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完剑后,镜流和呼蕾背靠背坐在地上休息。景元在一旁端茶倒水,笑嘻嘻的说道:“师尊,师娘辛苦了!喝点茶,先休息一会儿吧。”
呼蕾接过茶水一饮而尽,镜流吹着某水提醒道:“小心,烫!”
“哈~烫一点没事。不过,镜流你这次感觉我的剑术怎么样?有没有……达到你所认为的预期?”呼蕾转头期待的看着镜流,想从她口中听到一些赞美之词。
镜流一眼看穿呼蕾的小心思,决定给这位……勉强算是朋友的朋友一些赞赏。虽然镜流承认呼蕾进步确实很大,但还暂时没有达到她的预期。
毕竟这一次只是基础切磋,上次的天河泻梦这次她都没用出来,甚至还转魄都没开也仅仅打了个平手。
不过这才不到半个月就从一个剑术小白变成能和常态的镜流打成平乎,除了呼蕾自身的天赋背后肯定下了不知多少苦功夫。光是这点,就比某个姓景的强得多。
也不冤总是有人叫他牢景,牢就算了,还不上进。也就只会让旁人拉一把,自己不知道努力。
“呼蕾,这次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假以时日,或许你的剑术都能超过我。”镜流的赞美并没有让呼蕾感到骄傲,摇摇头说道:“超过你估计这辈子没那个可能了,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剑意。在我看来,单论剑术你已经达到了剑道巅峰。而我只是一个剑术小白,刚刚也只是靠自身的力量才勉强与你过几招。可若是只靠剑术,我远不如你。”
“别这么妄自菲薄,其实你已经很厉害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其实几乎不会夸人的,既然我夸人自然是因为这一次确实远远超过我对你剑术的想象。”镜流又抿了一口茶水,认真的说道。
一旁的景元狐疑的看着镜流,小声地说道:“真的不是因为师尊喜欢师娘,所以想夸夸她逗她开心吗?师尊也真是的,明明就是喜欢师娘,亲都亲过了还这么傲娇肉麻。”
“嗯?居然是这样吗?”呼蕾听到景元无意说出的话,低头思考镜流的用意。
镜流黛眉一皱,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用力,茶杯突然裂开。语气带着一丝冰冷,质问景元,“你好像很闲啊?要不要……我陪你加练加练?正好,顺便看看你刚刚看了那么久究竟学到多少东西。”
“啊?师尊,我……我还没有学到精髓,要不等明年再说吧。”景元迅速躲到呼蕾身后,露出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看着镜流。
“出来。”
“不要。”
景元紧紧拽着呼蕾的衣服,呼蕾夹在中间打圆场。
“镜流,只是孩子的一句玩笑话,没必要那么生气。毕竟要是气出病,你可就不好……嗯哼?”呼蕾凑到镜流面前,用欢快的语气消去镜流心中的火。
镜流叹了口气,点点头说道:“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先饶了他这一次。下次再胡言乱语,家法伺候。”
镜流收起剑,一个人出门。景元朝镜流低下头,一旁的呼蕾轻轻揉了揉景元的头,轻声询问道:“你看起来有些不开心,还在因为镜流生气的事情吗?尽管放心吧,到时候我帮你哄哄她,不过下次可千万不要再做出让你师尊生气的事情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的师尊虽然对你严格,但那也是希望你能多学点本事,希望你将来可以做一个有有志向,有本领,有担当的男人。”
“师娘,我也知道师尊是为我好。包括在学剑这方面我也是自愿跟着师尊学习,其实我还没有告诉师娘,我当初可是不顾家族反对想成为一名云骑军。那是我的梦想,也是我的信念。只是,在学剑方面我确实没有天赋。”景元垂头丧气的低下头,重重叹口气。
呼蕾皱眉说道:“这不对吧?如果你真的没有天赋,那为什么镜流还是尽心尽力的教你呢?”
要知道,在呼蕾的家族里,没有天赋的后辈早就被抛弃或成为其他有天赋后辈的玩具。也不只是呼蕾的家族,其他家族也是如此。
而呼蕾能在这么年轻时成为步离战首,不止是自身拥有极高的天赋和大量努力。最重要的是呼蕾体内拥有药师恩赐的丰饶神物——赤月。
从家族内部勾心斗角到整个种族充满的血泪与哀嚎,呼蕾早已见惯了人心险恶。所以,在第一次听说镜流会收一个毫无天赋的弟子才会感到十分惊讶。
景元敬佩的说道:“因为师尊说过“择徒就一定非要看天赋吗?那只是当师傅的偷懒,又或者想借徒留名罢了。我的剑,谁想学,我便教。”这是师尊当时的原话,所以从那以后我便一直跟在师尊的身边。尽管师尊的剑式我学几天也学不会一招,可她还是会耐心的教我。”
“原来是我孤陋寡闻了。”呼蕾苦笑一声,记得当初她遇到的那位老师。当初有几百人拜师,甚至很多人还拿着价值不菲的礼物去贿赂他。不过她那位老师对这些礼物都看不上,并且规定了只有天赋最高的九人留下。
随后经过几轮淘汰,最后只留下了九位天之骄子,而呼蕾恰好正是其中之一。可如果当初遇到的是镜流,会不会将所有人全部留下。
倘若让镜流听到呼蕾的想法,肯定会将所有人留下这只无疑的。不过,镜流也许会趁呼蕾还在幼年期就忽悠她喝掉变性药水。然后晚上单独给她开小灶,让呼蕾感受到镜流师尊的爱,最后一点点沦陷,调成一个只知道黏在镜流身边叫镜流姐姐的小笨蛋。
毕竟现在的呼蕾可不好对付,但小时候的呼蕾可是单纯可爱。正好给了镜流养成的时间,这叫老婆从小养起。到时候,白珩是绝对争不过镜流的,虽然现在就已经快要争不过了。
明明同样手段强硬,为什么白珩却争不过镜流。因为镜流是属于那种霸道带着温柔的类型,而白珩则是纯粹的霸道。
就单说上次镜流和白珩抢夺呼蕾时,镜流是及时松手以减少对呼蕾造成的伤害,而白珩却从未想过这件事。
所以那次呼蕾便对白珩有了警惕心理,每次见到白珩会下意识保持距离。再加上呼蕾一直住在镜流家,每天见到的都是镜流。而镜流虽然让呼蕾做她的女仆,但也确实对呼蕾好。久而久之,呼蕾便慢慢对镜流产生了感情。
ps:据说,鬼火少年阿基维利曾是阿哈的白月光。早些年因为一场酒会阿基维利喝醉被阿哈带回卧室,然后阿哈看着这位白月光仅仅一个晚上便拿下阿基维利一血。十年后,阿基维利诞下一个孩子名叫帕姆。后来阿基维利失踪,帕姆成为了星穹列车的列车长。帕姆憎恨阿哈这位抛弃母子二人的父亲,便称阿哈为“最糟糕的无名客”。