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和三皇子被打入天牢后,张川并没有停下脚步。他知道,这场谋反阴谋牵涉甚广,除了江南的周明、李主事和京城的赵大人,地方上还有不少官员是周显的余党,若不彻底肃清,迟早会留下隐患。
他联合刑部、吏部和东宫卫所,成立了 “肃清余党专案组”,由自己担任组长,苏婉儿负责整理财务证据,林雨柔负责技术检测,赵灵儿则带着黑风卫和青云门弟子,负责抓捕漏网的余党。
“我们要按图索骥。” 张川在专案组的第一次会议上,指着墙上的全国舆图,上面用红圈标注着可疑的官员,“这些官员要么和周显有过书信往来,要么在盐税、粮税上有过异常的收支,我们要一个一个查,一个都不能放过。”
苏婉儿将整理好的官员名单分发给众人,名单上详细记录了每个官员的任职地、可疑行为和证据线索:“这是苏家商号和各地分舵收集到的信息,比如山东的县令王大人,去年曾挪用赈灾款五万两,送给赵大人做‘孝敬银’;四川的知府刘大人,和西域商人有过频繁的贸易往来,却从未向朝廷报备过。”
林雨柔则带来了空间的 “远程检测仪”—— 这是她最新研发的设备,能通过特殊的信号,检测到远处的金属和特殊物质,不需要再像之前那样实地探查:“我们可以用远程检测仪,先对这些官员的府邸和管辖地进行检测,若发现有西域兵器或不明来源的银子,再派人去抓捕,这样能节省不少时间。”
赵灵儿则主动请缨,带着黑风卫去山东抓捕王县令:“我和小追去!上次在江南抓李主事,小追立了大功,这次它肯定能帮我们找到王县令藏起来的赈灾款!”
专案组的工作进展得很顺利。有了苏婉儿的财务证据、林雨柔的技术支持和赵灵儿的追踪能力,地方上的余党很快就被肃清。山东的王县令试图将赈灾款藏在自家的地窖里,却被小追嗅了出来;四川的刘知府想带着银子逃跑,却被青云门弟子拦住 —— 不到一个月,全国范围内的五十多名余党就全部被抓捕归案。
肃清余党后,张川并没有满足于现状。他知道,要想彻底杜绝此类阴谋的发生,光靠抓捕官员是不够的,还需要建立完善的制度,从根源上防止贪污和谋反。
他向皇帝上书,提出了三项制度革新:
一是 “财务透明制度”—— 要求全国所有官府的收支都要记录在案,每月上报吏部和户部,同时通过苏家的商业网络,对地方的盐税、粮税、赈灾款等进行实时监控,一旦出现异常,立刻预警。
二是 “兵器监管制度”—— 规定全国所有的兵器制造、运输和储存,都要经过朝廷的批准,打上专属的标记,由林雨柔负责研发 “兵器追踪系统”,通过特殊的金属粉末,追踪兵器的流向,防止私自制造和走私兵器。
三是 “官员考核制度”—— 在之前的医官考核制度基础上,将考核范围扩大到所有官员,考核内容包括政绩、品德和百姓评价,由太子负责监督考核过程,确保公平公正。
皇帝看完张川的奏折,大加赞赏:“张爱卿的这三项制度,真是雪中送炭!有了这些制度,朕再也不用担心官员贪污和谋反了。” 他立刻下旨,在全国范围内推行这三项制度,并任命张川为 “制度革新总督办”,负责制度的落实和监督。
制度推行后,全国的官场风气焕然一新。官员们不敢再随意挪用公款,兵器走私的现象也彻底消失,百姓们对朝廷的满意度越来越高。苏婉儿笑着对张川说:“现在苏家商号收到的百姓反馈,全是称赞朝廷的,说现在的官员比以前清廉多了,办事也比以前快多了。”
林雨柔也带来了好消息:“兵器追踪系统已经在全国范围内启用,上个月有个铁匠私自制造兵器,还没等他卖出去,就被我们查到了,现在再也没人敢私自制造兵器了。”
赵灵儿则拉着张川的胳膊,兴奋地说:“张川,现在黑风卫和青云门的弟子都没事做了!要不我们再找些坏人来抓?”
张川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以后不会有那么多坏人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把医疗事业做好,让天下百姓都能健健康康的,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夕阳下,四人站在仁心府的花园里,看着远处的炊烟袅袅。张川知道,肃清余党和制度革新,只是他 “仁心济世” 之路的一部分。未来,他还要建立更多的医馆,研发更多的药物,让天下百姓都能远离疾病和苦难。而身边的三位红颜知己,将是他永远的伙伴和支撑,陪着他一起走向更高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