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月七与丹恒这边,丹恒盯着呼蕾看了许久,正在努力的确认是不是同一个人。
呼蕾也直勾勾的盯着丹恒,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于是,她又转头看着旁边的粉头发女孩。
“两位,不知你们来这里是想做什么?”眼见气氛有些凝重,星抢先岔开话题。同时,她又仔细盯着丹恒旁边的女孩。
看起来有三月七的影子,但又感觉与三月七不同。难道……这就是三月七的新形态吗?
记得上一世似乎三月七说过,她也有隐藏力量。不过按照正常剧情,星和他们暂时还不认识。那么,她这个自我介绍就要准备了。
于是,星双手插兜,仿佛在这一刻无人能敌。“我的名字叫吉良吉星,直接叫我单字“星”便是。年龄1岁,家在黑塔空间站。未婚,我目前还没有工作。不吸烟不喝酒,晚上十一点上床,保证睡足九一小时。吧啦吧啦……”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说了这么多,你叫星是吧?我叫长夜月,旁边这位是丹恒。那……你旁边的这位小姐又叫什么名字?”长夜月抠了抠耳朵,看向一旁的呼蕾。
“我叫呼蕾,一位普通的丰饶行者。”呼蕾同样自我介绍道。
长夜月招了招手:“和我们一起走,没有人会受伤。否则,它们(军团)都会死!”
就在众人离开前,星赶紧搜了搜四周的杂物。等找回上一世的球棒后,星快步跟上众人。
四人同行时,丹恒故意放慢脚步。眼前星和长夜月离两人越来越远,丹恒趁机问道:“呼蕾,想不到你居然回来了。你可能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百年发生了很多事。首先是镜流的魔阴身越来越严重了,还有白珩。当我知道她成为绝灭大君并对仙舟联盟制造大量惨案后,联盟与公司发布了关于她的通缉令。可即便联盟多次对白珩进行过联合围剿,但依然收效甚微。所以,一旦让白珩知道你回来了。以她的疯狂程度,星穹列车很难保证你的安全。”
“白珩?我认识她吗?”呼蕾眼神有些疑惑。
“你不记得她了?那镜流你总该记得吧?”丹恒盯着呼蕾,但无论怎么看呼蕾的眼神始终带着疑惑。
呼蕾叹口气说道:“抱歉,这位小哥。我忘记了很多事情,我只记得自己叫呼蕾,是步离人的战首。剩下的,一概不知。”
“失忆吗?还是……”丹恒喃喃道。
如果只是失忆倒还好说,回头交给疯子白珩和病娇镜流多多刺激一下就好了。可万一是类似于「窃忆之庭」的记忆重置,那么就是老天爷来了也只能重新刷好感了。
但愿……可千万别是第二种啊。
假如真是第二种情况,镜流和白珩一定会哪怕为了多刷一点点好感度都会大打出手,严重点甚至会波及星穹列车。到时候,连他也无能为力了。
“喂!你们两个,快跟上了。”长夜月与星进入电梯,招呼着身后的呼蕾与丹恒。
几人乘坐电梯下行,在这个过程中星一直离得长夜月远远的。虽然现在星已经确定了长夜月就是三月七,但相比较活泼开朗的三月七,长夜月明显多了丝“生人勿近”的感觉。
而就在这时,长夜月突然捂着额头。丹恒见她这情况瞬间明白了什么,开口道:“两位不必惊讶,这是正常现象。”
你管这叫正常,没看到三月七这么难受吗?虽然现在的星理论上与三月七刚刚认识,但因为有上一世的记忆,见到自己的伙伴这么难受星还是忍不住担心她。
而最重要的是,上一世她与三月七可不仅是最好的伙伴。还记得当初刚刚抵达琉光地带的时候,粉色的少女按捺不住内心的情感,于是在某个夜晚悄悄的在星每晚用的水杯加了点东西。
那晚过后,星仅仅一个晚上便从一位未经人事的少女变成了成熟的女人。但不得不说,虽然三月七单纯的可爱,但对于独特的催熟技巧倒挺有一手。并且,也正是因为那件事使两人关系快速升温。
只可惜,本该在列车过一辈子幸福生活的二人。仅仅是旅程结束刚准备离开时遭遇了焚风,使得星眼中所有美好的一切与未来被毁灭殆尽。
重来一世,星决定不能再重蹈覆辙。要是那个可恶的黑天鹅再敢推荐琉光地带,那么她也不介意重复一遍黄泉拔鹅毛的故事。
“话说回来。这一路的虚卒怎么这么多?”星看着几乎源源不断的虚卒皆被三人处理掉,自己则是全程划水。
虽然虚卒比之前多了很多,但空间站再大落脚的地方也就那么多。这导致了虚卒的站位十分紧凑,几乎算是摩肩接踵的程度。正好长夜月的水母爆炸是范围伤害,一炸炸死一大片。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尽快离开。”长夜月捂着额头提醒道。
等赶到月台时,瓦尔特转身看着平安回来的丹恒与长夜月表情明显放松下来。艾丝妲依然是慵懒的卧在躺椅上,仿佛对任何事情都不管不顾。
“杨叔,剩下的科员都已经得救了。”长夜月撑着雨伞汇报情况。
其实早在三月七刚刚登上列车时,长夜月始终关注着三月七的举动。但在列车上除了丹恒外,姬子与瓦尔特这两位前辈无论如何她都看不透。
理论上长夜月的实力好歹也堪比令使,更别说她还是最难让人应付的记忆令使。稍有不慎,就能被窥视记忆。
一开始她也想过窥视两人的记忆,结果却惊讶的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窥视不了,就仿佛是被一堵无形的空气墙阻隔了一样。
窥视不了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还被对方给现场抓包了。只记得当时瓦尔特单独找她谈话,一开口就道出她的本质。
“双重人格?或者说,「记忆」的无漏净子。”瓦尔特目光犀利的看着长夜月。
长夜月当时脸都吓白了,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你你……你怎么知道?莫非,你是忆庭派来的高手?”
“忆庭?他们可没这个胆子敢使唤我。”瓦尔特霸气的说道,然后回归主题:“收起那点小心思吧。大家既然同在列车上要像家人一样好好相处,否则朋友还是敌人,你总要选一个吧?”
“我选……朋友。”长夜月妥协道。
瓦尔特露出欣慰的笑容:“不错。孺子可教也!想知道你为什么窥探不了我们的记忆吗?”
“为什么?”听瓦尔特提起,长夜月也有点好奇。
哪知瓦尔特摊了摊手,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还能为什么?因为你不够努力呗!”
长夜月无奈的笑了:“……是吗?”
“各位,我们可能多待一会儿。”就在瓦尔特刚说完,一只巨大的末日兽从天而降直接下降到月台。
“遮天蔽日的吞星兽?想不到,居然敢这时候来空间站……”丹恒吃惊的说道。
“只有一个吗?”瓦尔特摘掉眼镜,显得有些失望。刚刚做完杨卧起坐的他感觉浑身充满力量,一只末日兽完全不够热身的。
“也罢,蚊子腿再小也是肉。”瓦尔特举起拐杖,指着眼前的末日兽大喊道:“尽管来吧!生存还是毁灭,就凭你也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