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呼蕾被自己母亲半推半就的送到镜流的房间。呼蕾侧躺床上的镜流,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现在应该算是狼入虎口了,她算是真的狼,镜流应该算母老虎。不过镜流比母老虎温柔多了,还是叫纸老虎比较适合。
“镜流,你睡了吗?”
呼蕾换上镜流之前特意买的那件单薄的睡衣,尽管之前讲故事的时候也在一起睡过,不过那次是聊太晚没精神,自然也没有在意过。但这一次自家父母就住在隔壁,她和镜流在一起孤女寡女的,还是要注意一下形象。
呼蕾钻进被窝,特意睡在床边缘。就在呼蕾刚想闭上眼睛时,就看到镜流转过身,朱红色的眼睛在黑夜里透露着诡谲的光。四目相对,仿佛是一位十分有经验的老猎人,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好吧,镜流确实挺老的。两人足足相差近千岁,这倒让呼蕾有些不适应。
“呼蕾……过来让我抱一下。”镜流率先打破沉默,清冷的声音透露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呼蕾内心一颤,似乎没想到镜流会这么说。但她和镜流亲都亲过了,抱一下似乎也没关系。
呼蕾一点点的往镜流的方向挪,那移动速度甚至还不如蜗牛快。镜流最后忍不住了,一次性挪到中间顺手就将呼蕾拖过来搂在怀里。
呼蕾感受着镜流舒适的体香,激动又紧张的心情久久散不去。镜流轻轻抚摸呼蕾洁白的美背,低着身亲吻呼蕾的额头。
“呼蕾,你好香。”
镜流直白的言语,令呼蕾当场羞耻的仿佛用脚趾头都能抠出四室一厅。镜流饶有兴趣的看着呼蕾害羞的样子,每次见呼蕾害羞镜流总会升起一种狠狠欺负她的想法。
“快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呼蕾不敢抬头对上镜流的视线,只能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埋在镜流怀里。
一听呼蕾想睡觉,镜流哪会给她这个机会。自顾自调整呼蕾的姿势,一翻身就骑在呼蕾身上。
呼蕾内心警铃大作,刚想伸手推开镜流就被对方抓住两只手腕反扣。这下,呼蕾彻底没有反抗能力了,只能任镜流宰割。
不过呼蕾相信镜流是一位有原则的女人,至少在完全抵达深渊前她都会相信这是“闺蜜”之间的玩笑。
突然,呼蕾感觉到镜流已经伸出一根手指,接下来是两根,三根……
“不要!最多三根,再多就……绝对不可以的!”
呼蕾脸上布满红晕,身体急剧颤抖的差点让镜流摔下去。突然,镜流感觉手指活动空间变小了。镜流见状赶紧慢慢收回手指,两根,一根……
“收紧速度这么快吗?可惜了……”
见呼蕾身体还有些发抖,不过脸上的红色正渐渐退散。等缓过来后,呼蕾这才发现自己的睡衣早已被汗液浸湿,还带着一丝汗味。不过对镜流而言,即便呼蕾出汗出的也是香汗。
呼蕾可不知道镜流的想法,她必须得先去洗个澡。强硬的将镜流推到一边,随手抓了条浴巾将自己锁进浴室。
直到用冷水澡冲洗身体时,呼蕾这才渐渐冷静下来。冷静过后,她开始回想起刚刚的事情。
在镜流想干坏事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居然不是强硬的阻止,只是在限制镜流过激的行为。
明明今天晚上差一点儿就丢掉清白,关键问题是她居然还并不讨厌。
“看来今后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了,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绝对是最后一次。”呼蕾深深叹了口气,下定决心不再过于亲近镜流。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此时也并不平静……
“奇怪,怎么没动静了?”莎弥莉娅眼神露出一丝疑惑,对一旁也在偷听的呼毕列说道:“喂!你说刚刚明明还是有点声音的,怎么才不到两分钟就没动静了。该不会是……咱女儿不行吧?”
呼毕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冲莎弥莉娅说道:“你对咱女儿这么没信心吗?有没有可能,是那个叫镜流的仙舟女孩不行?毕竟寻常仙舟人体质要远远弱于步离人,没准是她自己不行。”
“应该不会吧?我看镜流那女孩,很明显有当矿工的潜质。而且,她在仙舟还有那么高的地位,很配的上咱女儿啊。”
呼毕列歪着头说道:“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书上有这么说过。而且,据说镜流都将近千岁,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很体贴照顾人,而且很会提供情绪价值。”
呼毕列无奈的拍着头,指着莎弥莉娅的心口说道:“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赶紧将你那些爽文小说都给我丢掉。像什么《年过三千,丰饶药师爱上我》、《穿越星铁,成为欢愉星神奶爸》,亦或者比较邪门的《重生赞达尔,被黑塔女士调成舔狗》等等。我真的很好奇,你从哪里买的这些小说。你知道赞达尔是谁吗?创造出智识星神博识尊的存在,天才俱乐部#1。黑塔女士虽然也有很多天才成就,但比起直接创造星神的赞达尔还是差了一些啊。”
莎弥莉娅尴尬的低头玩手指,咳嗽两声说道:“不是也有正常的文吗?像那个《巡猎岚与丰饶药师的爱恨情仇》、《筑墙克里珀会梦到鬼火少年(阿基维利)吗?》之类的。不对吗?”
呼毕列抬起头,看似人还在,实际上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
拜托,他们是丰饶,是步离人。不是什么虚构史学家,更不是假面愚者。而且,要是让那帮追随欢愉星神的愚者知道有人抹黑他们的信仰,该不会被把写出那本书的作者给砍了吧?
聊完这个话题,本来想上床睡觉的两人一听到隔壁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又打起精神来。迅速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屏住呼吸仔细去听隔壁的动静。
“还是年轻人会玩,都玩到浴室里了。哎呼毕列同学,我考你个问题。你说,这时候应该是从前面还是从后面?”莎弥莉娅眼神带着狡黠,凑到呼毕列耳边轻声询问。
呼毕列摇摇头,缩着脖子说道:“我怎么会知道啊,亲爱的莎弥莉娅老师。”(不是什么play,而是两人本来就是师生。)
“不知道,要不要我给你示范一下?”莎弥莉娅抓住呼毕列的胳膊,拖着他往床的方向走。
呼毕列倒吸一口冷气,每次他的莎弥莉娅老师强势起来,能让他腰疼一天。但也只能怪自己年轻时非得再三调戏,结果调着调着就产生感情了。
这么多年,呼毕列几乎隔三差五就得饱受一次摧残。原以为怀了呼蕾以后还能消停一点,结果莎弥莉娅老师的热情不减反增。其至有一次过头了,差点让呼蕾还未出生便中道崩殂。不过好歹那次以后,也算是停了几个月。但等呼蕾平安落地后,甚至不需要恢复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