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书房内,太子看着张川手中的西域弯刀碎片,又听他讲述了周显的阴谋,脸色铁青:“周显这个老狐狸,表面上对朕毕恭毕敬,背地里却想害朕和父皇!张大人,你放心,朕这就带你去见父皇,把事情说清楚!”
可刚走到东宫门口,就见周显带着几个大臣拦在那里,假惺惺地说:“太子殿下,陛下正为张川私闯太傅府的事生气,您此时带他入宫,岂不是火上浇油?再说,张川通敌的证据确凿,殿下可别被他蒙蔽了。”
太子冷哼一声:“周太傅,张大人手中有西域弯刀碎片,上面有你的熏香味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周显脸色微变,却依旧狡辩:“殿下,这碎片说不定是张川故意放在臣府附近的,想栽赃陷害臣!他连东宫宦官都敢勾结,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双方僵持不下时,皇宫传来旨意:“宣太子、张川、周显即刻入宫,其余大臣在太和殿外等候。” 显然,皇帝也听到了风声,想亲自弄清真相。
再次踏入太和殿,张川的心情比上次平静了许多。他手中握着弯刀碎片,身后站着太子,苏婉儿、林雨柔、赵灵儿则站在殿外,眼神中满是支持。皇帝看着他,语气缓和了几分:“张爱卿,你说周显藏有西域兵器,可有证据?”
张川将弯刀碎片呈给皇帝,林雨柔也获准进殿,拿着检测仪说:“陛下,这碎片上的熏香是周太傅府特有的‘龙涎香’,只有他和他的近侍才能使用;且碎片上的印记,与李嵩勾结的西域商人印记一致。臣已检测过,碎片的锻造时间不超过三个月,正是周显借‘丝绸’之名,从苏家分号运走的‘货物’。”
周显立刻反驳:“陛下,这都是他们串通好的!苏家与张川关系密切,苏婉儿的话岂能作数?林姑娘的检测仪也是她自己做的,谁知道准不准?”
“检测仪准不准,一验便知!” 林雨柔拿出之前李嵩伪造的密信,“陛下,这封密信上的印章是仿制的,臣可以用检测仪对比周太傅的私印,看看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
皇帝点头同意,让内侍取来周显的私印。林雨柔将私印和密信上的仿印放在检测仪下,屏幕上立刻显示:“仿印边缘粗糙,压力不均,与周显私印的纹路差异达 40%,确认为伪造;且仿印所用的蜡,与周太傅府库房的蜡一致!”
证据摆在面前,周显依旧不肯认罪:“陛下,就算仿印用的是臣府的蜡,也可能是下人不小心弄丢的,不能证明是臣做的!”
就在这时,赵灵儿突然带着小追冲进殿内,小追对着周显狂吠不止,还咬住了他的衣角。赵灵儿喊道:“父皇!小追闻到周显身上有追踪粉的味道!之前我们在李福身上撒过这种粉,周显肯定见过李福,他们是一伙的!”
林雨柔立刻用荧光灯照向周显的衣角,果然有一片微弱的荧光 —— 正是之前撒在李福身上的追踪粉,沾到了周显身上。周显脸色惨白,踉跄着后退一步,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内侍,腰间掉出一个锦盒。
内侍捡起锦盒,呈给皇帝。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周显与西域商人的密信,上面写着 “待太子祭祖,举兵谋反,扶持三皇子登基” 的字样,还有他的亲笔签名。
皇帝看着密信,气得浑身发抖:“周显!朕待你不薄,你竟敢勾结外敌,谋害太子,颠覆朝局!来人,把他打入天牢,择日凌迟处死!”
禁军上前,将周显押了下去。周显一边挣扎,一边喊着 “臣冤枉”,可在确凿的证据面前,所有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皇帝看着张川,眼中满是愧疚:“张爱卿,是朕错信了奸臣,让你受了委屈。即日起,恢复你的‘全国医疗监管使’与‘太子少保’之职,仁心府和奇珍医馆即刻解封,朕再拨三百万两白银,作为你的补偿。”
张川躬身谢恩:“陛下,臣不求补偿,只求陛下能严惩奸臣,守护天下百姓。只要陛下继续支持医疗事业,臣就心满意足了。”
退朝后,太子拍着张川的肩膀,笑着说:“张大人,这次多亏了你,朕才能免遭陷害。以后东宫的医疗教育,还要靠你多费心。”
张川笑着点头,转身看向殿外的三人。苏婉儿眼中含着泪光,林雨柔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赵灵儿则直接跑过来,抱住他的胳膊:“张川,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证明清白!我们快去解封仁心府,我还想我的小床呢!”
看着三人的模样,张川心中满是温暖。这场历时数月的绝境危机,终于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化解。他知道,若不是她们始终陪伴在身边,为他出谋划策、冲锋陷阵,他恐怕早已失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