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的北京四合院,傍晚的炊烟刚散,周大生提着从空间里拿出的鸡蛋和青菜,踩着夕阳余晖回到家。几天没回,小院倒是干净,他手脚麻利地生火做饭,不多时,锅里就飘出了西红柿炒鸡蛋的香味,还炖了一锅香喷喷的大米饭。
刚把饭菜端上桌,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伴随着秦淮茹清脆的声音:“大生,在家吗?”
周大生拉开门,见秦淮茹拎着个布包站在门口,笑着侧身让她进来:“淮茹啊,来得正好,我刚做好饭,一起吃点。”
“这不太好吧?”秦淮茹嘴上客气,脚步却没停,眼睛瞥见桌上的饭菜,咽了口唾沫——西红柿炒鸡蛋配白米饭,在这年代可是难得的好伙食。
“有什么不好的,坐下吃。”周大生给她盛了碗饭,“我一个人也吃不完,正好有人作伴。”
秦淮茹也不再推辞,拿起筷子夹了块鸡蛋,入口酸甜鲜香,忍不住赞道:“大生,你手艺真好,比傻柱做的还香。”
两人正吃得热闹,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叫喊声:“都出来都出来!开大会了!”
是刘海中家的大儿子刘光天,嗓门大得能传遍整个四合院。
周大生眉头一挑:“这又是唱的哪出?”
秦淮茹放下筷子,脸上露出看热闹的神情:“估计又是谁惹事了,咱们去看看?”
“走,瞧瞧去。”周大生也来了兴致,反正饭也吃了大半,正好凑个热闹。
两人走出屋,院子里已经聚了不少人。何雨柱正梗着脖子站在中间,脸上带着怒气,许大茂则捂着腮帮子,一脸委屈地靠在墙上,嘴角还有点淤青。易中海、刘海中、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坐在屋檐下的椅子上,面色严肃。
周大生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边缘的何雨水,这姑娘刚上高中,长得青春靓丽,一米七二的个子,体重还不到一百斤,身姿纤细,眉眼灵动,在人群里格外扎眼。
他凑过去,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雨水,这是怎么回事?”
何雨水吓了一跳,回头见是周大生,脸上露出笑容:“大生哥,你回来了?还不是许大茂嘴贱,编排我哥,我哥气不过就动手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周大生笑了笑,递给她一块刚从兜里摸出来的水果糖,“一会开完会,去我那吃饭,我炖了大米饭,还有西红柿炒鸡蛋。”
何雨水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好啊,谢谢大生哥!”她跟周大生关系不错,知道这位派出所的大哥为人仗义,出手也大方。
两人正低声聊着,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大家安静一下,今天召集大家来,就是为了傻柱和许大茂的事。许大茂,你先说,到底怎么回事?”
许大茂捂着腮帮子,哭丧着脸说:“一大爷,我就是跟傻柱开个玩笑,说他天天围着秦淮茹转,没个正形,他就动手打我,你看我这脸都被打肿了!”
“你放屁!”何雨柱立刻反驳,“谁跟你开玩笑了?你小子编排我还不够,还说我妹妹坏话,我没把你牙打掉就算客气的!”
“我什么时候说你妹妹了?你血口喷人!”许大茂不服气地喊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刘海中咳嗽了一声:“行了行了,别吵了!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动手打人就是不对!”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打着算盘说道:“依我看,这事双方都有责任。许大茂嘴欠在先,傻柱动手在后。不如这样,傻柱给许大茂赔点医药费,这事就过去了。”
易中海点点头,一脸“公正”地说道:“我觉得三大爷说得对,二人都有错。傻柱,你动手打人,理亏在先,给许大茂赔十块钱医药费,这事就算了。”
周大生在一旁听得直撇嘴——这易中海的屁股也歪得太离谱了。许大茂是什么德行,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嘴贱得很,专爱挑事,傻柱虽然冲动,下手也确实是没轻没重。许大茂被打的这么惨,这明摆着是偏帮傻柱。
不过他也没打算多管,傻柱和许大茂,一个冲动,一个嘴贱,俩都不是好东西,让他们自己折腾去。
何雨柱显然也不服气,刚想反驳,就被易中海一眼瞪了回去:“怎么?你还不服气?难道要我把派出所的人叫来?”
一提到派出所,何雨柱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周大生,见他没什么反应,只好悻悻地低下头:“行,我赔!”
许大茂脸上立刻露出不服气,捂着腮帮子说道:“这事不算完。”
周大生懒得再看下去,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会开完了,跟我吃饭去。”
何雨水点点头,跟着周大生转身就走,身后还传来刘海中教训众人要和睦相处的声音。
回到周大生家,秦淮茹已经把剩下的饭菜热好了。看到何雨水跟进来,笑着说道:“雨水也来了?快坐下吃,还有不少饭呢。”
何雨水笑着坐下,拿起筷子:“谢谢秦姐,谢谢大生哥。”
周大生看着两个姑娘吃得香甜,心里想着刚才大院里的闹剧,忍不住笑了——这四合院,还真是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