腾了。
黄黑相间的旗帜在看台上疯狂舞动,赫奇帕奇学生们激动的欢呼声要掀翻球场顶棚。
他们多年来很少在魁地奇杯的积分榜上占据首位。
嘉比里拉骑着火弩箭在空中转了个漂亮的圈,金色的发辫在风中飞扬。
她看着队友们从四面八方冲向塞德里克,将他团团围住,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涌上心头。
作为击球手,她今天成功拦截了至少五次必进的进攻,她的火弩箭在防守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我们做到了!”梅根·琼斯飞到她身边,激动地拥抱了她。
“你看到拉文克劳队的表情了吗?他简直不敢相信我们会赢!”
更衣室里充满了欢声笑语,空气中弥漫着胜利和喜悦的气味。
队员们一边换下被汗水浸湿的队服,一边热烈地讨论着刚才比赛的每一个精彩瞬间。
“最后那个假动作太漂亮了!”梅根兴奋地拍着塞德里克的背。
“他们完全被你骗过去了!他们后来告诉我,以为你至少要花五分钟才能重新找到飞贼的轨迹!”
塞德里克不好意思地笑笑,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正在镜子前整理头发的嘉比里拉,眼神柔和:“要不是嘉比在第十五分钟时帮我挡住了那两个游走球,我可能早就被迫退赛了。”
“那时候拉文克劳的击球手明显是冲着让我受伤来的。”
嘉比里拉从镜子里对上他的目光,脸有点发烫:“那是我的职责,追球手!”
“叫我塞德里克就好。”他温和地纠正。
“在更衣室里不用这么正式。”
在大家的欢呼声中,球队决定集体去霍格莫德的三把扫帚酒吧庆祝。
当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进酒吧时,罗斯默塔女士早已准备好了冰镇的黄油啤酒。
看到获胜的队伍进来,她漂亮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指了指角落张预留的长桌:“恭喜小伙子们和姑娘们,今天的饮料我请客。让我看看你们能不能喝光我的地窖!”
酒吧里其他学院的学生们也纷纷向他们举杯致意,就连几个拉文克劳的学生也大方地祝贺他们的胜利。
嘉比里拉在喧闹声中挤到长桌旁,伸手去拿最后一杯冒着泡沫的黄油啤酒,不小心碰到了另一只温热的手。
她抬头,发现塞德里克也正要去拿同一杯酒。
两人的手指在冰凉的酒杯上轻轻相触。
“抱歉,你先——”
“不,你请——”
他们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尴尬的氛围中有点微妙。
在传递酒杯时,他们的手指不经意地交叠在一起。
塞德里克的手温暖有力,因常年握扫帚柄而生着薄茧,触感格外真实。
嘉比里拉像被烫到一样抽回手,酒杯掉在橡木桌面上,金黄色的泡沫溅得到处都是,甚至弄湿了塞德里克的袍子前襟。
“对不起!”她慌乱地抓起一把餐巾擦拭,脸颊烧得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梅林啊,这太尴尬了!
塞德里克先是一愣,随即发出低沉而愉悦的笑声:“没关系,我再去拿一杯。”
他的眼神中带着嘉比里拉读不懂的情绪。
周围的队员们还在兴高采烈地讨论着比赛,没人注意到这个小插曲。
嘉比里拉偷偷抬眼看向吧台前的塞德里克,发现他正在和罗斯默塔女士说话,耳根泛着可疑的红晕。
【叮!塞德里克·迪戈里好感度 +10】
系统的提示音让她更加慌乱。
她猛灌了一大口黄油啤酒。
“你怎么了?”梅根凑过来好奇地问。
“脸这么红,是不是喝得太急了?”
“没、没什么!”嘉比里拉急忙否认。
“就是.….太热了,对,这里太热了。”
梅根狐疑地看了看并不拥挤的酒吧,又看了看嘉比里拉通红的脸颊,突然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哦~我明白了。”
她促狭地眨眨眼,压低声音:“我们的塞德里克确实很帅,对吧?”
嘉比里拉差点被第二口啤酒呛到。
就在嘉比里拉被梅根的话呛得直咳嗽时,她突然感觉到附近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
低头一看,一只熟悉的大黑狗不知何时溜进了酒吧,正蹲在她脚边,尾巴轻轻拍打着地面。
嘉比里拉惊呼一声,连忙俯下身:“你怎么敢来这里?”
西里斯——或者说,大黑狗——得意地甩了甩头,仿佛在说“这有什么不敢的”。
他嘴里还叼着一个小小的、用破布包着的包裹。
嘉比里拉紧张地环顾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到这只突然出现的流浪狗。
她偷偷从椅子上滑下来,蹲在西里斯面前,压低声音:“你疯了吗?这里全是学生!”
西里斯不以为然地用鼻子把包裹往她面前推了推。
嘉比里拉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包裹。
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什么,伸手轻轻掐了掐西里斯毛茸茸的脸颊。
”你真是.….”她的话还没说完,西里斯就假装凶狠地龇了龇牙,作势要咬她的手,吓得她赶紧缩回手。
“怎么了?”塞德里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拿着两杯新的黄油啤酒走过来,疑惑地看着蹲在地上的嘉比里拉。
“这是谁的狗?”
嘉比里拉慌忙站起身,把包裹藏进长袍里:“不、不知道,可能是流浪狗吧。”
塞德里克蹲下身,试探性地伸出手。
西里斯立刻呲起了大牙,面露凶光。
塞德里克收回手,笑着说:“要给它点吃的吗?”
“不用了!”嘉比里拉急忙说。
“它、它该走了!”她对着西里斯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快离开。
西里斯站起身,看了嘉比里拉一眼,然后慢悠悠地晃出了酒吧大门,消失在夜色中。
“奇怪的狗。”塞德里克评论道,把一杯新的黄油啤酒递给嘉比里拉。
嘉比里拉接过酒杯,手指小心翼翼地避开与塞德里克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