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安虽是疑惑对方拒绝她,但手下却一点不停,谁能拒绝仰慕已久的人一口一个好孩子、乖孩子的叫!反正她不行~
青城山…
“哎呦~什么风把我的四师妹吹过来了呀?”向映星的声音从殿内一路传到殿外,百转千回,她从昨晚就知晓自己的好师妹要来找她。她原以为以她那个师侄的性子和师妹的性子,最多一天两人就能把话说开的,没想到足足让她等了三日。
“师姐。”侓欲清开口,声音是半沙哑的。饶是想淡定不看人等师妹来说好话的向映星也皱着眉睁眼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嘴唇怎么肿了?嘴角还烂了?不是为什么师妹整个人有点迷糊的倦怠啊?
我那个冷清、淡漠、理智、总是温文尔雅的师妹呢?!!!
不是?!
“呃…师妹…你不会是下边的吧?”向映星人要裂开了,她完全不敢相信,先不说对方是如何劝说她的亲亲师妹在下位,她更好奇槐安是怎么说服自己在上位的?
侓欲清没想到师姐的第一句话是这个,愣了一下也点头算是承认了。
“她用灵力逼迫你?”向映星现在只能劝说自己是师侄实力太强,师妹没有完全恢复才被压制,可得到的是对方的摇头。
‘天呐…’
“你一直在下?”向映星的声音都开始发颤了,看到对方点头的瞬间,她的心差点停止跳动,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落曌突然特别看不惯槐安了。
合着不是她家的白菜长大尝到了花,是她家的白菜被拱啊!
‘当时槐安才多大啊!化神期的人被金丹期的压着啊!不是!我没给师妹在上边的书吗?为啥啊?’向映星一时间想了很多,甚至还想着是不是顾青教导的。她那个杀伐果断,被传的近乎成了比魔物还可怕的师妹,怎么在下啊?
(落曌:所以我当时想提剑杀人啊~
荷禾:所以我当时不让师姐回去啊~
落\/荷:竖子尔敢哄骗我师妹\/师姐!其心可诛!
当初的某位认为自己师妹在上的向某:师妹她心里有数~)
向映星已经在思考要不要再找一些书,或者直接让荷禾去教导一下,甚至连东域合欢宗的功法她都在想能不能“借”一下了,她不信了!还真有人这样一套下来还教不会!
“师姐,我有事相求…”侓欲清打断了向映星越来越离谱的思考,她低垂着眉眼,凑近对方。
向映星抬头,认真倾听着,随即眼中划过了然,‘原是如此,我就说不应该在下啊!’
……
“四师伯对师姐你没兴趣?”青鸾刚说完肋骨处就被猛戳了一下,她转头就看到挤眉弄眼的江稚鱼。
“也不算没兴趣吧…槐安师妹的描述听起来应该是勾引不到玄煞长老。”明修盈更是语出惊人,两人一人一句弄的刚才模糊描述的槐安脸红了又红。
槐安轻咳了几声,她刚才哪有这么说,只是说了句和师父说话的时候,对方好像总是很快能将情绪克制住。她哪有说什么勾引…
“会不会是四师叔不喜欢…”白疏堂话都没说完,被三个人扑着捂住嘴,江稚鱼的手死死的摁住白疏堂的嘴,这位才是真正的语出惊人!
槐安倒没那么多反应,反正她都听了不知道多少年关于师父喜欢其他人的事了,对于这些东西再次听到,难不成她还会难受到眼泪控制不住要哭吗?
笑话!
“槐安师姐,白师姐不是那个意思!你先把泪擦擦吧,要流出来了…”青鸾颤颤巍巍的将自己的帕子递过去,一句话就给人说破防了,‘真不愧是被问道峰弟子称为嘴毒长老的人…’
“会不会是太单一了?”青鸾想着自己和自家夫人的相处,不禁脸红了,怎么说呢…她在下的时候荷禾可真是各种东西都用在她身上,把她弄的每次瞳孔失焦。偶尔荷禾想在下的时候也是千奇百怪的东西用在身上勾着她去探索…
江稚鱼与明修盈默默竖起耳朵,这可是话本子中没有的东西。
“因为我师尊说每次玩一样的很没有意思,所以每日基本上不会有重复的,而且环境也不能总是在一个地方,会无聊。”青鸾手摩挲着下巴,回想着荷禾说的话。说起来她们两个好像没考虑过什么勾引不勾引的,荷禾本身就忙,她也忙,聚少离多,一见面就是干柴烈火烧起来。
槐安思考着青鸾的话,好像她确实总在主屋的床榻上,在旁的地方少之又少,至于动作也就老老实实的那一个,她不敢太放肆,最多也就话语上放肆一点,‘难不成真是太单一了?’
“说起来凡间话本子也有满足不了妻子然后闹和离的…”江稚鱼松开捂着白疏堂的手,指尖轻轻点在自己的唇上。
槐安:!!!
“也有那些不满足于丈夫的技术,红杏出墙的…不过以玄煞长老的性子不太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就是了~”明修盈也跟着说,一阵风从几人身旁窜过,原本站着人的位置已然空荡荡了。
青鸾嘴角抽了抽看着两个故意使坏心思的师姐,都多大的还用这种小技巧恶作剧…
……
青鸾回到杏林居时荷禾正好笑眯眯的等着她,她看着自己夫人端着的碗,咽了口口水。
“来吧,郎君~试试妾身与酒歌长老一同制的药酒~”荷禾不容拒绝的将碗直接抵到了青鸾的嘴边,一滴不剩的将酒喂了下去。
青鸾一边咽着酒水,一边看着荷禾像狐狸一般勾人的桃花眼,醉意上头,她扑倒了故意让白皙皮肤露出来勾引人的狐狸。
……
“槐安…可是有什么事?”侓欲清看着从一回来就跟着她寸步不离的弟子有些无奈,怎么如今在青竹峰都要这般粘着了?
槐安脑子一热就屁颠屁颠跑过来跟踪了,被这么一问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来个缘由,只能慌乱的说“弟子有东西想送给师父。”
槐安在收纳戒中随手一掏就抓出一条青色发带,待看清楚拿出来什么后,她心虚的看了一眼对方的表情。
“若是槐安想的话,为师皆允。”侓欲清轻笑着看着这条曾经多次用来遮住她眼睛的发带,很干脆的坐到床榻上等待着弟子动作。
槐安:不是的师父!我拿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