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清零后,张川受朝廷之命,前往江南巡访,查看防疫体系的落实情况。苏婉儿、林雨柔、赵灵儿自告奋勇陪同,四人乘坐漕帮的快船,沿江南下。
船行至苏州时,码头早已挤满了百姓。他们手持鲜花、锦旗,见到张川的船靠岸,立刻欢呼起来:“张大人!张大人来了!”“是张大人救了我们!” 百姓们纷纷涌上前,将自家种的水果、绣的帕子塞到张川手中,场面热闹非凡。
苏婉儿站在张川身边,看着他被百姓簇拥的模样,眼中满是骄傲。她悄悄拉了拉张川的衣袖,轻声说:“张郎,你看百姓多拥护你。以后我们要更加努力,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
张川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林雨柔则被一群医官围住,询问复方药剂的后续优化方法。她耐心解答,偶尔抬头看向张川,见他正与百姓亲切交谈,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温柔。待医官们散去,张川走到她身边,递上一杯凉茶:“累了吧?喝口水歇歇。”
林雨柔接过茶杯,指尖触到他的指尖,连忙收回手,脸颊微红:“还好,能为医官们解答问题,也是应该的。”
赵灵儿则像个好奇的孩子,跟着百姓穿梭在苏州的街巷里,一会儿买个糖人,一会儿看个皮影戏。张川担心她走失,便跟在她身后。赵灵儿回头看到他,笑着跑过来,将手中的糖人递给他:“张川,你尝尝,这糖人可甜了!”
张川咬了一口,甜意瞬间蔓延开来,却见赵灵儿突然踮起脚尖,帮他擦掉嘴角的糖渣:“你看你,吃个糖人都弄得满脸都是。” 她的指尖划过他的嘴角,带着几分调皮,也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亲昵。
傍晚,四人住在苏婉儿的江南分号。分号的庭院里种满了荷花,月光洒在荷叶上,波光粼粼。苏婉儿为大家准备了晚餐,都是江南的特色菜:松鼠鳜鱼、蟹粉豆腐、龙井虾仁。
席间,苏婉儿不停地给张川夹菜:“张郎,你多吃点,这松鼠鳜鱼是苏州最有名的菜,我特意让厨房做的。”
林雨柔也为张川盛了一碗汤:“这是用空间灵泉煮的莲子汤,能安神助眠,你这些日子太累了,晚上好好睡一觉。”
赵灵儿则拿起酒壶,为张川倒了一杯酒:“张川,这是江南的女儿红,你尝尝,味道可好了!”
张川看着三人殷勤的模样,心中满是温暖,却也有些无奈:“你们也吃,别总顾着我。”
晚餐过后,苏婉儿拉着张川在庭院里散步。荷花的香气伴着晚风袭来,苏婉儿轻声说:“张郎,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江南吗?那时候奇珍阁刚起步,我们遇到了很多困难,可现在,我们已经能为百姓做这么多事了。”
张川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是啊,这一路走来,多亏有你。如果没有你,奇珍阁不会有今天,我也不会有今天。” 他伸出手,轻轻拂去她发间的一片荷叶,“婉儿,你为我付出了太多,我……”
“我愿意。” 苏婉儿打断他,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眼神中满是深情,“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做什么我都愿意。”
张川的心跳瞬间加速,正想再说些什么,却见林雨柔站在廊下,手中拿着一件披风:“张川,晚上风大,穿上披风吧,别着凉了。”
张川接过披风,林雨柔帮他系上带子,指尖无意间触到他的脖颈,两人同时一顿。林雨柔连忙低下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哼:“我…… 我先回去了。”
赵灵儿这时也跑了过来,看到两人的模样,笑着说:“苏姐姐,张川,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带我一个呗!”
苏婉儿和张川相视一笑,将那份未说出口的情愫藏在心底。月光下,三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暧昧的气息在庭院中悄悄流淌,像是荷花的香气,绵长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