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川带着苏婉儿、林雨柔、赵灵儿前往河南府,协调医疗站点修缮事宜。河南知府周大人以 “土地紧张”“百姓抵触” 为由,迟迟不肯配合站点选址,张川深知,所谓的 “理由” 不过是周大人想索要好处 —— 此前周大人曾暗示,希望从医疗专项资金中 “抽调” 部分款项,用于修缮知府衙门,被张川拒绝。
抵达河南府后,张川没有直接去知府衙门,而是先带着林雨柔前往疫区。疫区位于河南南部的固始县,洪涝过后,房屋倒塌,污水横流,不少百姓挤在临时搭建的棚屋里,面色蜡黄,咳嗽声此起彼伏。
林雨柔拿出检测仪,对当地的水源和空气进行检测,眉头越皱越紧:“张川,水源中含有大量细菌和病毒,空气里的飞沫传播风险很高,若不尽快建好医疗站点,疫情很可能大规模扩散。”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拉着张川的手,哭着说:“张大人,求求您快建个医馆吧!我家孙儿发烧好几天了,再得不到治疗,怕是要不行了!”
张川心中一酸,承诺道:“老奶奶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建好医疗站点,让您的孙儿得到治疗。”
离开疫区后,张川让苏婉儿联系河南苏家分号的管事,了解周大人的底细。苏婉儿很快回复:“周大人贪婪成性,之前修建县衙时就挪用了不少公款,这次是想从医疗站点建设中捞一笔。不过他有个软肋 —— 他的母亲患有严重的哮喘,常年需要药物治疗,却一直找不到有效的方子。”
张川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决定从周大人的母亲入手。他带着林雨柔前往知府衙门,周大人见他们只带了一名女子,态度十分傲慢:“张大人,不是本官不配合,实在是河南府土地紧张,百姓也不愿意在自家附近建医馆,这事难办啊。”
张川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周大人,听闻老夫人患有哮喘,常年受病痛折磨?下官恰好带了一位神医,或许能为老夫人诊治。”
周大人一愣,随即半信半疑地让下人请出老夫人。老夫人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呼吸急促,每说一句话都要咳嗽半天。林雨柔为老夫人诊脉后,从药箱里取出一瓶用玄元草和暖阳果制成的 “平喘口服液”,递给老夫人:“老夫人,您先服用一支,半个时辰后就能缓解。”
老夫人半信半疑地服用后,果然感觉呼吸顺畅了许多,咳嗽也减轻了。她拉着林雨柔的手,激动地说:“姑娘,你真是神医!我这哮喘折磨了我十几年,终于能舒服一会儿了!”
周大人见状,态度立刻转变,恭敬地说:“张大人,不知这药还有多少?能否卖给本官一些?”
张川笑着说:“这药是下官团队研发的,目前产量有限,但只要医疗站点建好,我们会在站点设立专门的哮喘门诊,为老夫人和其他百姓提供长期治疗。周大人,医疗站点不仅能防控疫情,还能为百姓解决病痛,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您说呢?”
周大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叹了口气:“张大人,是本官糊涂。本官这就安排人,在固始县选最好的地块,三天内完成站点选址,全力配合修缮工作。”
解决了选址问题,张川和林雨柔返回驿站。此时天色已晚,苏婉儿和赵灵儿早已做好了晚饭,等候他们归来。赵灵儿看到张川,立刻跑过来:“张川,怎么样?周大人是不是被你说服了?”
张川笑着点头:“多亏了雨柔的平喘口服液,周大人才愿意配合。”
晚饭过后,河南府下起了大雨,驿站的屋顶有些漏水,只有一间大房还算干燥。四人只好挤在这间房里,苏婉儿和林雨柔整理医疗站点的修缮图纸,张川和赵灵儿则在一旁讨论后续的药物供应。
半夜,林雨柔突然咳嗽起来,脸色苍白。苏婉儿摸了摸她的额头,惊呼道:“雨柔,你发烧了!肯定是白天在疫区淋雨着凉了!”
张川立刻起身,从空间里取出退烧药和温水,小心翼翼地喂林雨柔服用。他坐在床边,为林雨柔盖好被子,轻声说:“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事交给我们。”
林雨柔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心中一暖,轻声说:“谢谢你,张川。”
苏婉儿则在一旁煮姜汤,赵灵儿帮忙递毛巾,四人虽然挤在一间小屋里,却充满了温馨。张川坐在床边,看着林雨柔渐渐睡熟,又看了看正在煮姜汤的苏婉儿和帮忙递东西的赵灵儿,心中满是感激。
第二天一早,林雨柔的烧退了不少。张川带着苏婉儿和赵灵儿前往固始县,查看站点选址情况。周大人果然信守承诺,选了一块地势平坦、交通便利的地块,还安排了百名工匠,准备开始修缮。
百姓们听说要建医疗站点,纷纷前来帮忙,有的送木料,有的送粮食,场面十分热闹。一位百姓笑着说:“张大人,我们之前是担心医馆会带来晦气,现在知道医馆能治病救人,我们都愿意帮忙!”
张川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满是欣慰。他知道,协调地方事务虽然困难,但只要真心为百姓着想,总能得到百姓的支持。而身边三位红颜知己的陪伴,更是他克服困难的最大动力。
当晚,四人坐在驿站的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星。苏婉儿靠在张川的肩上,轻声说:“张郎,这次河南之行虽然辛苦,但我们解决了大问题,也让更多百姓了解了我们的医疗事业,值得。”
张川握住她的手,轻声说:“是啊,值得。以后我们还会遇到更多的困难,但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克服不了的事。”
林雨柔和赵灵儿也靠了过来,四人紧紧依偎在一起,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温馨而浪漫。张川知道,他的影响力正在从医疗领域扩展到政治领域,而这份与三位红颜知己之间的情意,将是他永远的精神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